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场肉搏战,曹二柱和何登红两个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何登红闭着眼睛,还在回味由下至上的触电感,真是太爽了,硬是爽死了没人抵命。
曹二柱却像耕了田,拉了车的,精疲力竭了,泥巴一般地瘫软在床上。
何登红这时像打了鸡血的,精神头好得很,一直处于兴奋之中,她摸了摸曹二柱的小腹说:“嘻嘻,曹二柱,你真聪明哩,姐只教了你一回,你就会了。嘻,一扑上我的身子就直接破门而入了,好准确哟,你看就没看,硬是没有刺偏。嘿,今天的水平好高呀,已经可以达到专家教授级别了,时间长不说,轻重缓急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姐今天就像到仙境做了一次神仙的,简直就要爽死过去了。”
曹二柱有气无力的,他叹气一声说:“唉,有你以身垂范,手把手地教,我要是还不会,那就是一个大笨蛋了。”
何登红有些亢奋了,她坐起身子,笑着问:“嘻嘻,二柱,姐今天把你的瘾止住了没?还心慌、心烦不?”说着在曹二柱的身上摸捏起来。
曹二柱感觉何登红的手在身子摸得很舒服,就像按摩大师按摩的,他闭着眼睛享受,没有说话。
何登红见曹二柱没有说话,又闭着眼睛,他先用手掐了掐他的耳朵,又去掰开他的眼皮,笑着问:“二柱,你是不是很累呀?怎么不理姐的呢!”
曹二柱一动不动,嘴里却说:“我这人累得快,恢复得也快。过一两个小时我可以再和你干一回。”
何登红拍着曹二柱的身子说:“我以为你一累,就不再想了哩!”
曹二柱想睡,他闭着眼睛问:“姐,你今天看到了没,我表演得精彩不?”
何登红皱起眉头说:“呜呜,又忘了,没看。呜呜,我怎么一被你的身子压住,我就忘了眼开眼睛了呢?好笨呀!”
曹二柱一动不动,他叹息一声说:“唉,真遗憾,我用了好大的劲儿表演,你又没有看。好,算了,我下次再好好表演,让你看,我可别再忘了睁眼睛呢!”
何登红看曹二柱没精神,一个人热乎不起劲儿,也叹气一声说:“唉,起床走哟,别让你老娘回来看到了。嗨,她那白眼珠子杀不死人,可以气死人哩!”
曹二柱也坐了起来,歪头看着何登红说:“哎,我的老娘你别怕,她已经默认我们的这种关系了,就是我们在床上让她撞上了,她也会装出没看见的。”说着下了床,跟在何登红后面。
何登红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眼睛盯着那两桶蜂蜜说:“曹二柱,你送给我的那瓶蜂蜜,我拿回娘家送给我老娘了。”
“那不……你没得喝的了?”曹二柱看何登红的头发乱蓬蓬的,伸手帮她捋了捋。
何登红歪着头看着曹二柱,卖萌地点点头说:“呜,想喝,没了。”摊开双手的动作,就像幼儿园里的孩子。
曹二柱找来一个瓶子,装满后递给何登红说:“喝完了你再来拿,我的就是你的,别客气。”他真把何登红当一家人了。
何登红拿着蜂蜜,高兴地点点头说:“嗯,好。”想了想又说,“呜,我怕你妈对我翻白眼。”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她想翻就让她翻去吧,白眼又伤不着人。再说,我警告过她,以后她不敢对你翻白眼了。”上下看了看何登红的身子,“你要实在不愿遇到她,要不,你等我老娘不在家的时候来。”
“好,我听你的,喝完了再找你要。”何登红低头走出堂屋,进了院子里。
“哎。”曹二柱走到堂屋门口朝何登红招招手,等她回过头了,他说,“登红姐,我告诉你,我们梨花冲真有狼哩,我昨天夜里又听到狼叫了,你以后走夜路要小心一点,别遇上狼了。若非得夜里出行,你就喊上我,让我保护你。”说话的样子真跟一个大丈夫似的。
何登红愣了一下,转身快速走近曹二柱,伸长脖子亲了亲他,眨着眼睛说:“曹二柱,你对我真好,我太感动了。”
曹二柱想就没想地说:“现在,你是我最亲的人,比我老娘还亲。嘿嘿,我对你好,那是必须的。”
何登红眼睛就湿了,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起转转,眉头一皱说:“呜,曹二柱,你别说了,我好激动,忍不住要哭了。”说着快步走到院子门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曹二柱也走出了院子,他关上院子门,打了一个呵欠,便没精打采地慢慢往山上走,走到孙明芝门前,见小卖部的门还关着,不用说,孙明芝还在派出所没回来,看来,她犯的事还真不小,得在派出所长期住下了。
曹二柱看了看蜂箱,又看了看飞进飞出采蜜的工蜂们,觉得一切都很正常,他就走进窝棚里,身子一仰,倒在地铺上睡起觉来。
尼玛,这男女之事,没得做的时候想得要死,真做了又他娘的累得要死!
曹二柱真累了,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起来。这窝棚里没门,躺在这里面还不是很安全,他将手捂在那个重要的部位,他怕那个曹金霞来偷袭自己。
“曹耀军,曹耀军。”
“曹二柱……”
由于和何登红连续作战,基本上没有歇火,所以曹二柱现在睡得很沉。睡梦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他惊醒了,立即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原来不是做梦,喊他的人是村支书祝定银。让曹二柱感到吃惊的是,祝定银身后还站着一胖一瘦的两个警察。
尼玛,警察到我这窝棚里来做什么呀?
曹二柱的脑子里飞快地转起来,想想自己犯过什么事没有,想来想去,感觉应该没有。他一轱辘爬起来说:“哎,祝书……记,你不带人去强拆,带着警察跑到我这窝棚里做什么呢?我又没有发帖子造谣!”
祝定银笑笑说:“曹耀军,是这样的,侯警长想找你调查一件事儿。”他说话的内容和腔调和在孙明芝家说的一模一样。曹二柱心里一惊,尼玛,看来我也难逃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