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所在的密道,跟后世公司的大型通风管道大小一般,恰好能塞进一个身体进去!秦丰要想着向前走,须得匍匐前行着,行动十分缓慢!
密道之外,皇后一语声后,燕皇竟然没有出言反驳!就在密道内的秦丰惊诧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时,蓦的,燕武帝一声愤然声道:“贱人,你给我滚”
面对燕武帝的恼羞成怒,皇后似乎十分乐于享受!她眉语吐丝、声音婉转无比的道:“当年若不是陛下割爱相送,怕是现在大燕皇帝,还不知道是谁呢?”
在着密道中,缓缓向前行走的秦丰,内心不无暗叹一声道:“这燕国宗室之乱,堪比历史上的脏唐臭汉!”
一提起往事,皇位上的燕武帝不无的留下着“鳄鱼的眼泪”道:“如婉,寡人自知当年之事,伤你最深,可你为什么要伙同太子,谋害寡人呢?”
皇后对于燕武帝的话,冷笑一声道:“伙同太子,谋害你?若不是你痛下杀手,你觉得我会兵行险着?”
“如婉,现在收手,你还来得及!安王待你,一如亲母一般,何苦做着令天下人唾弃的事情呢?”
燕武帝的话一出口,立马引得皇后如痴般的笑意,她在一阵狂笑声后,嗤之以鼻道:“待我,如亲母一般!那我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儿子继承皇位吗?就因为他是先皇的遗腹子吗?”
最终,还是在皇后的口中,将燕国这段隐藏了二十年的皇室秘密给浮出水面
当年,燕武帝为了继承汗位!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自己已有夫妻之实的王妃,送给自己的父汗。
正在在自己王妃入宫后,由于她的枕边风吹着,使着大汗一步步的怀疑自己的太子,最终被燕武帝夺得汗位!
在燕武帝即位后,他通过一系列的东征西讨,使着原本栖息于草原之地的胡人,最终定都于蓟城!至于这件秘辛,在迁都之后,也逐渐淡忘在人们的记忆之中
但真正引起皇后与燕武帝反目的就是,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先汗的儿子!这是燕武帝所不能忍的,这也是他不顾后果的要杀太子的原因!
燕武帝看着面前的皇后,陷入癫狂!他伸出自己的手掌,语气带着几分的怀恋道:“那年冬天,你我相识于圣山,我那时想:我这辈子就要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
听着燕武帝缅怀的话语,皇后缓步的走近前来,她一手抚摸着燕武帝的脸庞,柔声道:“你老了,脸上也有皱纹了”
燕武帝的手缓缓放下,当她碰到皇后的脸颊上时,气色难免恢复一些红润道:“是啊,不像你,至今还没有丝毫的老态”
皇后在听完这话,立即脸色一变,声音又恢复之前的冷声道:“容颜不改的是过去的经历,真正沉淀下来的是,是生活告诉我,只有权势才可以永恒!”
对于皇后的这番话,燕武帝勉强一笑道:“曾经,我也是这么认为:认为只有权势才可以拥有一切!可是当终有一天你躺在床榻前时,才发觉,权势如过眼云烟,一切还不如个床前孝子那般难能可贵!如婉,放手吧!”
皇后一手指着燕武帝,冷声连连道:“若这就是你所追求的,那么,你看看你现在,身旁还有谁?从你的身上我只有一种体会,那就是:没有什么能比权势更真,只有权势才能让我得到一种安全感!”
燕武帝与皇后截然不同的境遇,使着他们对于权势有种难以沟通的看法!一个嗜权如命,一个渴望平民般的安然生活状态!
相谈了这么多,皇后似乎也有些急不可耐!她直接的逼近到燕武帝的身旁道:“你把传国玉玺放在那里了?”
燕武帝摇头一笑道:“一切如空,这些东西在寡人眼里,如过眼云烟!你觉得寡人会把它放在身旁吗?”
皇后才不相信燕武帝的鬼话呢,她直接的准备上前搜身。一见到这种情况,护送秦丰出逃的安如海当即过来阻止道:“陛下乃真龙天子,谁人敢近陛下的身旁?”
对于安如海的现身,皇后没有丝毫的意外!他要是不出现,才有意外呢!
皇后看到安如海过来,不免自嘲一笑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陛下拉拢人的能力!没想到,还有安总管作为陛下最后的护身符!”
安如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皇后,躬身一拜道:“安如海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似乎懒得跟安如海多做周旋,她眼神一示意之下,禁军将军呼延煜当即拔出腰间的配刀,就冲了上来!
安如海能作为宦官总管,没有几把刷子怎么可能震的住手下!
他身体宛若水中的游鱼一般,一个空中旋转就躲过着呼延煜的攻击!身体轻盈似燕,让着初次接招的呼延煜有些意料不到!
不过,刚一落地的安如海,立即被着呼延煜手下的禁军围困中!他们一个个手持鹰爪利勾,腰刀持于手中,这副情形下,让人不寒而栗!
“杀!”
不知谁喊了一句,个禁军武士以太极圆形围住安如海,手中的鹰爪寒寒发光,立即抛掷前方
安如海身为总管自是知道禁军联合作战的厉害,在他看到这种情况后,他立即就准备起身逃离他们的包围之中!不过,他的这一想法刚欲准备落实,一旁的呼延煜就从天而降的举起长刀劈了下来!
安如海见状后,就忙的举刀抵挡,同时,他还要注意个禁军的举动!一心二用之下,他焉是呼延煜的对手!
几个回合之后,安如海在腿、腰间尽是伤痕的情况下,被着呼延煜的烈日刀法一招劈倒在地,双臂硬震的生疼,连提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皇后在看到这种情况后,不无的看着燕皇道:“陛下,这个时候,可以交出传国玉玺了吧!”
看着燕武帝被着皇后劫问,安如海一脸痛苦,口间出血丝连连道:“陛下,奴才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