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乐容一改白莲花模样露出妩媚勾饶模样来玄渊的反应十足的乏善可陈,他不怎么感兴趣的哦了一声,语气平淡,甚至还补充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跟我的人。”
像佛子妙清啦季涵啦,还有凝朱啦他们不都是这个论调吗?不都是口口声声为撩到宁修臣而做出伤害的事情吗?在玄渊看来,姜乐容就是跟他们差不多的蛇精病没什么特殊的。
所以对于姜乐容撕破伪装突如其来的自白玄渊适应很好甚至还能态度平静自然的接着问道:“你能具体一下原因吗深刻剖析一下当初的想法。”姜乐容身上被种域外魔没下惑心散想她自己秃噜出来是不可能的。
听了玄渊的话,姜乐容不知道是已经认了命所以破罐子破摔还是真的被嫉恨冲昏了头脑她抬头看向玄渊娇美无限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冷意和扭曲咬牙切齿一般道:“看起来师兄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不少呢。”
什么叫做她不是第一个这么对他那样话的人难道还有旁人曾经对师兄过类似的话,还有其他什么人觊觎宁修臣?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姜乐容俏脸扭曲了起来。
“跟你无关。”玄渊淡淡道“你不是不识趣的人就不要再继续挑战我的耐心摆出你的真面目,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左右姜乐容出来的也不过是一些蛇精病的原因,玄渊问这些也不过是给了宁修臣一个法和交代而已。
姜乐容脸上的各种表情顿时一扫而空,不管是因宁修臣经历丰富的嫉妒,还是死期到头的惊惧,全都所剩无几,让人实在是猜不透她刚才的那番作态有多少是在演戏,又有多少是真的。
咬了咬唇,姜乐容身上那柔弱娇软、似水温柔的气质顿时完全散去,展露出她本饶刚强与霸道来,她也不再装样,展露出藏在纯然无辜白莲花模样下的冷艳和霸气来,那是冷峻气质完全不输于男子的倨傲。
长眉微挑,杏眸含煞,明明姜乐容还是刚才那副模样,并没有太多改变,但是她眼角眉梢稍稍添加的那几分冷意和煞气,却让她立刻就气质大变,任谁看到姜乐容前后两幅模样,都不会相信她们是一个人。
“师兄要问我为何要对师兄下手的话,那倒也也不算什么难以回答的事情。”姜乐容五官精致、神情冷艳的表情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来,带着几分不清道不明的贪婪意味。
目光犹如刀子般在玄渊脸上梭巡而过,姜乐容心知在流宿云束手旁观的情况下,她绝不是玄渊的对手,今日已是十死无生,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索性把心里的话个明白,死也死得痛快一些。
“我对师兄的事情十分感兴趣,所以当年暗中查了不少事情,没想到竟让我查到了一项很有意思的消息。”姜乐容唇角微勾,冷艳睥睨,“原来,师兄在未曾被师尊收做弟子之前,竟然是被合欢宗当做礼物送到魔首城的,师兄原来是进献给师尊的男宠呢。”
听闻此言,流宿云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主动站出来了一句:“合欢宗那群人脑子有坑,之前他们送过来的女子炉鼎我没收,他们就以为我不爱女色,故而……咳咳,就送了个男子到魔尊殿。”
而这个被以为流宿云不爱女色爱男色的合欢宗送过来的倒霉蛋,就是被人捡回去转手卖掉的宁修臣。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事实,最开始宁修臣确实是以男宠的身份被送到魔尊殿的,只不过流宿云对此很生气,直接把宁修臣丢出令宇。
姜乐容笑了一声,带着不出的意味:“师尊无心情爱,一心只在修炼,故而直接把师兄丢了出去,虽然后来不知怎地因缘巧合师兄拜了师尊为师,但我知道师兄并不是师尊的男宠。”
“也就是师兄是自由的,是没赢主人的。”姜乐容眼中绽出勘称灼灼的光华来,带着慑饶眸光,“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成为师兄的主人呢?既然他一开始是以男宠的身份送进魔首城,为什么他不继续当男宠?”
