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女人如死鱼一样躺在黄土地上,男人在她身上恣意蹂躏。
整个视频长达三分多钟。
棠鸿和焦淑咏盯着视频里女人的脸看着,焦淑咏突然发出了惨烈的尖叫声。
“沁沁!为什么会是沁沁!你不是让他们去毁掉棠蔓的吗!为什么躺在那的是沁沁!”焦淑咏声嘶力竭的质问棠鸿,不时的抱头尖叫,不肯面对这个现实。
棠鸿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拿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暴怒地看着视频里棠沁的脸。
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暴吼道:“你们特么的是猪吗!我让你们去毁掉的是棠蔓!棠蔓!!你们干的是谁!啊!!连人都给我弄错了,蠢货!”
被称作大哥的男人被棠鸿吼得耳膜轰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她不是棠蔓?”
“你特么又不是不知道棠蔓长什么样!你跟了她这么久,会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反过来问我?!视频里的女人你们在哪弄的?她现在人在哪?!”
大哥回忆了几秒,渐渐恍过了神。
难怪他看到路沟里的女人时,觉得不对劲。
当时天太黑了,又出了那样的差错,他们心里都急,只想快点办完事。谁都没去细想,路沟里躺着的女人会不是棠蔓。
把路沟里的女人扛回荒屋时,他其实有怀疑过。
他隐约记得,棠蔓穿得似乎不是裙子,是裤子来着。但他又不敢确定。
最最重要的是,毕竟哪会那么凑巧,同样有一个女人后脑勺受伤了,还躺在棠蔓的逃跑路线上。
兵荒马乱、心急如焚下,就造成了这样的错误。
大哥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棠鸿,气得棠鸿直骂他们猪。
听到他们把棠沁随便扔在田里后,棠鸿气得把屋里的东西都砸了不少。
“今晚的事你们不准告诉任何人!你们要是对外说漏了一个字,你们这辈子就别想好过!”棠鸿阴鸷的威胁完,挂了电话。
焦淑咏时而哭泣、时而尖叫,跟疯了一样。
棠鸿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还得想办法处理烂摊子。
毕竟那是他们的亲女儿,他们竟然让自己的亲女儿被人……被人!!!
棠鸿猛锤了几下桌子,站起身:“我现在就去苔城,把沁沁带回来。”
“我也去!”
现在太晚,已经没有飞苔城的航班了。棠鸿和焦淑咏买了第二天最早的航班飞苔城,赶去了村庄。
他们俩好好的乔装打扮了下,不想被村里的人看到、记住。
他们俩在田地里找到棠沁时,棠沁刚清醒没多久,正在大嚎大哭。
她虽然不记得她昏迷时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赤条的身体以及下、体的感觉,很清晰的告诉她曾经发生了什么。
棠沁又慌又惊又气又怕,抱头痛哭。
“沁沁!沁沁!”棠鸿和焦淑咏远远地听到棠沁的哭声,快步跑了过去。
焦淑咏把带来的薄毯给棠沁包裹上,久久的把她抱在怀里。
棠沁看到棠鸿和焦淑咏,都没心情去在意他们俩为什么会在这,只是缩在焦淑咏的怀里肝胆俱裂地嚎:“妈我完了!我完了!!”
……
两天的义诊结束后,当天下午,棠蔓就随队员回了帝城。
回到帝城后,她的生活就逐渐步入了正轨,每天三点一线学校、家、方氏研究所忙碌。
她在苔城被袭击的事暂时没有了后续,那三个男人是谁,至今都没有任何线索、任何进展。
某天,棠蔓照常在学校上完了课,就去了方氏研究所。然后到了晚上七八点钟,从研究所回了家。
她下了公交进到小区里,看到了祁雨秋。
祁雨秋漫无目的的在小区里晃来晃去。
棠蔓多看了她好几眼。
她最近在小区里碰到祁雨秋不下两次了。
祁雨秋的样子,并不像小区里的住户。
如果她不住在这个小区,那么另一个极有可能的解释就是,祁雨秋会出现在这个小区,是因为祁空住这。
可是祁空在苔城拍戏这事,他的粉丝应该都知道。
棠蔓就想不明白了,祁雨秋明知道祁空不在帝城,却还是频繁的出现在这个小区,是在干嘛?
她难道也想搬来这个小区不成?
棠蔓脑袋里一瞬间想了这么多,表面上神色不变的越过祁雨秋,进了单元楼。
她刚从9层的电梯出来,祁空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自从从苔城回来后,祁空就不再让她每天拍花的照片发给他了,而是改成了视频通话,他通过视频实时看他的花。
棠蔓没急着去接,而是不紧不慢的调转方向,去了祁空家,熟练地输入了密码。
门刚打开,视频通话自动断了。
没过一会,祁空的微信过来了。
空:还没到家?
棠蔓关上门,打开客厅的灯,又打开了阳台的灯,这才给祁空回了一个视频通话。
祁空秒接。
视频里,是他那一架子长得十分茁壮的花。
祁空:“……”
她还以为他每天给她打视频是为了看花?
“你到家了?”祁空问。
“嗯。”
摄像头对着的仍是他的花架。
祁空俊眉细微地皱了皱:“让我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看你是不是好好活着。”
顿了一会,摄像头翻转,棠蔓的脸总算出现在了镜头里。
祁空打量了她一会,眉松开:“嗯,活得挺好。”
棠蔓:“……”
看在他曾救过她的份上,她就不怼他了。
“你最近回来得好像比以前早。”祁空道。
“嗯,差不多吧。”
“最近在方氏不忙?”
棠蔓默了一会:“还好。”
倒不是在方氏不忙,基因序列改造的实验迟迟没有进展,虽然有方黎野为她和团队扛着压力,但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方守裕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她倒不怕方守裕或压力什么的,只是,她有点不想干了。
不仅仅是因为她对基因序列改造实验这个项目的质疑,更是因为,祁空。
她在方氏兼职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里,她参与了很多虽不违反法律,但是在道德层面存有争议的项目。
顶流大佬眼里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