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皇城内!
李从潞看着丞相快步走着进来,不免停下手中的事情问道:“怎么了,丞相?”
任成杰一拜着身道:“陛下,前面刚刚用信鸽传来消息,东西已经落在秦丰的手里了!想来他们应该不会有所怀疑的!”
李从潞脸色一喜声道:“当真?”
“陛下放心,臣所选之人,乃是江湖死士!他们定不会出现纰漏的!”
见着丞相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答着自己,李从潞这才松口气道:“那就行,寡人生怕弄巧成拙,让着秦丰看出端倪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任成杰一笑声道:“陛下,秦丰手下自是有能人异士,他们想来会猜到我们有祸水东引之嫌,但那密信的内容却是没有丝毫伪造嫌疑,这点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反驳的了吧!”
“哈哈,丞相所言甚是啊,就让秦丰自己决断吧!不知他会怎么想自己的母后呢?”
秦丰从着陆昭云的手中,接过血迹斑斑的密函!
当他打开密函后,旋即就眉宇紧皱起来,这里面的内容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会出自大汉方面!
看着秦丰脸色一变,一旁的陆昭云忙的走过来问道:“怎么了,殿下?”
陆昭云一边问着话,一边不无的近前看视着密函的内容来!他草草扫视两眼后,不无的一惊道:“这其中怕是有诈吧?”
秦丰摇着头道:“这里面有吕后的私印,一旁人仿造不出来的!断然不会有假的!”
就在着秦丰与陆昭云面面相觑时,智囊张任直接的赶过来道:“殿下,这怕是李从潞的祸水东引之计啊!”
“祸水东引?”秦丰闻言不免喃声自语起来!
陆昭云对此有些疑惑道:“若说祸水东引,那起码吕后有这个意思吧!否则怎么会有这么一封信呢?”
张任摇着头笑道:“看来陆先生还是不了解朝堂局势啊!”
“先生这又是何意?”
张任:“陆先生想一下,殿下此番回到长安后,他将要面临怎样的待遇呢?殿下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殿下尚且如此年轻,新帝又是幼年登基,这样的情况下,你说吕后不会防着殿下吗?”
张任这么一说,陆昭云这才明白过来!然后,他不无的走到秦丰面前道:“殿下,张先生之言着实很有道理,还是小心对方做事的意图吧!”
秦丰点头声道:“张先生之言,本殿下自是明白!但了解与透彻却是两回事,太后此番作为,怎么能不寒我的心呢?”
“殿下”
张任正准备出言劝谏秦丰时,却被着秦丰的一个举动给惊着了:只见着秦丰从着一旁军士手中取过火把,当即的将着密函给烧掉了!
“殿下,你这是”
秦丰眼神如炬道:“有些东西,自己知道就好!就不要遗留证据在世间了,这东西日后被他人看见了,怕是太后又要怀疑本殿下的用心了!还是烧了吧!”
见着秦丰如此解释,陆昭云与着张任不无的拜声道:“殿下能够如此想,我等佩服!”
秦丰一摆着手,然后就吩咐道:“大家经过鏖战,想来也累的不轻,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还得赶路呢!”
“喏!”
长乐宫内!
吕后看着吕瑞道:“这么晚了,还进宫面朝于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吕瑞起身道:“太后,刚刚从蓟城那边得到消息,燕国方面已经拒绝了我们的提议,并且派兵一路保护着秦丰归来!”
“嘭!”
只听着一声巨响,太后直接的将手拍在几案桌上,然后怒喝一声道:“这胡人当真是愚不可及,但凡高祖皇帝在世,哀家就派出兵马,好好与他们比划一番!”
看着吕后这么生气,吕瑞不无的又小声一语道:“太后,这里还有一个消息,怕是”
“有什么,就讲出来!吞吞咽咽的,难不成天还榻下来不成?”看着吕瑞的表现,吕后不免一阵气急,自己母家吕氏一族,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他们的胆色与处事能力还不如一个女子呢?
“禀太后,臣新得一消息,说是秦丰因助李从潞登基称帝,他回长安时,已经要割让的江北四镇要回来了!”
吕后脸露疑色道:“要回来了?这周四海能答应他?”
“周四海如今身在蓟都之内,想来是已经谈拢了!此事,对于我大汉来说,当真是喜事一桩啊!”
一听到这里,吕后不免对于未来之路,充满着惆怅!单要是靠她的这些子侄们治理国家的话,怕是大汉也离亡国不远了!
吕后叹口气道:“于国是好事,可对我们却是大悲之事啊!这秦丰,不得不除啊!”
“太后!”
看着太后这么执拗的非要秦丰死去,吕瑞不免有些困惑,不无的出言一阻道!
吕后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看着他道:“都是世家子弟,看看秦丰,再看看你跟吕良等人,简直是千差万变!难道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吗?”
被着吕后这么一说,吕瑞头脑一激灵,倒是看明白了的回声道:“太后,吕瑞知道!可是秦丰有功于社稷,而且还是皇室子弟,怎么能轻易的动的了他!”
吕后听到这话,自是一叹口气道:“哎,算了!你所言在理啊,燕国方面派人保护秦丰,秦丰自是明白当下的处境了!对了,我吩咐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太后是说神机营的事情吗?”吕瑞对于太后的问话,不无的旁敲侧击道!
“除了这事,哀家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这神机营一日不攥在我的手里,我都寝食难安啊!三皇子秦武,怕是对哀家不服的很啊!”
一听到这,吕瑞忙的一拜身道:“太后放心,臣弟如今已经牢牢的掌握了神机营!只待着太后的一声令下,便可捉拿秦武了!”
“既然如此的话,你就找个由头吧,让御史大夫上书参他一本,将他这个神机营的将军职务给我撤了!”
“喏,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