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刚刚回到府邸,祈成就小步跑着,一脸焦急声道:“殿下,你可算是回来了!”
秦丰不明觉厉,不无的问声间道:“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祈成小声间道:“殿下,二郡王府邸出事了,你快些去看看吧!”
昨夜乃是新婚之夜,能有着什么大事发生?秦丰不无的笑声道:“怎么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说吧,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殿下,二郡王把新娘子给杀了,这消息现在被封锁住,太后还不知道呢!”
听到这里,秦丰自是知道这件事的影响,他对着车内的林楚楚说了声:“一会儿你就先回府邸,我有事情要处理!”
林楚楚与着秦丰本没有什么交集,但今日秦丰为她解困,接受的教育使着她不得不表示些什么!
因此,林楚楚在着轿车内,浅浅一声道:“那殿下行事要小心!”
秦丰点头一笑,并没有将着林楚楚的话放在心上!二郡王在新婚之夜竟然生出这么大的事情,可见是做好玉石俱焚的准备了,哎,可叹!
等秦丰赶到的时候,曹参已经率领刑部人马将着王府团团围住,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去。秦丰是借故从着二郡王府邸的后院进去的!
庭院之内,二郡王秦成抱着一副画卷,仰天大笑声道:“哈哈,你们都不懂我,都不懂我!”
看着秦丰过来,早早赶过来的四郡王秦正不无的过来,小声间道:“二哥昨夜婚宴结束后,使计留下吕良的次子,将着王妃与他一同杀害了,这下可是麻烦了!”
听到这话,秦丰不免叹口气来,这秦成怕是早已经做好了鱼死破的准备了,能够拉着吕良的次子做垫背的,怕是在他的心里,是稳赚的吧!
秦丰缓步走到曹参身旁,问道:“曹大人,我二皇兄做出这等荒唐事,不知上面是什么意思?他”
曹参低着头小声道:“二皇子做出这事着实十分荒唐,现在太后还不知道这事,否则”
听到这话,秦丰顿时就理解曹参话里的意思了!曹参只是按例抓拿犯人,至于二皇子最后要受到什么样的刑法,还要看太后的意思了!
以着吕后对二皇子的厌恶程度,这秦成此番怕是难以善了!
而庭院中的二皇子秦成,此刻间没有丝毫危险来临时的恐慌,他抱着画卷,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沉溺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之中!
而就在曹参与秦丰交谈之际,府邸外面本来安静的局面,突然的变得嘈杂起来!
曹参的眉宇不免一皱,自己不是早已封锁大门入口了吗?难不成这是有人要硬闯进来吗?
事实正如曹参猜想的那样,府门外面,九城兵马司吕良直接的一身白衣,怒视着府门道:“你们退不退,真想让我平了这王府不成?”
吕良手中掌握着实权,他此番过来,直接调着神机营过来。听闻女儿和此子被杀的消息,他险些都昏死过去,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这份痛苦,他要让秦成也尝一尝!
因此,当他看到王府门前被着刑部兵甲围着,他连问都没问,只想着冲进去,为自己女儿、儿子报仇!
“吕大人好大的口气,难道真不拿我们这些老臣放在眼里?”与着秦丰一道出来的曹参,不无的冷喝一声!
曹参,大汉的开国功臣,在先皇称帝后,对有功之臣,论功行赏,曹参功居第二。因此,曹参的骨子里是向着皇室子弟!
而且,曹参对于裙带关系上位的吕氏族人,一直有着偏见!今日,听到吕良不知轻重的话,当即出言驳斥!
吕良素来嚣张跋扈,但他在着开国功臣等一众勋贵面前,他一向夹着尾巴做人!一听是曹参的话,他立马从着马背上下来,拜声道:
“不知是曹大人在这里,吕良刚才出言,微微有些失语!还望曹大人海涵!”
曹参不屑的看了一眼吕良,就这样的货色也能当的了九城兵马司?看来大汉着实无人矣,才会被着北燕、荆楚逼成这般田地!
看了眼吕良带来的甲士,曹参缓声问道:“神机营的兵马?吕大人倒是好手笔,你怎么不把御林军调来呢?”
吕良虽然素来敬着勋贵,但今日事关自己女儿、儿子的事情,他要是再缩头,岂不是要被人骂做老王了?
因此,他当即反声道:“我听到消息,说二郡王在府邸内杀人,此事影响重大。所以这才带兵起来!还望曹大人明察!”
曹参这时候,自是不会让着吕良进去,这无疑是将着二殿下拱手相送的。因此,他浅然一笑声道:“吕大人的消息果然灵通,不过,此事自是有着刑部管辖,就不劳吕大人费心了!”
吕良看着曹参,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于无形道:“这么说的话,曹大人是不准备让步了!”
曹参直接上前不已,厉声道:“我曹参一向有个秉性,那就是我看上的东西,绝不会让别人染指!”
“曹大人这是在逼我动手!”
曹参看着一众神机营的甲士,冷笑一声道:“笑话,当年我随着高祖皇帝征战天下时,你们还不知在哪里玩泥巴呢,怎么,想试试我手上的功夫?”
吕良则是拔出腰间的佩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曹大人怕是老了,不明白急流勇退的道理!”
两人说话之间,唇枪舌剑,似有着一种一言不和就拔剑相向的意味!
就在着吕良准备动手之际,突然身后传来着骏马疾驰的声音,一个甲士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道:“大人,宫内传来急信,太后急召你入宫!”
一听是吕后的传诏,吕良不无的冷视了曹参与秦丰一眼,而后愤然道:“曹大人,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来人啊,我们走!”
看着吕良的离开,曹参也不无的摇头一笑,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啊,连着这些小辈们都震慑不住,一个个的,都胆敢挑战自己的权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