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女朋友。叫安静。”

程凡抓着刘琳的手，示意她放开，这个女人显然在玩火，低估了自己的身体对正值青春期尾巴男生的莫大吸引力。两团火焰在他的背后燃烧着，时刻都有可能烧毁他脑中仅存的一丝清明。

刘琳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知道我不要你的名分，只要一个依靠。你知道我这样的人，也不图你什么名分。”

刘琳少了一丝青春的生涩，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成熟的韵味更让懵懂的少年沉迷，程凡的自制力极强，但是面对这样的诱惑，也把持不住，化身一只野兽扑向了刘琳。

秦萌萌和齐橙其实早就在门口非常热闹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外面动静很大，又是强光又是敲门，两个人扒着门缝看外面已经很久了。

“橙橙，你看叔叔和阿姨在打架耶！”

“是啊，妈妈好惨啊！还在哭呢，我们要不要出去帮忙？”

“还是不要了吧。叔叔好厉害，在外面把那个坏人就那么一扔，扔了那么远。叔叔太厉害，我们打不过的。”

“那就看着叔叔欺负妈妈吗？我要出去帮忙！即使打不过，我也要帮忙！萌萌是你说叔叔是个好人的！你骗人！你看叔叔都快把妈妈的衣服撕烂了！”

“叔叔就是个好人！只是现在阿姨被叔叔欺负了，我们现在一起出去吧！我们不跟他们打架，我们好好求求叔叔，不让叔叔欺负阿姨！”

“好！就这样，求求叔叔，不要让他欺负妈妈！”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眼神，互相举了举小拳头，相互打气，然后推开了门！

“叔叔，阿姨（妈妈）你们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了！好不好？”两个人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喊着，震惊了还在厮磨着的两个饮食男女。

“你不是说她们睡着了吗！这怎么回事！”程凡大声喘着粗气，停下了脱裤子的手。

刘琳将一层薄衫罩着自己的凶器说道：“我哪里知道这两个鬼机灵醒来了，我去哄她们，去卧室等我！”

“嗯嗯，快点。”

“橙橙，萌萌，你们两个误会了，我和叔叔没有在打架，妈妈只是眼睛里有点沙子，叔叔帮妈妈找沙子呢。来进屋，赶快睡觉！”刘琳将两个小丫头拉着进了次卧，让他们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好了，要关灯哦，好好睡觉，不要再起来了哦。两个人乖乖的好不好？”

“知道了，妈妈（阿姨）。”

灯光暗了下去，床上的两个小丫头互相看了一眼，月光顺着深深的观察孔洒在了被子之上。

“你说妈妈和叔叔真的是在找沙子吗？找沙子需要亲嘴吗？”

“可是阿姨说叔叔没有和她打架啊，而且阿姨看叔叔的眼神和阿姨看橙橙的眼神一样的呢。”

“说的倒是。妈妈说那是爱。你听，他们好像又打起来了。妈妈又开始哭了。”

“阿姨这哭的这么厉害，真的是在找眼睛里的沙子吗？沙子多的话肯定很疼。我想我妈妈了，可是我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爸爸也死了。”

“没事，我以后就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且妈妈也会像疼爱我一样疼爱你的！”齐橙抱了一下秦萌萌。

时间过了很久，主卧的刘琳和程凡罢兵言和，双方喘着粗气，一动不动，懒得动，浑身上下全部的细胞都慵懒着，封印着两个人的行动能力。一个旧旷未曾被浇灌过的花园，一个年轻力胜的推土机。

“你这样不值得。我还年轻，说不定几年以后，你年老色衰。我就对你不感兴趣了。到时候你更没有依靠。”

“你听说过一个词没有？就是活在当下。这世道活着就很累了，想以后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至少对于我来说。”

刘琳对自己有着极其清晰的认识，她是一个女人，在这个命不如畜的巨变时代里，她没有太过强大的技能让自己活得更好，找一个男人是她必然的宿命。而程凡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很相信自己的眼光，他很懂男人，所有的男人对拿走第一次的女人都印象深刻，即使是经过很多很多年，他们依然会在深夜的时候，想起她。

刘琳并不了解他的女朋友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她也不想理了解，她只要平平淡淡的能够活下去，好好养活自己的女儿。为此付出些什么，她在所不惜。

“活在当下，是一个很简单的词，但也可以解读出很多其他的含义，比如现在，你是不是又想了？年轻真好啊。”刘琳披着薄纱又俯到了程凡的身上。

“这次，我在上面。”

……

齐橙竖着耳朵有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哭声，这让她有些担心的对着秦萌萌说道：“萌萌，妈妈和叔叔又打起来了吗？妈妈怎么又哭了。”

“啊，是吗？酱龙翅真的好吃，我还要吃。”秦萌萌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接话茬只接了半截就拐到了其他方面，她有些困了，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

“什么啊，我和你说话呢，你醒醒。”

“我要飞，我要飞，飞的更…高。”秦萌萌说着就闭紧了眼睛睡着了。只剩下齐橙盯着观察孔发呆。

第二天的清晨，刘琳红光满面在厨房忙活着，化了一点点淡妆，毕竟自己这个年龄多余程凡来说，确实大了，她没有青春靓丽，不清楚能够吸引程凡多久。

她瞄了一眼主卧，看到程凡已经从主卧中出来，笑着说道：“起来了，早餐朴素，你别见怪。”

“看你说的我跟少爷似的，我之前过得日子也是平常日子。你不用这么小心。既然做了，我也认了，会对你们娘俩负责的。”

程凡有自知之明，他清楚之所以刘琳会这么主动，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齐橙这个小丫头，巨变的时代，身为售货员的刘琳，能够争取的真的很少很少。

他之所以起床晚了些，只是内心略略有些别扭，他只有十八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安静，他已经实质上与刘琳发生了关系，对于安静他只能瞒一天算一天。

至于后悔和埋怨，他不是那种放下碗骂娘，拿了好处还卖乖的人。在荒原上的时候，一个强壮的男人身后总是带着十数个女人，在他眼里，这很正常，虽然这里是城市。

“正做饭呢，孩子们都醒了，别乱动，孩子看到不好！”刘琳的拒绝很虚弱，程凡的双手环着她的腰部，让她的内心再次活泛起来，特别是感觉到身后火热更让她有些站不住。

程凡的体力远远的超过了她的想象。久旷少妇，少年贪欢，昨夜胡闹的时间确实长了些。

刘琳努力让自己站稳说道：“我图个安稳。昨天那几个流浪汉被稽查队带走去修了城墙，这一片地方，就成了流浪汉们的禁地。但是如果没有你，他们会每天都来打扰我们娘俩的日子。”

“之前在公寓楼的时候，就经常有人不停的敲门，虽然他们不敢撞门，但是保不齐哪一天冲昏了头，撞开了，我和橙儿真的就糟了。以前的日子真的是朝不保夕。现在孤儿寡母的反而安全了几分。”

“所以，你不用心里有什么负担，想看萌萌的时候，就过来。想不起来的时候，也不用太在意。”刘琳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知道程凡早就醒了，在想事情而已。

“我今天准备去黑市看看，能不能淘到点做殖装的空白种子，萌萌有自己的殖装，我也有。你和橙儿没有。如果哪天出了点事，我不能及时赶来，你好歹有点拖延时间的手段。”程凡的话很平静，却让刘琳整个人软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