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车子开的飞快地到了别墅,停好车,和杨叶一起将秦正煌拖到了卧室里。
“那个,夫人,今晚我在外面车上,有事随时叫我。”助理自然知道秦正煌的情况要怎么处理,赶紧边说话便退了出去。
助理看着杨叶的表情,就像再说,你保重自己吧。
杨叶的脸刷地红了起来,感觉自己就像不着寸缕站在陌生男人面前一样,羞耻地垂下头,不敢看助理离去的方向。
她见过一次秦正煌嗑药的情况,可是没有像今天这么表现严重,身子轻轻移过去,想给他脱掉鞋子。
没想到,秦正煌此时已陷入癫狂,刚一触到,他立马一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吻就压了下来,饥渴难耐的样子,丝毫不顾忌杨叶的感受。
“秦正煌,你慢点儿。”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杨叶还是震惊了,脑子里轰地一声犹如炸开般,瞬间一片空白。
不管她如何挣扎,推拒,都没有办法让秦正煌恢复理智,他大力地撕扯她的衣服,像一头被囚禁的困兽一般,暴戾地想要发泄自己身上的火。
看他难受的样子,杨叶不再挣扎,顺从地紧贴他,试图用自己的清凉,解去他周身的火热,“秦正煌,不用急,我在这儿……”
“杨叶,我被下药了,控制不住。”秦正煌有一瞬间的清醒,在她的耳边重重地低吼。
只是一刹那,再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他一举得手,嘴里随之发出一声满足的粗喘。
而在度假山庄。
何曼还在那间客房里,两只手臂交叉抱在胸前,怕冷似得蜷缩在角落里,冰冷的眸子阴沉地看着房间的大门。
她没有想到,秦正煌在那样的状态下,还能从她的身边逃开。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贱女人!”
她咬牙切齿地发出一声恶毒的声音,脸色狰狞地尤为可怕。
“杨叶,我要让你死!”
她也似乎进入了癫狂的状态,使劲摔打这两手能够摸得到的东西。
前一阵子,她还保持着冷静,试图用别的办法唤回秦正煌的心,可是,现在看起来,他始终逃不脱那个女人的掌控,所以,今天,自己才给他下了一剂猛药。
何曼抬起眸子,两眼空洞地瞅着天花板。
“何总,我们……”她找来帮忙的两个人,早已注意到秦正煌被带走了,慢吞吞地上来,想向何曼告辞。
秦正煌喝下去的药,是何曼从这两个人身上买来的,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帮手,何曼就高薪聘了他俩过来,帮着自己对付杨叶和秦正煌。
可是,戏剧性的变化却让两个人没有发挥丝毫作用。
“你不是说那药好使吗?”何曼牙齿咬得咯咯响,一腔无名之火就向着两个人撒去。
买药的时候,那人说服下之后,就认不得人了,只要是女的,就会奋不顾身地往上扑。可是,刚才,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干这种营生的人,绝非善类,他们见何曼撒泼,对视一眼,邪恶地笑着走了过去,“小娘们,你想男人想疯了吧?我们哥俩辛辛苦苦陪了一晚上,你就这态度?”
一个人紧紧地揪着她的衣领,另一个人恶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凶恶的样子令人胆寒。
“你们别动手,我给你们钱。”何曼吓得浑身发抖,两手哆嗦着指指自己的包包。
两个人同时收手,放开她去拿自己的包儿。
拿到钱,数也没数,骂骂咧咧地溜了出去。
何曼狂叫一声,哭出声来。
可是,这一切,余文皙还被蒙在鼓里,并没有想到。
散场的时候,没有见到秦正煌,还以为是他喝多了不辞而别,几个人一个劲儿地责怪他不够交情。
等听到隔壁房间里何曼的哭声时,他有些纳闷地起身,本能地想过去看看,可是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
姑娘大了,难免会有心事这几日何曼的表现,自己都看在眼里了,可是,秦正煌那厮,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恐怕自己妹妹,入不了他的眼。
想到这里,余文皙索性也不管了,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
别墅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正煌终于平静下来,侧过脸,看着疲累到极致的杨叶,轻笑道,“辛苦了!”语气格外温柔宠溺,眼神里也透露着柔光。
“唔。”杨叶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抬起胳膊,摸了摸秦正煌的脸,嘴里嘟哝道。
只有简单的一个字,意想不到的轻柔,如同带着娇羞的吴侬软语,柔的像是羽毛一般拂过秦正煌的心口。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像是电一般的速度窜到了血液中,他的喉结滚动,眼眸更加深了几分,声音因为某种渴望而变得沙哑,“我还想,怎么办?”
杨叶摇头,欲哭无泪的样子。
“不要了,我快要死掉了!”杨叶软语求饶。
不想这个样子更让秦正煌血脉喷张,他凝视着杨叶的瞬间,目光一紧,蒙上一层迷魅的醉人的碎光,血液里有股热气往大脑里面冲,然后随着血液淌到全身各处。
他默不作声,眼前这个人,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你被下药了,知道吗?”杨叶接受着他的胡乱作为,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柔弱地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的话刚刚说完,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感觉到一缕强光,杨叶倏地睁开眼,视线也清明了起来。
是秦正煌用遥控开启了房间里的灯光。
晚上的一幕,他早已断片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忘记了曾经经历了什么。
“是你把我弄回来的?我好像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秦正煌抬起她的下巴,迷魅的目光俯视着她,就像是美人鱼歌声一般蛊惑,潋滟,声线温柔又沙哑地问道。
杨叶美眸缓缓睁开,声音还是软糯着,“我和助理一起救你回来的,不然,就被何曼吃干抹净了。”看向男人的目光里好像有一抹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