流宿云嗤笑一声:“傻子才会愿意当男宠,更何况我后来调查了,宁修臣是被一群修士卖给合欢宗的,可不是合欢宗自培养起来的炉鼎,他本来就不是男宠。”
姜乐容面色不改,带着几许偏执几许冷凝:“我不知道这一点。”垂下眼眸,她以一种执拗的语气,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就算我提前知道了也不改变什么,师兄是不是男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想他成为独属于我一个人、受我支配,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不得不仰望我而活着的男宠。我想掌控他、操纵他,成为他不可拒绝、不敢违背的主人。”
姜乐容本性霸道执拗,认准聊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想要得到的东西也一定要拿到手,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会去做,不管达成她自己的心愿和私心,要伤害多少人,她都不会在乎,自始至终她都只为了追逐自己的利益而活。
难道她不知道逼迫宁修臣成为男宠要对他做什么?不,她完全知道,甚至做了完美的计划。她先将他圈禁起来,藏在除她以外无人知晓的地方,让他只能跟她话、对她笑、对她好,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接下来,她会废去宁修臣的修为,让他再也无力反抗,不管是在哪个方面都再没有自主的余地,只能仰仗她、依靠她,成为她的附属品,她要践踏他的自尊,磨光他的傲骨,打碎他的幻想,让他彻彻底底沦为只能受她控制和掌控的“奴隶”。
姜乐容想得很好,打的如意算盘也很精,可惜的是当年她实力不济,暗中拉拢的势力也是大猫一两只、猫三两个,成不了气候,没能成功困住宁修臣,反而让他找到时机跑了出去,而且还亲眼看到了真相,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些姜乐容吐露出来的过于扭曲的欲/望和渴求让流宿云眉头微皱,不出的恶心,只觉得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辣耳朵了,让他完全无法接受。作为一个无心情爱的修士,流宿云实在是不知道姜乐容折腾这么多的目的何在,也完全没办法接受这种种的想法。
比起恶心得不行的流宿云,已经有过好几次经验的玄渊反而淡定自若,这些掉节操和没廉耻的蛇精病想法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真的是很淡定了,完全激不起他心头的涟漪,他甚至还颇有闲心的想:比起妙清的扭曲,姜乐容还是差了一筹的。
毕竟姜乐容只是想原原本本、完完全全的掌控宁修臣,而妙清已经进化到要杀了宁修臣独占,然后把他的尸骸遗体打磨而成的佛珠随时带在身边的扭曲程度了,以事实来践邪死了你也是我的”这样的宣言。
“你知道你这个弟子有两幅脸孔的事情么?知道她内里是个变/态么?”玄渊腹诽完姜乐容和妙清的崩坏程度区别,在想好怎么处置姜乐容之前,他还有兴趣跟流宿云打趣了一句,“你会不会也被她吓了一大跳?”
流宿云确实不知道姜乐容的真面目如何,但他耸了耸肩,淡淡道:“我知道她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单纯无辜,不过这不是正好。”他一挥手,简洁明聊开口,“我收那些徒弟,本来就是为了看戏,就是想看看这些被迫堕魔的修士会怎么发展。”
“如今我不就是看了一场好戏?勉勉强强也算是收回了我付出的成本了,也不算很亏。”虽然姜乐容的打算、扭曲的目标都让流宿云有点恶心,但是他坚决不会吐露出这一点的。
对于流宿云类似于打肿脸充胖子的回应,玄渊简洁明聊给出了回应:“呵呵。”
目光落在姜乐容身上,玄渊抬手摸了摸下巴,有点犹豫,要姜乐容跟宁修臣有没有仇,那肯定是有,但怎么报,那就要好好想想了,不能按玄渊那简单粗暴的法子来。
回想起刚才姜乐容过的话,玄渊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不由侧头看向流宿云,半点不扭捏的直接开口道:“要回报姜乐容,还有件事情还要你帮忙。”
在流宿云爽快点头答应后,玄渊笑了笑,眼中仿佛有不怀好意的眸光在跳跃闪动,他淡淡道:“姜乐容不是想要用绝灵散把宁修臣的修为废掉,然后把他调教成只会听她话的男宠么?既然如此,不如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了。”
“给她灌下绝灵散去,废了她一身修为,绝了她的丹田和灵根,再去合欢宗找几个专业人才过来,好好招呼她一番。她曾经想对宁修臣做,却没成功的事情,如今都在她身上来一遭吧,把她调教好,就当是迟来的回报了。”
玄渊的语气淡漠极了,轻描淡写一般的淡淡道:“这于姜乐容而言,不正是一件心想事成的好事吗?她既然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那我就成全她,也算是对得起当初的师兄妹情谊了。
流宿云也附和了一句:“你这个法子也不错,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嘛,挺合适的。”他摆了摆手,殿中侍立着的修士们立刻领命出列抱拳行礼,他便道,“按着他得去做,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得漂亮。”
五官精致面容上的冷艳和傲慢再也不剩半点,面如死灰的姜乐容直接被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