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何雨柱喝着茶,心里有了主意。
第一个选择,他直接放弃。
他都不想搭理秦淮如,要她好感做什么?
继续接济这一大家子?
他吃饱了撑的?
第二种选择,倒是可以考虑。
一个厨子,不在厨具,而在厨艺。
厨艺这东西,除了后天努力,还有天赋。
俗话说,一技在手嘛。
何雨柱的厨艺好,也仅是在轧钢厂。
所以,他得有时间学习厨艺。
为他的未来,做些打算。
第三种选择,何雨柱更不会干。
“我选择暴打许大茂。”
暴打许大茂,获得大师级厨艺。
比起其余两种选择,更有吸引力。
何雨柱穿越之后,那许大茂没事找事,尽显嘚瑟。
今天,总算被他逮住了。
三天不打房揭瓦。
啪!
厨房门被人用力推开,门帘使劲往后甩去,打了一地的土灰。
玻璃也被撞的哐当响。
何雨柱吓一跳,徒弟马华,冒冒失失的跑回来。
“师父,我尿完了。”“您的尿可真多,不知道还以为把护城河尿满了。”
放下搪瓷茶缸,何雨柱背着手往外溜达。“师父,您去哪?”
马华在何雨柱身后喊着。
“撒尿!”
何雨柱背着手,吹着口哨,一双眼睛左右看着,装作溜达的样子。
“撒尿,您不得尿到黄河里去。”
马华发些牢骚,殷勤的拿着抹布,擦着案板。
……
仓库!
秦淮如双手绞着,心里发慌。
这是她第一次与许大茂在仓库。
仅是为了几个白面馒头。
她一个月工资只有二十多。
丈夫死了,家里头,三个娃儿,一个婆子。
五口人,四张嘴向她要饭。
虽然二十多块钱,可以买点玉米面糊糊,贴饼子、窝窝头,咸菜白菜,凑合着。
可棒梗他们都在长身体的时候。
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孩子。
所以,她向许大茂要了几个白面馒头。
也坦然接受他的非分之想。
其实,秦淮如看不起许大茂,耐不住许大茂有钱。
电影院放映员,不时还能从下边公社捞点山货。
一阵口哨声响起,许大茂左顾右盼,吹着口哨,溜达过来。
秦淮如感觉浑身发抖,她生怕被人撞见。
尤其怕被傻柱撞见。
她不明白,傻柱这么多天,为什么对她这么冷淡?
“好姐姐!”
看到秦淮如在暗处,许大茂等不及,急忙扑过去。
“干什么的!”
突然,仓库传来一声大喝。
许大茂、秦淮如吓得魂飞魄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
秦淮如听到嘭的一声,眼前的许大茂,双手捂着裤裆,一张脸扭成了老太太。
许大茂抬头,看到踹他之人,不禁怒骂一声:“傻柱,我特么……哎呦!”
裤裆的疼痛,使得许大茂疼的龇牙咧嘴,像个猴子,他没继续往下说。
秦淮如双手绞着衣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何雨柱背着手,讥讽的看着许大茂:“继续叫啊,把全厂人都叫过来。”
脱了鞋,拿起臭烘烘的鞋帮子,往许大茂头甩。
许大茂急忙往后面躲。
秦淮如跑过来拉开二人。
“傻柱。”
秦淮如怯生生的看着傻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何雨柱一扫秦淮如。
这个寡妇,还是有点姿色的。
但想到她的为人处事,处处给傻柱设绊子。
占有欲还特别强。
何雨柱心里,对她打了个叉。
“哭啊!”
何雨柱向秦淮如支了个招。
秦淮如一愣,突然扑哧一笑。
“我的傻姐姐,还不快喊人。”
何雨柱催促着。
许大茂惊魂未定,生怕这事被厂子里知道。
那他下岗不说,说不定会被拉到派出所。
要是判了流氓罪,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你想怎么着?”
何雨柱感觉到许大茂的窘迫,瞪他一眼。
“我猪油蒙了心,犯浑,我赔。”
“赔什么?”
“赔一个月白面馒头,管够!”
许大茂心里肉疼,他更怕被厂子里逮住。
何雨柱看向秦淮如,问道:“成吗?”
“成!”
秦淮如点头,有一个月白面馒头,她很满意。
“那好,立个字据。”
何雨柱从衣兜里掏出纸笔,递给许大茂。
这是他经常买菜,要带在身。
许大茂不敢不听,直接写了字据。
趁何雨柱不备,便往门口跑。
“何雨柱,你个光棍汉子,你有什么能耐,我有娄晓娥!”
“抱着个母鸡不会下蛋,亏你说得出来。”
何雨柱将字据撕下来递给秦淮如。
他放好纸笔,拿起布鞋,便冲向许大茂。
许大茂大叫一声,急忙往外跑去。
看着字据,秦淮如的心里,荡起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