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一刀砍下了经常欺负她姐姐的一个姑娘的头,并用来警示剩余的人,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
那血腥场面,吓得她立马魂不附体,慌张转身逃跑。
身后一个大汉对她穷追不舍,到了街转角处,大汉追上了她,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要将她拖回去。慌乱之中她拔下头上的珠钗,插进了那人的眼睛里,这才得以逃到热闹的市井里。
她不知道楚修睿到底是什么人,他本来只是一个羸弱的孩子啊,怎么会露出那般残酷的表情,作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由于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确定他的势力范围,所以绪娘现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她不敢住店,不敢出现在街市上,甚至不敢再街上买东西。这一段时间,她都蜗居在城外的一间破屋子里,靠捡野果子饱腹。
她每天都会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然后躲藏在县衙门前的那可大树后,小心观察。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没有错,楚修睿早就派人在这守株待兔了。
这一次她又无获而归,她必须要尽早将这件事报官,否则楚修睿会杀了他的。现在每每想起他最后看自己的冰冷眼神,她都害怕到无法呼吸。
自从玖鸢跟楚修睿和好之后,楚锈睿便过回了日日缠着姐姐的日常。
更甚至,他还后厚脸皮抱着自己的被褥,屁颠屁颠地跑到她房间里睡觉。
起初先是睡在床边的卧榻是上,然后又说自己害怕,硬要在她床旁边打地铺,夜里拉着她的手睡觉。
玖鸢睁开自己的三七死鱼眼,看着眼前笑眯眯地躺在自己身边的少年,黑线落了满脸。
无耻至极,脸厚如斯,竟然硬挤到自己床上来了…………
玖鸢试图抽出来自己被某人紧紧抱住,麻木不已的手臂。可是认她怎么用力,胳膊还是纹丝不动地躺在少年怀里,甚至被握的比之前更紧了点。
她知道少年没睡着。
气的她伸出另一只手戳了戳少年充满蛋白质的脸,开口商量道:“阿睿,你能回到地上去睡吗?,这床有些挤。”
紧闭着眼睛的少年,微微勾起了唇角,声音软糯:“挤一挤更暖和,这不是姐姐说的吗?姐姐的手太凉了,我来帮姐姐暖暖,姐姐不用客气。”
客气你大爷!那是凉吗,那是不过血了!
玖鸢气呼呼地伸出手,作势要插向少年的眼珠子,可是最后比划比划还是放下了手。
赌气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良久之后,还是气不过,伸手直接朝着他的鼻子捏了过去。
等少年吸不过气来,微微地张开嘴之后,她没了手,就只能伸出脸朝他嘴上盖了过去,恶趣味地想要等他求饶。
可是过去了一会儿,少年还是没有出声,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不曾。
玖鸢心下一惊,连忙一移开了脑袋,转头看过去,正对上少年憋红的脸,以及带着笑意的眼睛。
看人没事玖鸢提着的心才终是放了下来,声音有些不快,质问道:“你醒了怎么不出声?”
楚修睿抬起手,温柔地帮她扒开挡在眼前的碎发,声音似水温柔:“舍不得”
他本就没有睡着,这么多年来他早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次都要等到姐姐睡着之后静静地看上一会儿,才能睡着。
所以当感受到姐姐柔柔的小手,内住她的鼻子时,他只感觉有趣,便由着她去。
可是,正当他打算睁开眼睛时,嘴唇上突然感受到了一片柔软,软软的、诺诺的那是姐姐的脸。
耳边想着姐姐淡淡的呼吸声,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慢慢地他便沉迷了过去。
他舍不得出声,舍不得求饶,更舍不得此刻的温存。
玖鸢顿时羞红了脸,嗤怪一声:“憋死你算了”随后便一股脑的钻进了被子里。
楚修睿看着眼前鼓起来的小包,咧嘴笑的开心,被子里的手,牢牢地将人箍在怀里。
而同时一双软软的柔荑,也怯怯地穿过她的腰间,弱弱地回抱着他。
他眼波微恙,心中狂喜,禁不住低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头发,手臂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似乎想要将人揉进骨子里。
在玖鸢再次的逼问下,楚修睿终于告诉她事情的始末。
他门垂慕山本来有两块令牌,一块是明面上的,可以号令山上所有的土匪。令一块,则是只有大王才能知道的,这快令牌可以调令无涯谷里的三支队伍,那是他的父亲私下里养的兵,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之前他身上那一块令牌被他叔叔“偷”走了。而这一块他叔叔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便被他留在了身上。
如果没有那一日等我变故,他原本一辈子都不打算将那令牌拿出来。
现在这春风楼里都是他们的人,他早就对外声称春风路要整顿业务,所以暂时休业。
不过近些日子,县令总是派人来寻房妈妈,说是有要相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回绝,可是他也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必须尽早离开。
玖鸢挑了挑眉毛,自己那个便宜老爹的企图她当然知道。只不过是想要讨好不久之后会来游玩的太子殿下罢了。
玖鸢给你楚修睿正在院子里修剪槐花树,树的枝桠太长,容易消耗不必要的养分。突然一个黑脸大汉,莽撞地推门进来,神色慌张。
看样子是打算禀报什么事,可是当看到一旁的玖鸢又生生地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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