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身,想摸索去门边。
既然那个门刚刚打了开,那是不是现在我也可以打开?
刚刚我说的话,那个中国男人是不是已听了进去?所以他出去了然后好让我出去?
童瑶越想,心底的希翼越大,快速的像门口摸索去。
突然她感觉有个人影慢慢的朝她走过来,越走越近,值到定站在她面前。
童瑶睁着眼睛,像看清站在他眼前的人影,可房间内太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感觉那个人影一直在盯着她,都能感觉那人影带着一种炽热的眼神,紧盯着她。
她想朝人影走过去,却又害怕,又试着开口,“你,你能开口说话吗?我,我”
一股奇怪的感觉突然从她的体内蹿出来,童瑶无力的挨着墙壁蹲了下去。
我怎么了?怎么突然全身没什么力气?一种莫名的难耐感。
我,我中药了刚刚那个女人给我吃的是
童瑶想到那个外国女人给她塞的一粒药丸,给我吃的是春药?
第一次与赵折祁认识,她就中了这种药,所以童瑶很清楚这种药的反应。
我今天真的逃不过了吗?他们既然连药都想的到,我,我今天
童瑶感觉她体内的那种难耐越来越强烈,她咬着唇瓣,双手按在她胸口处。
全身也越来越没什么力气,无力的瘫痪在地上。
突然身体被一个冰冷的怀抱给抱了起来,童瑶立马惊恐了起来,想挣脱下来,可这会她体内的药效,越来越强烈,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涣散。
“你,你放开,放开我”
童瑶无力的拍打着男人的胸膛,那小力气的拍打,反倒起了男人的欲望,一个压身,直接吻住了童瑶的粉唇。
唔放,放开
男人一手抓着她捶打他的双手,斯拉一下,童瑶身上少的可怜的料子,全部被男人给撕了开。
男人抬起头,在黑暗中,仿佛也能看清身下女人的脸。
童瑶浑身无力,觉得她的身体急需要填补,可又恐惧。
她除了赵折祁一个男人,就再也没有过第二个男人,也不想再有第二个男人。
她用力咬了下下唇,唇中带来的痛感,让她清明了点的意识,“求求你,你,你放过我,好,好吗?我,我是有,有老公的人,我很,很爱我,我的老公,你,你放了我,好,好,唔”
男人突然疯狂的堵住童瑶的说话的唇,一手扭捏着她的柔软。
童瑶被冰凉的唇给吻的意识涣散,忍不住的伸咛出声。
男人听到童瑶的声,一手扯破她的底裤。
惊觉男人的动作,童瑶用尽全力咬了下男人的嘴,男人撕了下,紧接着男人又闷笑着。
这男人笑什么?我咬他,她他不生气?
童瑶紧存点的意识,还在好奇着男人的闷笑,男人的身体突然沉了下去
“啊”
刺激猝然产生,童瑶蓦地惊叫出声,双手紧抓住被单。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由心而生。
这个男人,他
圆形的大床在男人的驱使下剧烈晃动,童瑶浑身犹如散架般酸软,默契而又完美的契合令人招架不住,每一寸似乎都是曾经有过的交融,男人将她全身提起后换了个姿势,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尖肆意的探进去,霸道的汲取她的甘甜。
身下的被单狼藉一片,童瑶双腿绷得笔直,双手圆润的指甲在他精壮的背部划出一道道红痕,她双目迷离,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赵折祁?”
男人并未回应,薄唇止不住印在她锁骨上,一把火几乎燃烧了整晚。
身上的男人冲刺着童瑶,刺的她彻底没了思考的意识。
她体内的药效以及男人进出的动作,把她整个人,整个身体,都带入到另一个世界
“姜子垒,瑶瑶真的没事吗?可为什么瑶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天都亮了,”程静在大厅里走了几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好了,你别走了,走的我头晕,”姜子垒搂着程静的腰,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对于好几年没有开腥的男人来说,肯定得吃上一天一夜的呀!”
“你,你怎么,”程静不知道怎么说姜子垒,美目瞪了瞪姜子垒。
白窈走下楼,走到俩人身边,望了望门外,也有点急了起来,“子垒,为什么他们还没回来?这都一个晚上了。”
“你看吧,连我妈也这么说,”程静又瞪了瞪姜子垒。
姜子垒搂着程静笑了笑,“好了,折祈应该会很快的,带着你的妹回来了,你们不用担心了。”
“子垒,”白窈看了看俩人,问出她想不通的疑虑,“赵折祁他怎么知道瑶瑶在哪里的?”
