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包皮的性福生活之五
包皮收到药了,发快件的时候,他特别让对方注明是本人签收,但还是被辛安发现了。
辛安追着问什么好东西,赖在边上看他拆快件,好在快件拆开,里面果然如那个老兄说的,药水是装在男士香水的瓶里。
包皮松了口气。
辛安拿起来闻闻,她说一点气味也没有,这算什么香水,包皮笑说我们达尔文人的事情你不懂。
辛安说好吧,我懒得去懂那么多,我只要你,能快点硬起来就可以了。
包皮药水到手,却一直苦于无法下手,给助工下药水,那可是违法行为,不仅谭淑梅,连辛安都有可能会去举报他。
这个时候,包皮感到家里面有两个女人真是太多了,要是只有他和谭淑梅在一起那有多好。
但生活伴侣不是助工,他们的职责就是待在家里。
你没有办法把他们支出去,没有办法让辛安和日大卷毛的苍老师、波多野结衣一样,一出去就是一天。
包皮伤透了脑筋。
“亲爱的,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辛安趴在包皮的肩上,呵着气逗他。
“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下。”
“不嘛不嘛,亲爱的我们一起去洗嘛。”
“我有点不舒服,再坐一会,辛安你先去洗吧,我坐一会就来。”
“好的,那我在里面等你哦,亲爱的。”
辛安去了浴室,把门关上了。
包皮飞快地起来,他赶紧找了一个杯子,倒了水,往里面滴了几滴药水,想想不够,又倒了点,最后把半瓶倒了下去。
他端着水,去找谭淑梅,谭淑梅正在直播,包皮把麦克风调到了静音。
“大妈,辛苦了,喝水。”
“谢谢老包。”
谭淑梅接过水,喝了一口,她稍稍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我给你倒的水不好喝吗?”
“谢谢,好喝。”谭淑梅喝了半杯。
包皮接过杯子,想了想,他走到阳台上,把剩下的水都倒进了花盆里,等他回过来的时候,谭淑梅坐在那里,用手按着太阳穴。
“怎么了,大妈?”
“不知道,有点头晕,老包你把我直播先退出来。”
谭淑梅强撑着朝摄像头挥了挥手,包皮把电脑关了。
谭淑梅坐在那里,人软绵绵的,包皮心中大喜,他说我抱你去休息一下。
他抱起谭淑梅就往自己房间里走,谭淑梅用手指了指,意思是回自己房间,包皮没有理她,继续往房间走去。
谭淑梅的眉头皱了一下,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包皮把谭淑梅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就去脱谭淑梅的衣服,谭淑梅闭着眼睛,微微地笑着,已经没有知觉。
那两座挺拔的山岗耸立在那里,骄傲而又迷人,包皮赶紧把头埋了进去,深深地嗅着亲着。
他把谭淑梅的裤子也脱掉了,那个熟悉的、他日思夜想的身体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
包皮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他觉得自己那里抑制不住地冲动。
终于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了,终于可以完成这看似不可能的壮举了,包皮激动得人都在颤抖。
他脱了两下才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把衣服也脱了,现在终于,他可以和自己的谭淑梅,而不是远方的那个谭淑梅躺在一起了。
他希望这谭淑梅既有谭淑梅的身体,又有辛安那样的打印人的技艺。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手指轻轻地掠过山岗朝着平原进发,掠过平原朝着荆棘地带进发。
他的手静静地躺在草丛里,那里芳草萋萋春风荡漾,他的手在草丛里像一条蛇那样游动,像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的蛇那样贪婪地、不知疲倦地寻觅着。
要是辛安,这时早就已经发出一声声的尖叫,早就雨露充沛肆意磅沱了。
但这是一片静静的草原,干枯的土地干枯的草。
包皮埋头在山岗之间,埋头在草丛中拼命苦干,却一无所获,他有些气馁,又有些气愤。
特么的这还是人吗?还是女人吗?
哪里有这样构造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谭淑梅,吓了一跳,谭淑梅像投降那样双手举着,眼睛睁得老大,嘴角始终是那抹淡淡的清纯的微笑。
卧槽你不要吓我,这算什么造型,特么的也太恐怖了。
“大妈,大妈。”
谭淑梅呼吸均匀而又深沉,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和微笑一动不动,
“大妈,你特么的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谭大妈悄无声息。
包皮松了口气,他看着眼前的谭淑梅,躺得笔直,双腿并得很拢。
包皮的双手在草丛里不不懈地努力着,那里始终如同盛夏骄阳下的干燥土地。
包皮叹了口气,但他还是不肯放弃。
他妈的智取不行,就只有强攻了。
此处删节
包皮火烧火燎,大汗淋漓。
“啊,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辛安的一声惊呼,包皮转过头去,尴尬地笑着,辛安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眼见的一切。
“不行不行,我有责任报警。”
包皮一个激灵,那鼓胀的地方一泻千里。他从床上跳了下来,去追辛安,他知道辛安说的报警可不是玩笑。
这些鬼打印人太知道什么是自己的责任了。
包皮冲到客厅,他看到辛安连包着的浴巾也掉在了地上,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想按手心的号码,但双手颤抖得厉害,怎么也按不对。
包皮冲过去一把就抱住了她,两个人倒在地上。
辛安在他的怀里整个人颤栗着,包皮亲着她,不停地呢喃:
“亲爱的你不能报警,辛安辛安,你不能报警,我们是一家人,亲爱的你不能报警……”
辛安仍在颤抖。
“亲爱的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亲爱的。”
辛安颤抖着。
“亲爱的你要是报警,我就要离开家了,我就要离开你了,要去坐牢,你想要我也找不到了,亲爱的……”
辛安渐渐平静下来,包皮把所有的怒火和不如意,都发泄到了辛安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