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禧来到办公室里,打开电脑查了查最近的工作安排。
系统:“宿主大大,只有一个案子,王氏集团的珠宝策划案”
苏禧:“这案子我看了一下,起码也得两个月,看来这两个月我还得尽心尽力的为韩越做事啊,劳苦的命啊”苏禧无奈的叹叹气。
“老大,你找我什么事?”何秘书安排完下面的人就立刻来找苏禧了。
苏禧指了指椅子,示意让何秘书坐下,随后苏禧拿出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何秘书。
“王氏集团的那个珠宝案子,就交给你负责,让你练练手,至于方案的话,我看过了,第三套吧,保险一点”
何秘书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方案翻开看了看。
片刻之后.....
何秘书有些为难的开口“老大,我还从来没自己做过案子,我怕到时候,做不好,辜负了您的信任”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有任何问题,就来找我,这一仗你不止要打好,还要打的漂亮,我才能借此机会提拔你上位,明白吗?”
苏禧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让何秘书很心安。
对苏禧点点头,便拿着方案出去研究了。
“帮我查一下,这个何秘书的基本资料”苏禧在脑海中搜索何秘书的资料,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原名叫什么。
上次他递给自己的资料里也没有他的。
现在他不是自己的秘书,总不能老是何秘书,何秘书的叫他。而且自己离开之后,总得安顿好他,只能让他强大起来,才不会被那些人吞掉。
系统“是,宿主大大,马上”
苏禧拿起桌子的咖啡,喝了一口,心想这何秘书的每次冲的咖啡好像都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不过都挺好喝的。
系统:“宿主大大,找到了,开始传送了”
苏禧点点头,对系统是越来越满意。
原来这何秘书本名何博,从小家庭幸福美满,父母都是老师,原本他的父母想让何博毕业之后回家乡教书,也当老师,安安稳稳的过着生活。
可是何博却不满意父母的安排,觉得当老师实现不了自己的理想抱负。
尽力劝说父母之后,就留在了M市,就开始找工作,大学毕业生太多了,工作却少的可怜,处处碰壁都没有适合自己专业的工作。
也不能告诉自己的父母自己找不到工作,毕竟当初说的天花乱坠,要是让父母知道了,最后一定会把自己拽回去教书。
算是快走头无路之际吧,正巧碰到为自己招助理的原身。
原本原生不该自己去面试的,可是人事部之前招进来的那几个,原身都不太满意,最后都被辞退了。
索性自己亲自来面试了,原身第一次见到何秘书,就定下他了。
其实原因无非就是何博是这么多面试者里极少数合原身眼缘的,清清秀秀的模样,干净的眼神,没有丝毫杂质。
事实证明,原身没有看错,何秘书工作的很卖力,原身也很信任他。
何博自从给原身当了秘书之后,在原身一次次漂亮的拿下一个又一个案子的时候,何博便日久生情的喜欢上原身了。可是原身压根眼里就没有过何秘书。
那会的原身拼了命的为韩越工作,想在韩越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好让自己更加优秀的站在韩越旁边。
哪里会顾得上何秘书,甚至都没发现何秘书喜欢自己,在原身的记忆中,没有太多有关于何秘书的记忆。
在原身出事,被诬陷的时候,只有何秘书一个人站出来为原身说话,胳膊又怎么拧的过大腿呢?
作为原身最亲近的秘书,原身倒台了,何秘书又怎么会好过呢?最后何秘书被开除了,没有任何理由,任何原因。
直到后来何秘书知道原身被关在了监狱之后,也曾经试过去探望原身,失败了。
可是直到原身去世,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何秘书都没有见到原身一面。
最后何秘书伤心欲绝,回到家乡当起了教师,一辈子都没有娶妻生子,或许是放不下原身,或许是说服不了自己的心魔吧。
系统:“宿主大大,其实何博算是原身这一辈子,为数不多的,想对原身好的人”
是啊,为数不多的人,至少何秘书曾经为原身争过,他从未相信过原身会出卖公司,一直都坚信原身是被冤枉的。
他努力了,他用他的方式努力过了,可是胳膊怎么拧的过大腿,资本的力量怎么会是他所能抗衡的呢?
苏禧还在沉思的时候,何秘书来敲门了,告诉苏禧,林秘书打电话来了,说是总裁来了,让您上去。
苏禧点头说好,路过何秘书的时候,对何秘书说了让何秘书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句话
“谢谢你啊,何博”
何秘书有点惊讶,这是苏禧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心中有点小雀跃,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对着远去的苏禧喊了一句“老大,这是我该做的”
苏禧想到一会儿又要见到韩越,心中难免有些不爽,本来自己想好好根据剧情走下去,最后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让韩越下半辈子好好忏悔自己的罪行。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要让自己放过他了,也好,这毕竟不是自己的人生,自己只需要根据原身的需求,好好替她活下去罢了。
让原身满意,她的怨气才能消下去,才能释然,自己的任务才算完成。
看到苏禧出了电梯,林秘书笑盈盈的起身迎接,轻声对苏禧说了句“韩总今天的表情不太好,状态好像也不好”
“谢谢你的提醒,放心吧”苏禧越发觉得这个林秘书自己很喜欢,还会提醒自己,但是又不说破。
苏禧走到韩越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便直接走了进去。
此刻的韩越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脸的憔悴,丝毫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但是周身还是散发着一股冷冷的寒气。
韩越抬头看到苏禧进来,眉头一皱,似乎是不悦,语气不耐烦的问道:“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