“对呀,我也好奇,”程静抬头望着姜子垒,“我们都不知道瑶瑶在哪,他怎么就知道呢?还一醒来就知道?”程静又瞪了一眼姜子垒,“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赵折祁聪明,他猜到的。”
姜子垒亲了口程静,笑眯眯的看了看俩人,“童瑶脖子上不是带了个戒指吗?是那戒指内装了”
“定位器?”程静直接说了出来。
“嗯!”姜子垒又低下头亲了口程静,“我老婆就是聪明,一猜就准。”
程静与白窈疑惑的对了一眼,“不对呀,如果瑶瑶脖子上的那个戒指装了定位器,那为什么以前我跟瑶瑶去伦敦,赵折祁怎么不知道?”
“那是因为那个定位器是三年前童小姐在医院时,我装的,”墨鹰与白哲走了进来。
“啊,你三年前装的?”程静与白窈更加疑惑了起来。
“墨鹰,”白窈看了看几人,觉得与墨鹰的脑门,应该不会想到在童瑶戒指上装个定位器,“想到给瑶瑶装定位器,是子垒叫你装的吧?”
“哇!伯母,这你也能猜到?”墨鹰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白窈。
白窈笑而不答
白哲挑了下眉,对着白窈笑了笑,“我姑姑就是聪明哈!这也能猜到。”
白窈摇了摇头,对着白哲笑了笑。
白敏虽然没有恢复记忆,但白敏是她的妹妹,她也已知晓,也告诉了白哲。
而在这三年内,他们也相处的很融洽。
只不过他们心中都有一个疑惑,就是白敏与白窈是姐妹,但童瑶又与赵折祁是无血缘的关系,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童瑶也确实是白窈的亲生女儿,几人都想不通。
只不过后面发生一连串的事情,他们也没那个心情细查此事。
反正在他们的心中,只要童瑶与赵折祁无血缘关系,其它都无关紧要
程静推开姜子垒,翻了个白眼,走到白窈身边,挽着白窈的手,“你们就不要打趣我妈了,你们也是,都知道瑶瑶的下落,还不告诉我们,害的我们担心了一晚上,到天亮才告诉我们。”
“姜医生也是想给程小姐与伯母惊喜嘛”墨鹰笑眯眯的为姜子垒说着好话。
程静又翻了个白眼,“还惊喜,我看惊吓还差不多。”
几人都相对笑了笑,现在赵折祁与童瑶都醒来,压在他们心口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二货,你怎么会想着在瑶瑶戒指上装”程静说到这,突然想到了原因,也没在问下去。
白窈抬头看着姜子垒清秀的俊脸,会心的笑了笑,“子垒,你是怕那时候的瑶瑶会突然醒来,怕她会想不开的离开,所以就”
“嗯!”姜子垒轻点了下头。
“子垒你有心了,”白窈谢意的眼神,看着姜子垒,看的姜子垒都不好意思。
“我家二货害羞了呀?”程静打趣着,又挽着姜子垒的手臂笑了笑。
几人又相对的笑了笑,这难得放松的心情,他们也已好久没有这么的笑过与放松过。
“对了,”程静突然出声,“查到是什么人抓瑶瑶的吗?不但抓瑶瑶,还把瑶瑶送去那种地方。”
三个男人闻言,脸上的笑立马淡退了下去,姜子垒与墨鹰看了一眼白哲。
白哲烦躁的抓了抓他的头发,很不情愿的说出来,“是我妈”
“啊?你妈?”程静大惊了一声。
白窈轻拍了下程静的手背,“你这个孩子,叫阿姨。”
“哦哦哦,好了,我只是一时被惊的給忘记了嘛!”
程静调皮的笑了笑,又好奇的看向白哲,“你妈,哦不是,我阿姨她为什么要抓瑶瑶?还把瑶瑶送去那种不堪的地方呢?送去那种地方,不明摆着就是要毁了”
“赵折祈?”程静说着话,看到赵折祁抱着童瑶走了进来。
童瑶身上还披着赵折祁黑色的外套,整个人只有一张小脸露在外面,
几人全部的都看向走进来的赵折祁。
“瑶瑶怎么了?她怎么”
“没事,”赵折祁抱着还在昏睡的童瑶走进屋内,对几人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朝楼上走去
几人都疑惑的相对着,不知道童瑶为什么还在昏睡,都担心着,但刚刚看到赵折祁那放松的眼神,几人紧张的心,也松了下来。
“我刚刚好像看到瑶瑶手背上有,有那个”程静指了指她自己的手背,有点不好意思说。
“嗯?程小姐,你刚刚看到童小姐手背上有什么?”墨鹰好奇的看着程静。
姜子垒搂着程静的腰,暧昧的笑道,“俩人一晚上的那个,有那个不是很正常的?”
除了一个懵逼的墨鹰,几人都会意笑了笑。
墨鹰饶了饶头,不明所以的眼神在几人身上看来看去。
白哲有点看不下去呆头呆脑的墨鹰,直接说了出来,“我哥三年没有做过爱,突然来这么一发,我哥的老二,那肯定是绷不住”
“你四年多没有做过爱,那你那玩意岂不是要山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