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的话未说完,房门却倏然的打开起来,周婉儿脸色毫无表情的回着一声道:“义兄,婉儿如今年纪尚谈婚论嫁这事对我来说还是太过于遥远,我暂且都没有考虑这事,兄长还是不要在我面前谈及此事!”
说完这话,周婉儿连给对方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的将着房门紧闭!
林遥见是这种情况,内心不免一叹,旋即开口道:“婉儿,我不会放弃的,夜色已晚,你且早些休息吧!”
说完这话,林遥这才念念不忘的从着门口处离开!
听到林遥踏步离去的声音后,周婉儿这才深吸口气舒缓着刚才紧张的心境!可是,面前的一幕,却是又让着她怒火中烧!
被褥内的秦丰,将着头伸出了,露出烦人的笑脸道:“婉儿姑娘,你这义兄可真是痴心啊,深更半夜,还前来示爱!”
这个时代的女子,脸皮还是十分的薄的!见着秦丰这么说笑自己来,周婉儿当即就冲着过去,双手暗劲紧用,就直接的打在秦丰用被褥挡住的身体上!
秦丰嘴中冷吸口气道:“周婉儿,你这是想要我断子绝孙啊,往哪里出手啊?”
周婉儿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绯红,口中轻啐一口道:“流氓!”
床榻上的秦丰,一副痛苦的模样在左右翻转着,脸色上流着豆大的汗珠,让人难以相信他是在装病!
周婉儿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可能下手有些重了,她不无的近前声道:“秦丰,你到底怎么样了?”
秦丰语气艰难着道:“你说呢?那地方是能轻易被人打的吗?”
一听这话,周婉儿顿时就乱了手脚,她刚才真的是无意之失啊!她一手抚摸着秦丰的额间道:“你额头不发烧啊,哎呀,你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啊,不然我去交太医吧!”
看着周婉儿惊慌失措,竟然想着要去传唤太医,秦丰忙的拉住她的手制止道:“你现在要是出去叫太医的话,怕是大家都知道我今晚在这里了,你能解释的清楚吗?”
周婉儿听到这话,自是不住的点着头来,然后她忙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办啊,我又不懂医术,你要是真有问题的话,那我岂不是万死莫辞啊?”
看到对方说话语气微微有些哭腔,秦丰不无的轻声说道:“岂是也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用手,轻轻的抚摸几下,让它消肿即可!”
听到这话,周婉儿脸色顿时变得羞红异常,这这要是做的话,那以后她还怎么见人啊?
周婉儿试探一声道:“要不然,我把我的侍女叫过来?”
秦丰眼色顿时一白道:“都是江湖儿女,做事自是不拘小节,我都这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还扭扭捏捏,你还有没有一丁点的担待啊?”
周婉儿对这话摇头间道:“可是这要是传出去的话”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见着秦丰这么说的,周婉儿也不好多说什么!况且,这本来就是自己的过错,她心一横,将着秀发一甩,就直接的来到秦丰的身旁道:“只是,将它消肿就可以了吗?”
秦丰呲牙点头道:“恩,你好好按摩,只要消肿就可以了!”
周婉儿弯身俯下,以着女儿家的羞涩自是不会亲眼去看,她双眸紧闭着,靠手来感觉、试探!
这个时候的周婉儿,那还有之前侃侃而谈、指点剑术时的挥洒自如,也别说什么规则、意念了,统统都没作用,有的仅仅是她三番两次的摸错地方!
“你摸得是我的小腿!”
“对,你往上一点!对,就是这样”
“周婉儿,你这是在按摩吗?你嘶,对,就这样”
一刻钟,两刻钟,直到将近三刻钟时,周婉儿看着面前的秦丰一脸的享受状,哪有丝毫受伤的样子,周婉儿不由微怒道:“秦丰,你是不是在诳我!”
秦丰脸色微热,摇着头道:“这怎么可能,我有这个必要,你快些马上,马上就好了!快”
说完这话,秦丰呼吸立马急促起来,下面的周婉儿也感受到秦丰的状况,正要停下时,一股难言的气味突然的弥漫在整个房间之内
良久之后,周婉儿看着秦丰还眼含着怒火道:“秦丰,你记住今日之事,我迟早要让你后悔的!”
两人之间刚刚经历过这样的私事,秦丰不无的安慰道:“那是你伤害在先,我也是到后来才情不自禁的,这本不是我的本意的!”
周婉儿看着不远处散落一地的手帕,再看着自己的手时,不由显得十分鄙夷道:“哼,爹爹说的果然没错,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你给我快些离开这里,否则休怪我手中无情!”
秦丰一听这话,立马讪讪一笑道:“别别别,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现在这么晚了,你觉着我出去后,还能去哪里啊?”
周婉儿执拗无比声道:“你走不走,你要是再不离开的话,看我”
她环视着四周,一时也没有发现什么趁手的兵器,直到看到纱窗处立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疾步走去,然后拔出利剑道:“你到底走不走?”
秦丰看着对方不像是玩虚的,忙的后退几步道:“走,我走还不行吗?”
说出这话时,秦丰不免苦笑一声,现在的状态的确有些苦恼啊。然后秦丰也不再出言刺激,一步一步的向着门槛处走去!
直到看着秦丰打开房门,周婉儿才定下心来!然后看着秦丰慌乱地打开房门,内心之间却突然的有些怅然若失起来,对方难道就这么的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吗?
然后,刚出门口的秦丰,忽然整个身子一顿,继而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望着门口那人:“周周都督!”
秦丰现在恨不得变成老鼠钻到地缝里面,他刚刚注意力全在周婉儿身上,出门根本就没留心外面的情况,当下出现这种局面,当真是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门外站着一气度威严的中年人,不是周婉儿的父亲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