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啊,这是干嘛,想打架吗?人数上她有点吃亏啊,早知道就让月生木生跟着了。
“妹妹闲来无事便出来走走,散散心,没想到居然会遇到姐姐。”说着捂着嘴巴轻笑。
“妹妹…您哪位。”
这人怎么阴阳怪气的。
彩蝶笑容有些挂不住:“姐姐怎么如此态度,想来定是因为落水后彩蝶没有去看望姐姐,姐姐心里埋怨彩蝶吧。”
……你想多了妹妹。
“只是彩蝶身子骨打小就弱,又刚入宫没多久,皇帝哥哥念着彩蝶,光是太医一天都要传好几回。”说到这儿还得意的看着朝辞。
想起来了,这只花蝴蝶不就是木生那丫头整天在她耳边念叨的“情敌”嘛。
我们皇帝陛下的小青梅。
听说是李家遗孤,太后挂念着李家功勋,就把人接进宫里,美名其曰需要人陪。
不就是童养媳嘛,原来白棣喜欢这种类型的呀,看不出来啊。
看着朝辞沉默不语,彩蝶更得意了。
“听闻姐姐近日总是出入皇帝哥哥的宫殿,姐姐也真是的,落水之后也算是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人儿了,怎么还是如此不懂事。”
朝辞莞尔一笑,好想揍人,冷静,打了她不好收场,冷静,好不容易在皇帝那刷的好感。
“我……”
彩蝶打断她:“皇帝哥哥忙于朝政,姐姐贵为皇后,该做的是替皇帝哥哥管理好后宫事务,而不是明知陛下不喜,还整日在皇帝哥哥跟前晃悠。”
朝辞笑的更灿烂了,冷静冷静,忍住……
忍个屁,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本宫怎么做皇后难道还需要妹妹来指教吗?本宫与陛下夫妻恩爱,琴瑟和鸣,陛下朝政繁忙,时常不注意身子,更需要本宫的关心。”
彩蝶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你胡说!陛下明明……”
“我胡说?我胡说什么了,陛下昨夜还跟我说了今天想吃本宫亲手做的糕点呢。”
朝辞说完还故作羞涩的捂嘴。
论嘴炮,她还没输过呢,哼哼。
彩蝶表情有些扭曲,这个贱人。
看到朝辞手上的食盒,不屑道:“想来姐姐这是要去给皇帝哥哥送糕点吧,刚好妹妹跟皇帝哥哥也许久未见,不如一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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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还没来,往常这个时辰也该来了。
白棣第N次看向门口的时候,一旁的贺平忍不住了。
“陛下在等皇后娘娘?”
“胡说。”
白棣心虚的把视线放回手里的书上,不自然的解释:“朕明明在看书。”
贺平:“卑职多嘴。”
“去,去外面候着,咳咳,皇后来了提醒朕。”
“是!”
“别多想,朕没有在等皇后,朕只是…只是…怕皇后突然进来没人通报吓到朕。”
外面不是有宫人吗?
直觉告诉贺平不要拆穿他。
“卑职明白。”
贺平一出去,白棣书都不想拿了,盯着门口纳闷。
怎么还不来,平日里这个时辰人早该来了啊。
不对,朕为什么要盼着这个女人来,她不来才好。
“陛下,皇后娘娘和彩蝶姑娘一块来了。”
贺平话音刚落,白棣连忙拿起桌上的书,余光看见朝辞提着食盒一脸不开心的走了进来行礼,后面跟着彩蝶。
“皇帝哥哥~姐姐说你跟她说想吃她亲手做的糕点,彩蝶刚好在路上碰见了姐姐,想着许久未见皇帝哥哥想念得紧,便一块来了。”
彩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挽白棣的手撒娇,姿态亲昵。
白棣皱着眉头,不着痕迹的抽出手,看着朝辞,想从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又看看她手里的食盒,问道:“你亲手做的?”
朝辞好不心虚:“当然是。”
假的。
她火都生不明白怎么可能会做糕点,是木生做的。
彩蝶:“姐姐的手真巧,不像妹妹,自幼被皇帝哥哥跟太后管着,说是厨房烟火气重,不让彩蝶进。”
白棣:“是太后心疼你。”
呸,狗男女。
内心骂唧唧,面上还得笑嘻嘻。
“陛下尝尝臣妾的手艺如何。”
白棣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嗯…甜了。”
再拿起一块:“嗯…咸了。”
这男人咋就这么欠呢???
“不合皇帝哥哥的口味吗?那不让御膳房在准备些别的吧。”
“不必了。”
彩蝶:“想来姐姐往后还是不用准备这些了,费时又费神的,皇帝哥哥也不喜欢……”
这女人有意思吗???
朝辞上前一步,一个侧身把李彩蝶挤开,挽着白棣的手,不给他挣开的机会。
掐着嗓子说:“陛下讨厌,昨夜在榻上还说只要臣妾做的您都喜欢的~~”
昨夜?
昨夜明明是这个女人要给他铺床,结果因为他的床太舒服,她铺着铺着就躺下了,然后还睡着了!
还有,他什么时候说过她做什么他都喜欢的!
“朕什么时候…啊啊啊!”
李彩蝶担心的想上前:“皇帝哥哥!阮朝辞你干了什么!”
朝辞松开刚刚掐白棣的手,:“这是本宫跟陛下之间的情趣,妹妹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吓到本宫了。”
求生欲什么的不存在,现在胜负欲才是第一。
更何况刚刚她都看见了,这白棣应该是对李彩蝶没有那心思的。
小绿茶,看姐姐怎么气死你。
“彩蝶你先下去,朕跟皇后还有些私事要说。”白棣咬牙切齿的看着朝辞。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李彩蝶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可是,皇帝哥哥…”
“怎么,没听陛下说跟本宫要聊私事?还是说…李姑娘要留下来围观…”朝辞说着还给了李彩蝶一个你懂的眼神。
李彩蝶气极:“你…你简直不知廉耻。”
说完捂着脸跑出去了。
啊~舒坦。
“哼,不知羞,谁给你的胆子掐朕,信不信朕让你掉脑袋!”
“陛下消消气,臣妾这不是见彩蝶妹妹跟陛下如此亲密,话里话外又处处针对臣妾,臣妾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说着还擦了擦眼角根本没有的眼泪。
没办法,一想到给李彩蝶添堵,就开心的不行,哭不出来。
原来这个女人是吃醋了啊。
白棣显然没有想到这点,略微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两声,“咳咳,你放心,朕暂时没有选妃的打算,她只是朕的妹妹。”
她跟我睡一张床,她只是我的妹妹~
呸,渣男实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