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娇呼声中，柔软满怀，还有一点点奶香。

有点熟悉的味道，叶振廉想起来了，余馨的妈妈也是这种味道。

“我脚滑了。”

叶振廉急忙松开手，往后小退半步。

一天之内跟母女俩都有亲密的身体接触，有点离谱，有点……爽。

只是……抱着的感觉，有点怪异。

“你多高？”叶振廉撇撇嘴，问道。

“17”

“……”“那妹子你有点高的，哈哈哈鹅……”

虽然不至于站着喝奶，但妹子比自己高三公分的事实，真是有些尴尬。

叶振廉趁着黑，肆无忌惮打量她，心下却是奇怪不止。

这么一个快10公分的女生，在明州怎么也该是鹤立鸡群的，就算长的不行，也不该一定印象都没有啊。

难道高中生真的都这么肤浅，且毫无实战经验，只知道看胸和脸。

架起来难道不爽吗？

叶振廉一时对余馨的相貌产生了深深的好奇，总用头发侧挡去一大半，难道脸上全是麻子？或是脸比世界地图还大？

也不对啊，就算是一脸浆糊，每个学校除了四大校花，也该有四大哥斯拉，不至于完全销声匿迹吧。

矫情啥，又不真是幼稚胆怯的高中生！

“把头发掀开！给我看看你的脸！”

“……”“……”“……”

“别哭、别哭，哥哥我错了……”

上头了，上头了，刚才嚣张的语气，像在KTV挑小姐。

这再怎么腹黑也是高中小女生，也受不了这么赤裸裸的社会性暗示。

——

又安抚了一阵，好说歹说总算哄好了。

继续开盲盒。

‘凡尔赛宫路易十四御用矿泉水1000ml，单价999元。’

“你先喝水口。”叶振廉递过去。

咕嘟咕嘟，余馨喝了几口递回来。

“这水，好甜呀！”

掺着瓶口的口水，也喝口水，叶振廉润润口，觉得并不怎么甜。

为什么不甜？因为他还没搞清楚余馨长什么样。

叶振廉很难过，他觉得自己的审美被高中生同化了。

——

还有36奢侈点，继续开。

‘蔻驰蓝色马车方巾，单价99元。’

手帕？

丢给余馨，“拿去，擦个嘴。”

虽然看不清，但叶振廉脑补出余馨吃完鸡白子后，嘴角残留的白色乳液。

奢侈点+1】

——

“我艹你全家！”他冲外面大喊。

穿越第二天，他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无力。

不想再开盲盒了，就算开出锋利的道具，也不一定能出去。

他往后，仰脸背靠在墙上，周身充满负能量。

“你好厉害呀……”

听了余馨恭维式的安慰，叶振廉哼了声，然后问。

“这么晚不回家，你妈不会到处找你吗？”

“会吧……不过，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声音有些颤巍，冷的，包含难过。

把自己的羽绒服外套脱下，披到余馨身上，叶振廉有些怅然。

“你知道吗，我有个三十岁的朋友，他当了二十五年的孤儿……然后突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有爸妈了……你知道他是什么感觉吗？”

刺啦，他帮着拉上羽绒服拉链。

“是什么感觉？”余馨问，她不再冷的发抖。

叶振廉没回答，只是笑了声。

“你现在还冷吗？”

“不冷了。”

“对，就是这种感觉。”“突然拥有、突然温暖、突然有人会帮他出头、突然有人会为他吵架，突然有人会为他哭、突然有人会爱他……他觉得好奢侈。”

——

凌晨十二点，气温降到零下五度，寒风从废弃岗亭的窗缝袭入，羽绒服中已然包裹两具滚烫的身躯。

一具是羞臊的红热，一具是欲望的燥热。

“算了，我还是出去吧……有点顶不住了。”

“嗯……那、那你就光把手伸进来好了。”

“好。”

叶振廉退出去，继续帮余馨把拉链拉上，就把双手从羽绒服下端伸进去，触感很柔软。

“摁……”一声嘤咛。

“算了，这样我也顶不住……你就自个儿热乎吧，我一男的，火气贼旺，不怕冷。”

“那、那你把手伸进……羽绒服外面的兜里。”

——

空间有限，二人站立已是拮据，叶振廉的双手，虽只是绅士般的分别轻插入高挑少女的两个衣兜，场景却依然暧昧，就像是面对面的环抱。

二人的喘息在空气中碰撞、交错、凝结、融合，呼吸渐紧，漆黑的两张脸庞，被吹的好热。

也许，是想看她的脸来压制欲望。

也许，是单纯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叶振廉把右手从少女的兜里掏出来，轻轻提起，轻轻拨开她的发梢。

余馨只是侧过脸去，却没有再多的挣扎，就这么任他弄着。

“把脸转回来！”

一声低喝，是命令。

“哦……”细若蚊音，淡如清荷。

拨开一边，还是看不清，他有些焦急了，一只手根本不够用，又掏出另一只手，双手触在少女的脸颊，然后缓缓拨开。

手就这么捧着，脑袋往前探去，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一张轮廓，很小，看不清。

一对眼睛，很大，在放光。

“不要动！”

叶振廉闭上了眼，开始肆意抚摸，她的嘴角、她的鼻尖、她的耳垂、她的眼窝。

还有脖颈后，那抹轻颤的细腻凹陷。

“不许哭！”

——

叶振廉把她把眼泪通通拭干，然后松开双手，倚靠到后墙。

然后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

一千块钱的水，确实是甜的。

“你叫什么名字？”

“余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