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曹二柱吓得跳了起来,感觉还不安全,拿起手电筒就往窝棚外走,嘴里说,“好,你要是在这儿睡,那我就只好走了,必须的。”
曹金霞跟出来看了看曹二柱,见他蹲在地上没走,她又折回到窝棚里,躺到了地铺上,她现在是吃定曹二柱了,料他不会走。
曹金霞的这个嗜好已经有几年了,开始是两口子玩浪漫,寻刺激,还是老公张大乐主动让她喝的,一来二去,没想到她竟然喝上了瘾,而且瘾越来越大,还给那东西……取了一个名字叫“人生汤”,有时趁张大乐睡熟了偷着喝,是越喝越勤,一夜喝几次,喝得张大乐精疲力竭,一天到晚无精打采的,尽管如此,她还不知节制,逮住机会就喝。张大乐也害怕了,就跑到城里打工去了,一年只回来一回了,也就是过年那几天,这几天吃得好,天天鸡鸭肉鱼,营养丰富,她要喝张大乐体内的那个“人生汤”,就放开让她喝,反正能堤内损失堤外补,体内的营养能跟得上。
后来,曹金霞和祝定银搭上了关系,有了皮肉之欢,还怀上了孩子,她又旧病复发了,就喝祝定银的。开始,祝定银还觉得很新鲜,很过瘾,是乐此不疲,结果次数一多,老家伙受不了了,就开始躲避她了。曹金霞为追寻祝定银,还和祝定银老婆打过一架哩。
村里的男人少,曹金霞想喝,是想得发疯,可没男人,那天曹二柱在棉花田里撩拨她,她就在心里打起了他的主意,没想到天琴婶和张玉芝一出现,结果把他弄中毒了,还把他的那个东西弄得肿得像茄子,把一个绝好机会错过了。
今天终于喝到曹二柱的了,逮到手真不容易,说什么也得喝一个饱啊!
曹二柱不愿和曹金霞粘糊,她长得丑不说,还让自己上了她的当,让她趁机会吸了一回自己的精血,越发对她有了一种厌恶感,真不想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他在外面蹲了一会儿,腿有点发麻了,就在山坡上散起步来。
村子里已经没有了灯光,估计人们都关灯睡觉了。只有天宇集团的活动板房里还有灯光,那些工人们竟然还没有睡。
“啊嗷呜”
突然又听到了那种怪怪的声音,曹二柱的心里一“咯噔”,身子吓得一颤,赶紧蹲下了。
尼玛,这声音有点像从电视里听到的狼叫!操他娘,我们这儿还真有狼哩!
曹二柱用手电筒照了照,近处没有,远处照不着。
“啊嗷呜”
“啊嗷呜”
曹二柱紧张起来,赶紧关灭了手电筒,跑进了窝棚里。
曹金霞已经脱了衣服喧宾夺主躺在被窝里了,看到曹二柱进来了,她高兴地问:“嘻,你想通了?”
曹二柱掀开被窝说:“你得离开,我可不想跟你睡呢,你大我十岁,肉又多,占地方……我求你了,让回去吧。”故意紧张兮兮地说:“尼玛,我这里不安全,我听到狼叫了,恐怕狼要来袭击我了。”
“狼叫?”曹金霞立即坐起来,侧耳听了听,“耶,我怎么没听到呢?”
“啊嗷呜”
曹二柱捂住曹金霞的嘴巴小声说:“别说话,你听,刚才又叫了。”
曹金霞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到,她不高兴地说:“曹二柱,你烦我,讨厌我,是不?”
曹二柱点点头说:“我在家洗得干干净净的了,切,你连澡都没洗,一身的汗臭味儿,真受不了。唉,你快点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别影响我了。”
曹金霞吸吸鼻子说:“嘿,我怎么闻不到呢?我觉得我干净得很。”又吸吸鼻子说,“我还觉得你这被窝里有一种什么味呢,好像是臭味!”
曹二柱拽起曹金霞,往外推了推,板着面孔说:“你这叫别人的屁臭,自己的屎香。”将她推到窝棚外说,“不说了,你怎么一点自尊心都没有呢,快回去吧。”
曹金霞极不情愿地走出窝棚。
总算把曹金霞弄走了,曹二柱如释重负,觉得解脱了,他安心地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心安理得地睡起大觉来,不一会儿便打起鼾来。
曹金霞一直蹲在窝棚外,其实并没有走,她听到曹二柱的鼾声,便悄悄地进来了,她试探性地推了推曹二柱,他睡得如死猪一般,于是胆子就大了,便伸手在他的身上摸捏起来。
摸着摸着,手便伸到了曹二柱的两腿之间那个敏感区域,等那个不淡定的东东起了物理反应,她便将头钻进被窝里,爬过去张开了嘴巴……
曹二柱却在梦里,一直和心爱的何登红缠绵着,到关键时刻,他搂紧了何登红,一阵发狂起来……惬意之中,曹二柱惊醒了,他发现自己的尾巴被人咬住了,身子想动却动不了。他伸手一摸,摸到一个女人的脑袋,他想到了曹金霞。梦里放空炮,其实是她所为。
曹二柱皱起眉头,不高兴地说:“曹金霞,你怎么没有走呢!快松开你的臭嘴,已经……被你吸干净了,没了。”
曹金霞爬出被窝,用手抹了一下嘴巴说:“嘻,真过瘾,喝得好舒服的,嘿嘿,你的人生汤没先会儿多了,还是第一次过瘾。”
人生汤?
尼玛,曹金霞还给那玩意取了一个很不错的名字,跟保健品似的,曹二柱气得真想狠狠地揍她,突然用手掐住曹金霞的脖子,厉声地说:“滚,你给我滚,不然我就掐死你!”看曹金霞还没动,又吼道,“快滚,必须的,再等一秒种不走,老子真把你杀了喂狼。”
“呜,我怕狼!”曹金霞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曹二柱觉得自己今天是被曹金霞祸害了,被她强行吸了精血,他不高兴地说:“我不管,狼最好把你撕碎了,咀嚼了,然后吞咽到肚子里去,明天当屎拉出来。”
这次赶曹金霞,曹二柱真下了大功夫,一直把她推下了山,还讲狠吓唬她,见她进了村子,他才回到窝棚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