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宫中新来了一个国师之后,皇上偏偏每次都会听信此人之言,即便只能说出的话是那么的荒唐,和皇上似乎并没有怀疑他的意思和这个人的来历,他们到底是不清楚的,这么无缘无故的去信任一个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洛林不止一次向上进言和自己呈上去的折子似乎都石沉大海,并没有得到皇帝的回复,这样下去,皇帝便会变成国师的傀儡,他们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天下,就这样拱手相让于他人,对于祖先他有所愧疚。
洛林在外面站着,尽管烈日炎炎,可没有走的意思,他在这已经站了小半时候,相信皇帝不会,就任凭自己在这站着。
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国师,“你是在想你走上去的折子为何不曾得到皇上的回复吧?”
洛林微微一愣还没有说出什么话,便听到过是继续说道:“当初我来到这个国家的时候便知道,如果没有真凭实料,必定不会使你们幸福,可这些年来我所提供的消息足以让你们打败邻国,成为这草原之上唯一的霸主。就这样的信息还不足以让你信任我吗?你要知道,既然你们可以找到我,那邻国自然也可以找到别人,如果不趁这个机会攻打邻国,只怕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早就说过,邻国太子在外游历在皇宫之中,如果为了稳定军心,准备这突然来的战争,那老皇帝必定亲临战场,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他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不会不知道。
“这几年来国士所提供的东西的确是让人大吃一惊,不过打仗不仅仅关乎于两个决策者,更关乎于两个国家的百姓。”他身为皇上身边的第一鉴臣,自然要方方面面都要想得好。
几年之前他们中间曾大战一场,由此决定出国家的地位,对面这些年来休养生息调理的也不错,如果这般猛然前去,说不定吃力不讨好。
就算对方不在,可他们那些老将却是在的。这些年来他们因为战争而损失的人才实在太多,如果仅仅为了一个国家地位这么相争,那这个国家的君主没有存在的必要。
突如其来的战争,大量的寻人服兵役,已经让民间许多的百姓苦不堪言,加上这沉重的赋税,即便有那几个贴补得银子,也未必都落到那些老实人的手中。
“大人说这句话可就不对了,如果战场战争,能够带来收益,不知道大人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坚定自己的立场。”
洛林冷哼一声,他之前就看出这个人并非那种正道之人,没想到相处下来的这几个月当中将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若他们此行真的按照眼前这个人的计划前行,只怕才会钻了此人的空子。
洛林微微一笑,“国师大人既然如此博学多才,为何就只是喜欢待在这么一个地方呢?此处只是一个小国,想要实现国师的理想,只怕国师找错了地方。”
此人数月之前来到国家之中,单名一个零字,单看此人面相枯瘦,嘴唇如此之薄,一副贼眉鼠眼的面相就不像一个好人。
却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能够让皇上如此信任于他,基本上将成消费,除所有的权力都收归于国师手中。
这几个月来如果不是因为城乡根基深厚,只怕权力早已被架空,如果不是看在后宫嫔妃的面子上,加上那些大将之风之人在背后力挺丞相,只怕皇上早就已经成了国师的傀儡。
此人从一见面开始便对自己有着不善的定义,他承认这个人是忠诚,可眼下忠诚根本就干不了什么实事,比如现在,他几乎完全取代了丞相。
在朝野之中,所说的话几乎无人反驳,就连皇上也是默默准许。
这些人保持他们一贯的忠诚,为皇帝做事,分辨哪个是忠臣与奸臣,可到最后所换来的也不过就是匆匆一瞥,只要有其他更好的棋子代替,掌握之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当然是聪明之人,有些话并不需要我多说,你便能够知晓这一仗在所难免,若大人能够有本事劝得了皇上改掉这个决定,那我从此以后,便听大人的吩咐如何?”
洛林只是短短的瞥了那人一眼,而后继续站在大殿之外。
零冷哼一声,人心最是难以揣测他现在能够将这些人的心思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这几个月来解除此地的龙阳之气,自己所塑造的肉身也已经成为半成品,只要成功,他并不需要这里的每一个人。
如果自己感受没有错误的话,当初害得自己险些魂飞魄散的那个女人就在邻国,他当初又不是没有去试过,只是对方虽被称为第一强国,可那太子却喜欢游山玩水,自己所放出去的小妖基本上都被那个女人给收服。
可自己倒也能够换来一些有用的,比如说那个女人现如今的长进如何。
而自己最近所谋的那个大法之中,天时地利只差一个人,只要那个人肯来,自己的大法便能够成功,到时候一雪前耻不在话下。
李公公隔着窗子往外看了一眼,洛林还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旁边的那个似乎是国师。他们两个向来不对付,在朝堂之上,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主,怎么现如今也在这个时候站到了一起?
他跟随皇帝多年,到现在也没揣摩透这个主子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竟然能够让他在短短半年时间捧到如此高的地位。
皇帝抬头淡淡瞥了李公公一眼,“心中又在想什么?是觉得朕这次做的错了?”皇帝写了一个字,将手中的毛笔放下,而后拿起一颗棋子左右观摩。
“这些大臣常年在这里受到恩宠,却忘了自己一个做臣子该有的本分,国师提供的消息很有用,但是这绝对不是攻打邻国的一个主要原因。”
李公公有些纳闷,可当下也不敢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