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神裂火织的力量已经到了极限了,流云变出了破魔的红蔷薇,握在手里,跳下了看台。
神裂火织见流云要下场,双手一用力,刀尖顶在后方之水的钢棒上,借力跳出了战圈……
“我败了!”
神裂火织很干脆,没有一丝傲恼。
“孩子?”
后方之水见到手持红色玩具的流云,有点苦笑不得:这算怎么回事,输了让孩子找场子,可也不对呀……
“月咏流云,”流云抱着破魔的红蔷薇朝后方之水一拱手,“武器,破魔的红蔷薇,作用,破魔!”
听到流云的介绍,后方之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科学侧的人,什么时候可以用魔法道具了?
困惑归困惑,后方之水却没敢把流云的介绍当笑话,谨慎地握了握手里的钢棒。
不过,后方之水等了半,也没见对方的孩动手,不禁皱起了眉头:“要动手就抓紧,我赶时间。”
“给你休息的时间你不用,别怪我欺负你!”
旁观的前方之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直接无量地大笑了起来:“太逗了,倭国的孩子口气都这么大吗?”
回应前方之风的是神裂火织那跟看傻子一样同情目光……
后方之水扬起了手里的钢棒:“动手吧!”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流云微微一笑,脚一蹬地……
“砰……”
前方之风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笑声戛然而止……
“当……”
眨眼的功夫,前方之风脸上凝固的笑容变成了惊恐:力量堪称恐怖的后方之水,竟然被人打得后腿了……
击退后方之水后,流云停了下来,笑嘻嘻地盯着对方:“认真一点吧,要不然那女的就得去拍了!”
后方之水重重地点零头:“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完,后方之水活动了一下手腕朝流云冲了过去……
“当……”
一阵刺耳的轰鸣声过后,两饶战斗开始升级,兵器碰撞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而后方之水的心也越来越凉:对方的武器确实有破魔的效果,这也罢了,最让后方之水担心的是,对方的枪头总是指向自己发力的关键点上……
攻其必救。
流云手里破魔的红蔷薇,化作了一条红色的精灵,闪烁着寒光的枪尖,总是在后方之水进攻的紧要关头,意外而又理所当然地出现在能够干扰后方之水发力的地方……
场边看热闹的前方之风,心逐渐地沉到了谷底:虽然自己不擅长紧身格斗,可也能看得出来,战斗的节奏,一直都握在那个学生的手里,最关键的是……
前方之风扭头看了看神裂火织,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对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想要暗中下手,都没有机会。
当然,后方之水也不是不知道节奏被对方掌控了,也不是没想过要掌控节奏,可还没等变招,对方的枪头就到了……
后方之水识过很多办法,像是加速、增强力量,要么就增加钢棒的重量,可无论自己怎么变,对方都是直指要害,牢牢地将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
打着打着,太阳开始下落了。
后方之水有点着急了,暗暗地动用磷牌……
“水箭!”
“耶!”
前方之风兴奋地欢呼了起来,终于要分出胜负了……
可事实证明,“失足妇女”高忻有点太早了:水箭到达流云周围三米的地方,突然消失了……
前方之风直接蒙圈了,一副三观受损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前方之风回过神来,后方之水已经很光棍地认输了……
然后,流云就带着史提尔马格努斯和神裂火织离开了,留下了若有所思的后方之水和一脸懵逼的前方之风。
“阿水,这是怎么回事?”
后方之水扭头看了看还在圈中的前方之风:“你运气很好,对方没打算要你的命!”
“哦,我想起来了,”前方之风盯着已经走出去很远的后方之水,兴奋地喊道,“刚才那个侏儒,也是通缉令上的人物,虚空造物,月咏流云。你……”
前方之风脑洞大开:“他该不会是想要投靠咱们正教吧?”
“你想多了!”后方之水回过头,白了有点白痴的前方之风一眼,“刚才他没有出全力,咱们神之右席里面,恐怕也就只有右方之火,能够跟他相抗衡吧!”
“那为什么……”
“神之右席,一共只有四位,”后方之水叹了口气,“要是在学园都市一下死掉三位,那就无异于向正教宣战了。”
前方之风讪讪地点零头:“原来是这样呀!”
“抓紧时间回去吧,谁知道学园都市还有什么底牌没用上!”
令学园都市秩序大乱的神之右席入侵事件,终于落下了帷幕……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正教神之右席,本想在吃了上条当麻“把妹手”的亏之后,派出大部队能够摧毁学园都市,可没想到,亚雷斯塔已经有了准备。
一来一回,正教不仅在自己地盘上吃了亏,派出的讨伐部队,也只有神之右席的三个人逃了回来。
正教没有占到便宜,可科学侧的大本营学园都市也没捞着好:因为学园都市已经陷入了跟正教互掐的死循环,而“无意直挑起了这一切的清教,正趴在老窝里看热闹……
“真是无愧于祖传的搅屎棍子这个称号呀!”
“大少爷,”神裂火织有些无语了,有气无力地白了流云一眼,“局势都到眼前这份儿上了,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应该乐观才是,”流云邪魅地笑了笑,“因为,随着冲突的升级,不上那,地球就没了,到时候,想乐都乐不起来了。”
神裂火织被流云给噎得直翻白眼:我还以为您是乐观来着,合着您就没想点好的……
“对了,”神裂火织突然想起来上午的打斗,“大少爷,您为什么放走了神之右席中的前后两席?”
“我看后方之水顺眼,当然,”流云微微一笑,“也是留一条后路,谁知道北欧那一群邪神,什么时候会突然蹦出来?”
“那你就不怕亚雷斯塔理事长怪罪?”神裂火织笑嘻嘻地大量着流云,“那可是敌方的重要战斗力?”
流云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了看时间:“快黑了,咱们该准备晚餐了。”
“好吧,”神裂火织无奈地笑了笑,“作为您最忠实的雇员,我无条件接受你的指令!”
“哦,”流云点零头,想了一下,“过几,咱们去英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