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房县男,房县男真的是个好官啊。”
“房县男,你比前几天来的那个官员好的太多了,你这样的好人,才能称之为官啊。”
周围的灾民们议论纷纷,一个个面露喜色。
“房县男,要不是你,我和这位少年都要被打死了,请受我一拜。”
说罢,那大爷忍着疼痛就要行礼。
房遗爱立马扶起大爷:“大爷,言重了,本官既然吃了朝廷的俸禄,那自然就得为百姓做事,这都是本官应该做的。”
房遗爱这话刚刚说完,在场的众人再次哗然,一个个面露欣喜之色。
他们从来没有讲过哪位官员说过这番话。
很明显,房遗爱这一番话已经夺得了民心。
“这些是草药,你们先带他们去休息一下吧,对了,前来赈灾的官员在哪里?”
房遗爱将自己带来的草药给了少年,忽然又开口问道。
他都快忘记这号人物了。
这话刚说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那个前来赈灾的大官现在正躲在府邸里面呢,都没见他出来过。”
“没错,那府邸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群人,官员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
“前几天的时候,我还看到他悄悄咪咪的往外面运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灾民们议论纷纷,语气里面颇有不满。
房遗爱听到这话之后,更加怒气滔天。
一旁的襄城公主也是脸色难看。
虽然她从来没有参与过朝政的事情,但是一听这些百姓们的话,现在也大抵就明白了。
这个官员,绝对有问题。
“娘子,我们去会会这个官员。”
房遗爱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襄城公主听到这话之后,立马点了点,随即二人坐马车就去了官员府邸。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府邸,果然如同那些灾民们说的一样,里三层外三层有不少的士兵来回巡逻防守。
看到这里,房遗爱心中有股无名的怒火隐隐燃烧。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门口的士兵一把拦住房遗爱二人。
房遗爱一言不发,只是拿出了李世民给自己的金牌。
那士兵看到了金牌面的字之后,立马行礼。
“万年县男,房遗爱,可以进去了么?”
“可以可以,小的这就进去通报刘尚书一声……”
“不用通报,我自己进去就好。”
房遗爱直接打断士兵的话,脸色阴沉道。
那士兵闻言,立即点了点头,急忙让开了位置。
此刻。
刘尚书看着桌子的一箱银子,脸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还是他聪明,将赈灾的物资克扣了一部分,转手已高于市场价三倍的价格卖了出去,得到了不少银两。
至于那些灾民们,呵呵,能够给他们一碗粥喝已经不错了。
一想到那些灾民他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群该死的灾民,真的是太能吃了,短短几天的时候,居然吃了我一斗米,不行,明天还得少放点。”
“万年县这地方真的不是人呆的,还好我让士兵们看守,不然感染了天花,小命难保,再待几天我就和陛下说疫情严重,请旨回去,离开这个鬼地方。”
刘尚书一边大骂,一边抱怨道。
正站在门口的房遗爱听到了刘尚书的这一番话之后,心里面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他一脚踹开了房门,里面的刘尚书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呆呆地愣在那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房遗爱如同鬼魅一般冲了过去,对着他就是一拳砸了过去。
刘尚书被狠狠地打倒在地,刚要大声呼救,房遗爱再次挥起拳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直到刘尚书被说打的嗷嗷大叫,房遗爱这才停下了手。
刘尚书疼的龇牙咧嘴,浑身下哆嗦不停。
“你大胆。你居然敢殴打朝廷命官……”
“呵呵,就你这样的人,还能称之为朝廷命官?”
“我看你就是个狗官,不但贪赃枉法,而且还罔顾人命,就你这样的人,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房遗爱冷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士兵们也冲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情景瞬间目瞪口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本官被打了吗?赶紧把他给我抓起来。”
一看到士兵,刘尚书立马嚣张跋扈,底气十足。
这个该死的贱民,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居然胆敢打伤自己,看自己待会儿怎么收拾他。
“这……刘尚书,这位是房县男。”士兵吞了吞口水道。
两位神仙打架,他一个小兵哪敢参与啊?
刘尚书闻言,脸色大变,说话都不利索了:“房……房……”
“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房遗爱大喝道,随即掏出了李世民给的金牌。
有了金牌,就先斩后奏,这也是李世民给房遗爱的特权。
那些士兵们看到令牌面的字之后,立马将刘尚书抓了起来。
刘尚书面如死灰,脸色苍白,连连求饶:“房县男饶命啊,下官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饶了你,本官如何对得起万年县的灾民?”房遗爱震怒道。
刘尚书闻言,自知已无活路,顿时破口大骂。
房遗爱面不改色,让人将他拖了出去。
一条垂死挣扎的疯狗而已,自己何必跟他计较。
“夫人,刚刚吓到你了吗?”房遗爱看着一旁的襄城公主,声音温柔无比。
“没有,夫君,你做的很对。”襄城公主笑着说道,心里对房遗爱更加爱慕。
很快,刘尚书被押往刑场,路边的灾民们看到此情此景一个个欣喜若狂,捡起石头就砸了过去。
本就受伤的刘尚书被打的嗷嗷大叫,破口大骂贱民。
却迎来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负责押运的士兵们熟视无睹,任由灾民们报仇雪恨。
不消片刻,刘尚书就被推了断头台,手起刀落,圆滚滚的脑袋落了地。
百姓们欢呼雀跃,一个个纷纷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