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龙的力气大,眨巴眼朝他做了一个手势,赵志龙会意,他立即站到一个凳子上,掀开了那些旧衣服,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里面露出两个麻袋来。
他们三个人都欣喜若狂,只差跳起来欢呼了。
眨巴眼的眼睛飞速眨起来,她兴奋地说:“嘿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操他娘,那小子还真是他娘的二傻子,衣服不放到柜子里,而是放到柜子顶上,这不是告诉我们钱藏在这儿嘛!”
他们弄下一个麻袋,正准备打开看看里面的钱的,突然眨巴眼的手机又响了,陈助理短信发来暗语:虎归,撤。
来不及了,不看里面的钱了,几个家伙抬起麻袋就往外跑。
林老幺也急了,对着郭萍的裤衩,脑海里显现着郭小萍的身影,三下两下就发泄完了,弄郭小萍的那条小裤衩上是又雪上加霜,更龌龊了。他拿着郭小萍的那个小裤衩,看了看,本想带走的,可嫌它太脏,便改变了主意,将它丢到地上,然后仓皇地跟在大伙儿的屁股后面跑了出去。
四个家伙跑到外面,还看到曹二柱打开了院子大门上的锁,正在傻逼地用力推门,他推不开,还看着门,眨着眼睛发呆。
他们四人争先恐后地往越野车钻的时候,曹二柱听到动静才发现了他们。看得出来,他很惊诧,想追,还跑了好几步,可两条腿子不敌四个轮子,越野车的屁股后面掀起一溜灰尘开跑了,只见曹二柱露出一副望尘莫及的样子,站在地上发呆了那么几秒钟,又拔腿往回跑。
陈助理看着四个家伙弄回来的半麻袋钱,得意地朝窗外招招手,对曹二柱说:“二傻子,对不起,我们跟你玩了一个魔术,名叫真钱变阴钞。嘿嘿,你赶紧进屋里哭丧去吧!”
曹二柱看到那四个家伙是从自己后门里跑出来的,他跑到后门一看,果然后门打开了,他双腿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一会儿站不起来。
这时,何登红还在那个竹林里没有出来。
这次太迫切了,何登红直接仰躺在地上,也没怕脏,弄得臀儿上全是灰尘,硬是把不算白嫩的皮肤弄得变成土灰色的了,用手抹也抹不掉,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笑自己太可笑了!
何登红蹲在竹林里尿了一泡尿,还特意等了一会儿,让曹二柱的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流了一些出来,然后她才穿好裤子,走出了竹林。
何登红走到曹二柱门口,看到曹二柱坐在后门口的地上没起来,就跑过来问:“哎,曹二柱,你怎么啦?”
出了这么大的事,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心里有点怪罪她,自己满足了她,两人到崔世珍屋后又干了仗,耽误了时间,让强盗们有了可趁之机,不用说,家里的钱被他们偷走了!操,还真是干下流事儿容易误正经事儿呢!曹二柱现在是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天降一百万,是一夜暴富了,没想到又在这一瞬间没了,又成穷光蛋了。想告诉何登红说家里刚才遭强盗了,可又不想让那一百万的秘密露馅了,他现在又有一种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滋味。
曹二柱想了想说:“操他娘了,估计老子折腾得太勤了,身子太虚了,尼玛,没磕没绊的,竟然无缘无故摔了一跤。”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脸红了,她伸手拽起曹二柱说:“嘻,对不起,刚才又让你辛苦了一回。嘻嘻,你要伺候两个女人,真是做勤了一点。”停下回头看了看,小声夸张地说,“你的那个鬼东西真多,我屙完尿,还特意让它滴落了一会儿,嘻嘻,滴到地上快跟尿一样多了。”
曹二柱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说:“尼玛,每次放出那么多东西,不晓得要损失好多营养!”推开何登红又说,“你回去,我到茅室里拉屎去。”
等何登红离开了,曹二柱才进院子。
堂屋的门大开着,门上的铁锁已经撬坏了丢在了地上。
曹二柱走进自己住的房间里,他首先看到的是丢在地上的郭小萍的那个小裤衩,他捡起来看了看,只见上面有几坨粘糊糊的东西,看得出来,不是郭小萍留下的,是男人的,而且还是新鲜的,似乎还有热气。操他娘,他们还在老子这儿干过那种烂事儿!
曹二柱又看到了眨巴眼他们提进来的那半麻袋阴钞,他打开了麻袋,猛然一看,似乎是真钱,可一细看,只见纸币上面写着:“中国冥民银行”。尼玛,是货真价实的阴钞。
曹二柱又看了到柜子顶上那个麻袋,他站到凳子上,打开麻袋看了看,操,也是阴钞。
以排除法的角度考虑,阴钞全在,眨巴眼他们抬走的那就一定是真钱了。
曹二柱突然感觉头重脚轻,似乎想倒,他赶紧将手扶到床上,没让身子倒下。
曹二柱忍不住大哭起来,是伤心欲绝的哭,比死了亲爹还伤心。
哭了一会儿,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心平静下来,然后弯腰端开床下那个装满洗澡水和尿液的大盆子,便双膝跪到地上看了看。尼玛,床下的地面仍然是原样,不像被刨过的样子,不会是那帮傻子没发现藏在地下的钱吧?他怀着侥幸心理,移开了床,用手快速刨起床下的土来。
“操,要是那钱被那伙人弄走了,老子就别再活了,跳到梨花冲水库里淹死了去球!”曹二柱一边像老鼠刨洞,一边嘀咕,嘴里还骂,“那几个强盗,坏事做绝了,今天一定会在路上翻车压死!”
刨了一会儿,曹二柱发现了麻袋,又快速刨了一会儿,麻袋口全露了出来,他解开了绳子,打开了麻袋,是看了又看,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操他娘,谢天谢地,他看到了钱,而且还是真钱!他惊喜交集,拿出一扎钱兴奋地跳起来:“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二柱感觉巨款失而复得,他欣喜若狂的样子就和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模一样。
这时,郭小萍回来了,她推了推院子门,门推不开,就敲了敲门说:“曹耀军,你藏在家里做什么呢?”
郭小萍在山坳里看到何登红也回来了,她心里一“咯噔”,突然异想天开地想,他们两人不会有一腿吧?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的声音,赶紧跑了出来,快速拉开了院子大门的木栓子。
“嘿嘿,你看狼看过瘾了吧?”曹二柱兴高采烈地问,那样子像捡到宝贝了。
郭小萍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只见他头上,脸上,身子上,全是灰土,脸上还挂着泪珠子,看他的那样子就是一个实足的疯子,吓得她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晕,你一个人躲在家里做什么呀?怎么好像做了强盗的呢!对了,更像疯子!”郭小萍走进院子里,她看到院子的后门开着,越发起疑心了,“哎,刚才是哪个从后门溜走了?”
曹二柱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眨着眼睛反问:“耶,老婆,你长的是千里眼吧,在山坳里就能看到有人从这后门里溜走了?”
郭小萍锁紧眉头,要哭了,她说:“呜呜,是何登红吧?”
曹二柱心里惊,难道郭小萍发现我和何登红有一腿了?不过,钱没有被盗走,他高兴,没有计较郭小萍的猜疑,而是说:“嘿嘿,你扯人家登红姐做什么?嗨,实话跟你说,还真有人从后门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