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草的危害，看秦萌萌的那个坑娃的爹就知道，危害极大！家破人亡都不为过！而整个新京城的神仙草泛滥，都是这名金处长在背后一手策划，他手眼通天，甚至城外那些佣户种植神仙草这些事，都是他在策划。对整个城市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谁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在没有机会问了，他得到了某些人的通风报信，就在办公室内饮弹自尽了。”

“上面下了封口令，要我对这件事三缄其口，列为机密，不可外传。”

“金处长在办公室饮弹而亡。先锋军团全部出动，静默送行。他是新京城的功臣！毫无疑问！”

“你知道吗？我最想不通的是，他在临死前！他！神仙草泛滥背后的主谋！直到死之前，他！依然伏案工作！在所有人都已经睡着的时候，他还披着衣服工作为了城里的居民而忙碌。”

刘长安的话里说不出的悲愤，也透着巨大的不解，金处长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他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难住了程凡。

新京城建立的时候，他在郊区里挣扎求生。对于这名金处长了解甚少。只是一个忙碌到深夜依然坚持在工作岗位上的处长，为什么要策划这件事？为了钱？

程凡觉得有可能，钱帛动人心，说不定是看到了巨大的利润，才会这样做。

“是不是为了钱啊，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你懂个屁！坐到那个位置，正是一展抱负的大好时机！钱对于他们那样的人！算个屁！不！连个屁都不是！直接下个令，想印多少印多少！成车往家送，谁能管他？谁会管他？他们那个阶级的人只会认为他在胡闹，把钱从左口袋放到了右口袋，你明白？”

“他们追求的是实现自我！”

“说的也是。”

程凡知道自己是个穷人，当刘长安问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反应是钱。不过他只是个穷人，现在还在读书，自然猜不出这个金处长的心思。

“这是那个接触你的孙琳的全部资料，除了和金处长这档子事，干干净净的跟个白纸一样，那个秦萌萌的来历不简单，她那个爹不是亲生的，是后爹。当初那个爹取了个从郊区来的女人，带着一个女儿，那个女人就消失。不过这世道，谁能找到自己亲爹妈是谁。”

“还有个事，这是上级发下来的奖金，一共两千新币。”刘长安说完扔出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两千元的奖金。

程凡掂量了下说道：“啊？这么少啊！”

“少个屁！你不知道你干掉了一个多么恐怖的家伙，如果真的出动军队，至少需要三个连的先锋军人才能拿下那个金处长，别看他老了！这还是不知道那些军人会不会动手呢！他真的要逃，谁能拦得住！先锋军团的人没找你麻烦，你就谢天谢地吧！”

刘长安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异常的暴躁，一个大案破了之后的喜悦丝毫没有，反而整个人都在暴走的边缘徘徊着，这件事哪里都充斥着诡异。这个金处长为什么这么做成了他心头最大的疑问！

“这么恐怖？！”

“先锋军团都要喊他一声领导，他们身上那层殖装的皮，就是金处长发现的！知道利害关系了吧。”

“殖装？殖装是金处长的成果？”程凡彻底震惊了，殖装的来历众说纷纭，他终于听到了一个稍显官方的解释。

“这事不算机密，只是没外传而已，你进了华夏大学自然就知道了，殖装的贡献只是其一，还有其他很多的贡献，你别在这废话，赶紧走吧！烦着呢。”刘长安很不耐烦，他总觉得自己不知道某些秘密，而这些秘密就是金处长饮弹自尽的理由。

会是什么呢？

程凡不是一个喜欢钻研秘密的人，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虽然金处长死的非常蹊跷。但是，他是一个麻烦，不明来意的接触和十二个社团的试探，让他异常烦躁。

但是随着金处长的饮弹自尽，这一切都成了未解之谜。

好在这一切的根源已经死去，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浪费那么多时间还不如更加努力的钻研殖装上的铭纹，这才是提升个人能力的最快方法，能力有多大，能够承担的责任才有多大。

秦萌萌和刘琳很快的办好了领养手续，养父一栏填写的是他的名字。

“萌萌，跟着阿姨好好生活。我会定期去看你的哦。”程凡摸了摸秦萌萌的头发，看了一眼孙琳。

孙琳还算淡定，她的女儿现在很安全，没有任何意外，那个不可说之名的人物饮弹之后，她和她的女儿已经变得自由。

“秦萌萌交给我你放心，橙儿很懂事，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她向程凡保证，对于这个小丫头，她也很喜欢。

“叔叔，以后我就要喊你爸爸了吗？”秦萌萌眼睛充斥着迷惑，对于爸爸这个词，她的理解是一个充斥着暴力和铁锈味的词汇。她很不喜欢。

“你以后还是喊我叔叔就好，好好长大。”

“程凡，秦萌萌的名下还有一套小石屋，就是她之前住的那个地方，我今天带着她过去收拾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我想搬过去，我自己住的地方很糟糕。”

孙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新京城其实不大，这些制式的小石屋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配给。后来就是那种公寓性质的小屋，住的人鱼龙混杂，她们孤儿寡母住在那里并不安全。

“当然了，我会付给秦萌萌房租的，这个钱交给你这个监护人。”

“搬家需要帮忙吗？房租的话，赡养费里直接扣掉好了，我不知道什么价格，你去打听下，告诉我。”

“好。”

两个人在办公大厅门口，一人牵着秦萌萌一只手，如果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可能会误认为是一家三口。

这个不知内情的人就是王鹏，他的母亲被程凡在新华商城揍了一顿，他心爱的女人一颗心都拴在了这个人身上，而且平时成绩那么好！现在他的身边居然跟着这么漂亮的女人，而且关系如此亲密！这怎么不让他的忿恨！怎么让他不嫉妒！怎么让他不恨！

程凡是真的没看到身边的王鹏，他忙着安排秦萌萌，还有马上要去学校估分，事情很多，即使看到了王鹏，也只会当做没看见。

送走秦萌萌和孙琳之后，程凡的内心充斥着悸动，他已经与安静有超过两天没有再见面了！青春的爱情总是充斥着骚动，一想到马上就要看到安静，他的脚步都快了几分！

怀着同样心情的还有安静，她的脚步也很快，轻盈而欢快。刚刚高考完，她的心思也早就飞到程凡身上，只不过刚刚高考完，她还不敢太过放肆，成绩毕竟还没出来，还需要在家做个乖宝宝。

安静眉头一皱，看到王鹏，对于王鹏和陈子扬因为自己打架的事情，她知道，她很讨厌这个王鹏！这个爱打架的人，总是和程凡发生冲突。

她一点都没想到程凡也不少打架，而且出手不轻。爱情使人盲目，情人眼里只有西施。再大的缺点只要陷入恋爱，那就不再是缺点，而是亮点了。

“安静，我今天看到了程凡在办公大厅门口，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在一起，举止亲密，还带这个孩子。安静！你知道那个女人吗？我早就告诉你了，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听。你看，他现在在外面养人！”王鹏的声音里充斥着兴奋！这个独来独往看起来没有任何缺点的程凡，终于让他找到了破绽！

安静皱着眉，她自然不太相信王鹏说的话，但是她不由的想起了，施蔻三号香水味！高考前期，程凡身上若有如无的香水味道！

程凡的生活圈很窄很窄，他认识的人根本不可能喷这种具有诱惑力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