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玩的人,确实会比其他人更有机会认识高层。前提是你得玩的比别人高明。
玩也很需要聪明、天赋和努力的。
比如王珺。
这位博耀天海分公司的贸易部员工,乐扬亲自召进来的,可以打出很棒的开球。
“王小姐,球技不错。”旁边的老男人说:“这一杆,应该能上果岭。”
“我曾经最棒的一次,打出了双鹰低于标准杆三杆。”
“那你的技术确实很好。”
“我上大学的时候,觉得自己需要学习这个。所以就报名学习。后来毕业买了一年奢侈品,这个球技很有帮助。很多生意都是边玩边谈成的。”
“卖奢侈品?”
“男人的腕表,袖扣等等。”王珺说:“后来还代卖汽车。我是唯一不坐班的。”
“那说明你家境殷实。”
大学时候,能学高尔夫并肯定自己能用上的人,家境最少小康以上。
“算是吧。”王珺说:“没有这个家底,我也不能知道什么是奢侈品。”
“这素质教育,果然是给有素质的人家准备的。”
王珺说:“那王总,您应该看看国外的快乐教育。一个快乐的童年之后,就会知道一生多么难。我姐姐的孩子在外面学习,下课后会去补课。中产阶级只有考进常春藤后,他才有机会成就自己,实现财务自由。否则就会漏下去。有钱人家的孩子会去学习各种东西。每天几乎不停歇。私立学校有各种社交的晚会。都在玩命的学习。公立学校可能连饼干都很难凑齐。对于学习来说,人需要的不仅仅是知识,不仅仅是那些所谓辅导班的语数外。还有眼界、性格、意志和礼貌。而国外穷人家的孩子很多都在重复玩耍。很多孩子在球场上期望自己成为下一个凯文杜兰特或者勒布朗詹姆斯,以期能够改变家庭命运。”
“真是现实。”
“所以古人说得对艺多不压身。”王珺说:“比如现在。很多想要拿下您这单的贸易公司员工已经被挡在门外,而我在里面与您打球。”
“这是至理名言。”王总接过王珺的合同,翻了几下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王珺签了单,便与王总告别回到博耀公司。她将合同给了贸易部负责人报喜后,就来到乐扬这里。
“谢谢乐总的会籍。”
“这个会籍应该感谢何光何总。”乐扬说:“虽然我也花钱了。”
“我的提成扣除这次费用吧。”
“你们部门和财务商量。”乐扬说:“继续加油。”
“我会的。”
眀岚那边,万笑笑知道王珺的操作之后笑了。她觉得乐扬确实有两下子。
“这个王珺不错。”季舒行说。
“你这话说的,让我很奇怪。”
“我是说员工很不错。你为什么总将我往另一边想。”
“那你应该检讨一下,为什么总让我往另一边想。”万笑笑说:“也许我不能接受你,就是我总会往那一边想。”
“我是爱玩了一些。”
“一些?”万笑笑说:“更多一点。”
“好吧。”季舒行承认了。
“其实我不反对男人爱玩。”万笑笑说:“那说明他有魅力,是他的魅力所在。但我不希望我的男友天天和一群女人在一起。”
“你担心?”
“不。”万笑笑说:“如果要是各玩各的,我相信上火的会是他。”
“啊哈。”季舒行点头。“确实上火。你会是很多男人都喜欢的,让很多男人围着你。”
“婚姻还是需要忠诚的。”万笑笑说:“当你学会忠诚和承担责任,你就长大了。成为一个男人之后,也许我会考虑。先不说这些了。被乐扬那边又拿了一个单,我心情不好。”
“也许该买买买。”
“那是小女生的事。”万笑笑说:“我要是让心情好,会拿拿拿。”
万笑笑说得出做得到。
她来到了一家认识的公司,准备拿下。
鸿运大厦里面的公司,她就不用想了。因为博耀已经捷足先登。
叶千秋说乐扬:“你这个人的思维真是太诡异了。鸿运大厦里面,博耀贸易挨个去扫楼。”
“近水楼台,为什么不捞月亮?”乐扬说:“等生意上门?那就是白等了。”
“有道理。”
“以后不是鸿运大厦的人,不让随便进。必须有卡或者让人来接。”
“吃独食。”
“这样吃得饱。”乐扬说:“我都感觉整个鸿运大厦就像是个养殖场。能孵出金蛋。看到他们,我就非常开心。”
“对了。那个破坏水管的人我们重点进行了观察。”叶千秋说:“小子工作和家里两点一线。”
“家里其他人呢?”乐扬说:“有没有什么变化?比如谁突然多了一个手机?”
“你是神婆吗?”叶千秋说:“他的家庭一般。他的妹妹,正上高中,原来用的是一千块钱的手机,现在是用上了一万二的手机。”
“一万二?”乐扬说:“他哥哥几个月的工资了?”
“差不多三个月。”叶千秋说:“所以我来和你说一下。这孩子年纪还小,可能不知道自己造成了多大的损失。”
“这个哥哥对妹妹不错。但这个妹妹有点坑哥哥。”乐扬说:“法是法,理是理。这件事,我们问清楚。有人主使就得那个人背锅。他是个从犯,要是举报有功,问题不大。”
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小、情节较轻的,则属一般违法行为,应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九条的规定:盗窃、诈骗、哄抢、抢夺、敲诈勒索或者故意损毁公私财物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一千元以下罚款。
叶千秋明白了。“得揪出幕后的人。”
“人家砸了我们的水管,总得哼两声是不是?”乐扬说:“去处理吧。”
叶千秋起身去忙了。
“在天兴干过一年?”乐扬有些疑问。“这么名目张胆的,谁要嫁祸何光呢?”
这个孩子就是干活的,没什么社会经验。一听叶千秋说有案底,再被逼问一下就方寸大乱,他也不知道这件事这么严重,就慌忙的说出了指使他的人。
叶千秋回来,神色不太好。
“看来是问出来了?”
“问出来了。”叶千秋说:“他是天兴那边干不下去了,所以就过到这边工作。”
“是谁呢?”
“这个人你我也认识。詹启。”
“詹启?”乐扬问:“不应该啊。”
“我也认为不应该。”叶千秋说:“而且,还没有办法指正。”
“詹启做的很隐秘?”
“毫无破绽!”叶千秋无奈的说:“没有录音,没有转账,空口白牙,谁相信?”
“干的漂亮。”乐扬叹口气
商杀之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