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食堂。
何雨柱拿着盆子,许大茂胸口,烧红一片。
李副厂长倒抽口凉气,何雨柱这小子,好狠。
昨天刚打了许大茂,今天又拿开水浇。
许大茂疼得直跳脚,他见李副厂长来了,急道:“厂长,你为我做主。”
李副厂长背着手,板着脸,道:“何雨柱,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淡淡一笑,道:“脚滑了。”
“脚滑了?”
李副厂长愣了一下,就这借口?
“厂长,别听他胡扯,他故意的。”
许大茂在一旁急着催促道。
“用你提醒?”李副厂长板着脸,瞪了许大茂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去医务室,看看,这里交给我。”
“多谢厂长。”
许大茂心想何雨柱一定会被开除,高兴的离开了。
李副厂长让刘岚、马华、胖子等人离开。
厨房,仅剩下他与何雨柱。
“柱子,我知道你为杨厂长抱打不平。”
“没啊。”
何雨柱漫不经心的淡淡地道。
“呵呵,口是心非,但是,今天这事就算了,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
为许大茂出气,开除傻柱。
没了傻柱,厂子工人一定不满意。
孰轻孰重,李副厂长还是分得清的。
李副厂长转身背着手走了。
何雨柱冷冷一笑。
他知道李副厂长为何这么做。
马华、刘岚跑了进来。
马华急忙问道:“师傅,那李副厂长没说啥吧?”
刘岚也是一脸担心,她生怕傻柱冲动。
毕竟,昨晚的事,是她告诉何雨柱的。
“没事儿。”
何雨柱淡淡一笑,他看向食堂众人,便道:“干活。”
中午。
工人食堂。
“听说了吗?明天要开大会,说杨厂长的问题。”
“杨厂长多好一人,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我猜也是,陷害杨厂长的,一定是……”
有人咳嗽一声。
工人们便见李副厂长,非常亲民的走了过来。
他巡视食堂一圈,满意的走了。
女工们努努嘴。
一定是他。
众人心知肚明,却谁也不敢说。
吃了饭。
一大爷来食堂找何雨柱。
“柱子,杨厂长的事,到底咋办?”
何雨柱闻言,淡淡一笑,道:“不急,明天见分晓。”
“明天?”
一大爷露出微笑,顿觉干劲十足。
许大茂被烫伤,他请了个病假,回家去了。
何雨柱今天也仅是教训他一下,明天大会,再跟许大茂,掰扯掰扯。
下了班。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院内,不知为何,乱成一团。
秦淮如婆子,哭哭啼啼。
秦淮如流着泪,向三大爷说话。
二大爷看到何雨柱,忙道:“柱子,快来,出大事了。”
何雨柱闻言一怔,将自行车放到房间,走了出来。
二大爷急忙向何雨柱低声道:“柱子,你不知道,棒梗被抓到少管所了。”
“少管所?”
何雨柱淡淡地道,他还真没想到。
一次,棒梗那小子,偷藏他衣服。
何雨柱没跟他怎么计较。
今天,却得知他出事了。
“柱子,你不知道,棒梗在学校偷了同学的钱,然后,被发现了。他跟他同学打架,警察将他弄到少管所了。”
何雨柱闻言,心情一阵愉悦。
该!
就该让这小子长长记性。
小小年纪,学偷偷摸摸的。
现在,终于有报应了。
“三大爷,现在那边也不让见,您能不能给我托托关系?”
秦淮如哭哭啼啼的,棒梗是她的心头肉。
“他还是个孩子,怎么被关少管所啊。”
秦淮如没了主见不知该怎么办。
三大爷扶扶眼镜,犹豫不决。
“淮如,你先别哭,明天去看看,问问,这事儿,怨棒梗。”
三大爷知道事情的一些来龙去脉。
“他三大爷,真是棒梗干的?”
一大爷走过来,看到秦淮如哭,他便一脸的厌恶。
“没错,就是棒梗,偷了东西,还打同学。”
“唉,这小子,咋就不学好。”
一大爷叹了口气。
何雨柱一句话没说,他早就不搭理秦淮如,也不想关心她的家事。
棒梗被抓少管所,这是秦淮如自己造孽。
“这件事,淮如也别急,明天我去问问学生家长。”
“多谢三大爷。”
街坊邻居,将哭晕了的秦淮如婆婆,抬到屋内。
秦淮如一边抹泪,一边给孩子做饭。
何雨柱没说话,径自回到了屋内。
傍晚。
何雨水过来蹭饭,一进门便低声道:“哥,听说棒梗被抓少管所了?”
何雨柱抬头,淡淡的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我听外面人说的,胡同都传疯了。”
何雨水嘀咕一声。
嘭!
突然,秦淮如的屋子里,传来一阵争吵声与孩子的哭声。
ps鲜花评价票打赏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