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磨磨蹭蹭的洗好澡出来,就看到了脸颊红扑扑的易凌,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在看。
她瞬间就不紧张了,虽然她平时经常逗他,但那是她知道他不会真的碰她,所以不紧张,现在要真刀实枪的亲自上阵,她反而有一点点怂。
淡定自若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在他耳朵边轻呼一口气,“书比我好看?”
易凌红着脸侧开身子,把书合上放到一边。
在外人面前一副高冷大佬样,在她面前就像只小绵羊一样,还是一只害羞的小绵羊。
她趴在他背上,半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后柔柔的落下一吻。
突然一只手揽上她的腰肢,把人带到怀里,唇瓣印了上去。
他看着她,眼中有羞涩和浅浅的水光,南淞衣反客为主,把人压在沙发上欺负。
后来她迷迷糊糊就被反压到床上了,不过他的动作很温柔,一举一动都引导着她沉沦,恍若深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她沉溺其中,任由他摆布。
恍恍惚惚之间,她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他是不是背着她学习了。
“衣衣~”
“衣衣~”
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
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窗帘被拉起,只留下大概半米左右的位置没被窗帘遮住,但看光亮的强度就知道现在已经不早了。
动了动身子就感到一阵酸痛感,记忆回笼,她有些羞恼。
这时易凌进来了,一身灰白色的居家服,手中端着一碗粥先去把窗帘拉开一些让光透进来。
看他一副没事样的一步一步稳稳的朝她走来,感觉身上的酸软感更甚,想朝他丢个枕头都没力气,气呼呼的转过头背对着他,拉过被子蒙住头。
易凌把粥放到床头,刚刚感觉到她差不多要醒了,他就先起身去厨房熬了一锅粥。
拍了拍被子,“衣衣。”
南淞衣听着他的声音脑海里瞬间出现一些昨晚的片段。
这哪是小绵羊,这妥妥的就是一只大灰狼,她还上赶着送上去。
想起他平时的两幅面孔,她一直以为他在外面是装的,怎么就没想到他在她面前才是装的。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感觉有些凉爽,又一把拉过被子裹住自己。
“暮伶,你是不是骗我?”声音有些危险。
连名带姓的叫,他不在去想刚刚看到的美景,赶忙打起精神来应对,这要是一个不好可就翻车了。
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她,“衣衣,我骗你什么了?”
仔细的盯着他看了一分钟,他还是一脸无辜样,甚至隐隐出现了一丝委屈,她反而眼睛盯的有些酸了。
她放弃了,现在没精力,又倒回床上躺着。
“衣衣。”易凌喊了她一声,手指轻轻扯了扯她的被子。
南淞衣一把拽住被子,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要是被扯开了她觉得她大概会和见光死一个感觉。
侧脸看向他,语气不善:“你想干嘛?”
他抿了抿唇,低声说道:“衣衣,先来吃点东西。”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说的样子,把她衬得像个拔啥无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