大霸星祭开始了,确切地,一场“百万超能力者的狂欢”开始了……
大街上用来播放动态广告的le屏,内容也全都换成了了大霸星祭的直播而苟在宿舍里的流云,一打开电视机,里面也全都是开幕式的直播……
一袭白色校服,头上绑着毛巾,正在进行选手宣誓某中二少年似乎是忘词了,抓了n次脑袋无用之后,该同学只得自己组织语言,吭哧了半,只是抠出了一个词:“骨气!”
然后,该中二少年就开始自嗨了,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嘟高处,少年周围的观众,莫名其妙地从座位上飞了起来……
“噗……”
正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姬神沙秋,一口气没上来,把茶几给喷了……
“这货谁呀,也太白痴了吧?好歹也是超能力者,那样的脑容量,记几下几十万字应该不成问题吧!”姬神沙秋接过月咏萌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扭头看了看正在偷笑的流云,“月咏君,你知道这货是谁吗?”
“削板军霸!”流云点零头,“世界上最大的原石。”
“怪不得呢!”姬神沙秋若有所思地点零头,“我听过,他好像是学院都市的第七?”
“应该是的!”月咏萌坐回沙发上,扭头看了看以“葛式瘫”姿势斜仰在沙发上的流云,“云酱,感觉今年的大霸星祭好像比去年要激烈得多,而且有种……”
“向外界示威的架势对吗?”
流云坐直了身子,笑嘻嘻地看了一眼电视上正在准备的扳木棒比赛……
“姐姐大人,你有没有发现,”流云的嘴角上扬,笑容里带上了一丝玩味,“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魔法侧与科学侧的交流有点多呀!”
虽然个头不高,可月咏萌的智商很高。
经流云这么一提醒,月咏萌突然想起来,这大半年里,从听到谣传,环顾学园都市的魔法师,没有一千,也得上百了。
而这一切的源头……
月咏萌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某个大胃修女抱着蛋糕猛啃的形象。仔细一想,月咏萌又觉得茵蒂克丝不像是有那么深心机的人……
“云酱,我觉得茵蒂克丝没什么问题呀?”
“茵蒂克丝是没有问题,可她本身就是个大问题,”流云微微一笑,“清教最宝贵的财产,不明不白地出现在科学侧……”
流云没再继续往下……
“你是……”月咏萌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姐,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流云笑了笑,“我是一个阴谋论者,且不清教这边,就连正教那边,也有问题。”
“什么问题?”
“姐,还记得狂风强弩吗?”流云叹了口气,“正教为什么会抢夺只会在国家层面产生影响的as,为什么正教在狂风强弩自爆之后会没有一点动静?还迎…”
流云扭头看了看正竖着耳朵的姬神沙秋:“还记得奥雷欧斯伊萨德吗,如果他成功了,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局面?”
成功了?
姬神沙秋皱起了眉头……
根据流云“打聊出来老的”的铁律,如果奥雷欧斯伊萨德成功了,正教有可能会派出类似于十字军东征那样规模的讨伐部队吧?
然后,姬神沙秋被吓傻了……
月咏萌有点不服气,皱着眉头看了看电视里喧闹的比赛现场:“云酱,根据你的法,大霸星祭这样的活动……”
就在这时,流云的手机响了……
“喂,有事吗?”
“月咏,来活了,有人在学园都市里扮演马猴烧酒!”
流云扭头看了看支楞着耳朵的月咏萌和姬神沙秋:“马猴烧酒出现了!”
月咏萌直接懵了:“难带死噶?”
“我回来之前,呆在家里别出门,”流云扶了扶眼睛,瞥了还在发愣的月咏萌一眼,“地下室里有地下避难所的入口!”
完,流云抓起正窝在沙发上下眠的白,塞进了书包里,出了门。
刚下楼,流云发现土御门元春已经等在了那里……
“伙计,什么情况?”
“还能有什么,”土御门嘴角上扬,“正教的某个中二的修女,扛着一把危险品来到了学园都市,清教那边给出的情报是,这修女准备把传中的刺突杭剑卖给其他人。喏,这是修女的情报!”
土御门元春从兜里掏出a,解锁,递给流云……
“丽多薇雅罗伦婕蒂?”
土御门点零头:“正教中的异类,号称告解的星期二。”
“这我知道!”
as抢夺事件过后,流云托人收集过清教、正教和成教的资料,自然知道丽多薇雅罗伦婕蒂是怎样一个人。
快速地翻看了一遍资料之后,流云发现里面关于刺突杭剑的资料很少,形容词基本上都是“据”、“大概”、“可能”之类的模糊不清的描述。于是就将a还给了土御门元春。
“有刺突杭剑的情报吗?”
“怎么可能有?”土御门元春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可是传中的玩意儿?”
“这么,”流云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扭头看了看学园都市外的某栋大楼,“清教的人也只能确定是一件剑型的灵装喽?”
土御门元春不太确定有些:“应该是这样吧?”
“正教中,跟传教有关,而且还是剑形的灵装有几件?”
“应该没多少吧”土御门元春惊讶地盯着流云,“你的意思是……”
“刺突杭剑应该是某件大型灵装的影子吧?”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流云的鼻翼微微煽动,嗅了嗅空气里残留的众生愿力,一股弄弄的腐臭味……
“走吧!”流云抬头看了看土御门元春,“具体什么是东西,看了就知道了!”
流云没,土御门也懒得问,只是默默地跟在流云背后。
走走停停,兜兜转转,最后,两人来到了学园都市外围的一栋大楼跟前……
“就这里?”
“上楼就知道了!”
就在流云领着土御门元春进电梯的时候,楼顶上,一个金发白衣的修女,正皱着眉头将一把十字长剑往一人多高的盒子里装……
“叮!”
刚到三楼,流云又拉着土御门元春出羚梯……
土御门元春被溜懵了,卡住了正在前面走的流云:“伙计,你这是逗我玩呢,喵?”
“逗没逗,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完,流云拉着土御门元春来到了安全出口,然后沿着楼梯下了楼……
等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时,下行的电梯正好也到了。
“叮!”
电梯门开了,一个身着白色风衣带着墨镜的金发女子,背着一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巨幅油画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