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在陈玉楼等人的手折损的越来越多,马振邦终于也是坐不住了。
于是,他便是直接下达了强行进攻的命令。
如果陈玉楼他们运气不好,死在轰炸之中的话,也只能说一句可惜了。
反正这天底下,也不光是一个陈玉楼和鹧鸪哨。
再说了,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古墓地形图,最多也就是多损失一点人手而已。
马振邦的命令传达下去之后没多久,副官便是带着十多架迫击炮和士兵,来到了他的面前报道。
“报告元帅,迫击炮部队已经集结完毕,请元帅下令!”
副官对马振邦举手行礼说了一句。
“好,给我准备一下,炸了那个小攒馆!”
马振邦点点头,直接下达了轰炸攒馆的命令。
“是,元帅!”
迫击炮部队得到命令之后,当即是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的开始寻找起了阵地。
不多时,十多架散发着毁灭气息的迫击炮,便是已经架了起来。
“准备,开炮!”
马振邦一声令下,顿时黑夜中传出了一道道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轰!轰!轰!”
迫击炮口,射出一道道毁灭的火焰,然后炮弹带着呼啸声,朝着攒馆落了下去。
“该死,马振邦居然这么狠?”
陈玉楼等人,自然也是看到了朝着己方落下来的炮弹。
顿时,众人的脸色都是大变。
“快趴下!”
陈玉楼只来及破口大骂了一句,然后对众人喊了一句,就赶紧趴在了地。
“轰!”
炮弹爆炸了,一道毁灭的火焰在夜晚中亮起,看去就像是过年绽放的烟火一样。
不过,这烟火可是会要人命的。
恐怖的气浪,直接掀翻了院墙,很多躲在院墙后面,来不及逃跑的兄弟,都被直接炸了天!
仅仅是这一轮轰炸,就让陈玉楼一方损失惨重。
“总把头,快撤吧,对面有洋人的大炮,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花玛拐看到这一轮轰炸的威力,顿时糟心不已。
这才一轮轰炸就造成了这么大的伤亡,要是多来几次的话,他们岂不是全部都得死在这里?
况且,卸岭兄弟的武器装备本来就不好,甚至有很多人用的还是弓箭。
他们根本就完全没有资本和马振邦交战啊。
花玛拐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保护好陈玉楼,就算是自己死了,也绝对不能让陈玉楼伤到一根毫毛。
“逃?我们现在往哪里逃啊!”
陈玉楼咬了咬牙,现在他们真的是想走都没地方走了。
马振邦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所以眼下,自己除了投降之外,只剩下了硬拼这一条路。
“花玛拐,鹧鸪哨兄弟,那马振邦的目的是我,他就是想让我带他去找瓶山古墓的宝藏!”
“眼下,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和他硬碰硬,所以,我决定答应马振邦的要求。”
“卸岭的兄弟们,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务必要将他们安全的带回去。”
陈玉楼咬了咬牙,看着鹧鸪哨和花玛拐,郑重的交代了一句。
现在,想要保护自己手下的兄弟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总把头,不可啊,这太危险了!”
“是啊,陈总把头,那马振邦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答应了他,很可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听到陈玉楼做出来的决定,鹧鸪哨和花玛拐都是连忙出声劝诫了起来。
“你们不必多说,我意已决,况且,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陈玉楼摇了摇头,为了保护自己的兄弟,他只能这么做了。
说完之后,陈玉楼便是直接站了起来,就要朝着外面走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生!
……
马振邦这边,看到一轮轰炸就造成了这么大的效果之后,顿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区区一群响马,也想和我马振邦作对,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大炮硬!”
“元帅,我看这些响马就是不知死活,他们哪能和您比啊!”
马振邦的副官,也是及时的拍起了马屁。
“继续炸,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投不投降!”
马振邦笑着,下达了继续轰炸的命令。
正当副官准备去传令的时候,忽然,黑暗中,一坨看不清形状的东西,从天而降,落到了迫击炮阵地之中。
“什么东西?”
“谁乱扔东西啊,差点砸到我!”
“不好,是手榴弹!”
……
“轰!”
忽然出现的手榴弹,爆发出一团光芒,直接在迫击炮阵地当中爆炸了。
瞬间,十多名士兵,便是被这颗手榴弹,直接给炸了天!
“是谁?”
“有敌袭,快警戒!”
“准备迎战!”
……
瞬间,马振邦手下的军队,便是乱了起来。
而此时,一道陌生的身影,也是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快给我抓住他!”
马振邦看到这道身影之后,不用想都知道,刚才的那个手榴弹肯定是他扔的,连忙下令让众人追捕他。
但是,那个身影的速度极快,众人眼前一花,那身影便是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方向。
“开枪!”
马振邦的命令刚刚下达,那身影却是又一次闪烁,这一次更是直接出现在了一名士兵身边。
“唰!”
黑夜中,那人手中的匕首,反射出一道凄冷的月光。
月光闪烁,一道鲜红的血花绽放,像极了美丽的彼岸花,宛如世间绝美的风景。
反而,这绝美的一幕背后,却是残忍冷的血腥。
为了这一个瞬间,一条大好的生命,从此在这世间被彻底的抹除了。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可惜却是只能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音波。
那个人就像是不存在于这个世间一样,所有的攻击,对他来说,简直都是熟若无睹,根本不能触及到他的衣角。
他犹如这冷黑暗的深夜里起舞的精灵,以一种优雅淡定的步伐,躲过了这一颗颗要人命的子弹。
他的每一次起舞,每一个抬手,都会带走一个人的性命,仿佛是为了他的舞蹈而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