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被这个儿子气得不轻。
而且,婆婆的行为更是让她气愤不已。
给别人当小老婆?
这话也能说出口。
她秦淮茹守寡至今,清清白白,从没有让任何男人碰过。
秦淮茹莫名有些烦躁。
那句小老婆,让她不知道为什么,脸红心跳的不行。
坐在黑暗中,秦淮茹忽然又想到了何琛。
这个才十四岁的少年,就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不仅谈吐,让别人很有压力,而且心胸也不狭隘,不是记仇的人。
可惜何琛实在是太小了,要不然的话...
秦淮茹忽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秦淮茹,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都这么大的年龄了,还带着三个孩子守寡,你怎么能那么想!”
秦淮茹懊恼不已。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胡思乱想这些?
难道真的如同别人所说,她是个荡妇?
不不不,自己明明清清白白的一直守寡,哪怕有些想法,也没实际行动不是?
她烦躁的走到床边,看了眼已经睡着的棒梗,检查了一下小槐花的尿布,也去睡了。
这边,何琛和一大爷喝完,何雨水已经早就困了,已经睡了。
傻柱也有些眼神迷离,一大爷今天十分开心。
他发现,当自己把何琛和自己放在一个高度来平等交谈,真的是很有意思,何琛总能在不经意间,说出一些意味深长,让他都好一阵品味的话来。
不过,一大爷终究是老了,他也顶不住了。
“唉,年轻真好啊,精力旺盛,哪像我老头子一样。”一大爷感叹道。
何琛笑道:
“一大爷,看您这说的,您在车间忙了一天,回来还能喝酒,这身子骨,硬朗的让我都羡慕!我到了您这个年纪,要是能有这样的身体,那给我多少钱我都不换!”
一大爷顿时就笑了。
“你这小子,油嘴滑舌的,我看啊,以后你就是这院儿里的四大爷了,正好,你是傻柱的小叔,辈分也够了!”
“您可别折煞我了,您哪里见过,十四岁的大爷?”
两人又是一阵笑。
一大爷摆了摆手,道:
“不行了,我得回去了,犯困的很。”
何琛起身相送,犯迷糊的傻柱也站了起来,扶着一大爷。
“一大爷,您慢点。”
一大爷点了点头,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回到屋子里,一大爷打了个哈欠,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又笑了笑。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一大爷很是感慨。
....
何琛也有些困了,正准备睡觉,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去翻开自己的存折。
入眼,一串长长的0,让他顿时欣喜若狂,困意全消!
“一万块?竟然已经涨到了一万块!”
何琛有些激动。
他已经成了万元户了?
这要是说出去,非得把记者都惊的跑来,给他登到报纸!
一万块钱,在这个年代的购买力,那就相当于一处小一些的四合院!
要不是何琛现在未成年,他现在,就能在这个未来寸土寸金的地界儿,拥有一套四合院!
不,哪怕现在也可以,只不过麻烦一些,要找人代自己出面而已。
不过,何琛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现在还不是买的时候。
因为在近几年的时间里,房价不会有什么波动,他没必要现在就把钱压在房子。
相反,他完全可以在充足的时间里,将这一万块钱,翻十倍,一百倍!
到时候就不是一套四合院了,盖一栋CBD都行!
凭借自己从数十年后穿越来,所携带的知识,信息,何琛有百分百的把握。
将存折藏好,何琛这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何琛一早吃了饭,就去了研究所,
冉映生带着他参观了一番,一路走一路讲,还跟一些人打了个招呼,也算是让何琛混个脸熟。
人们对这个少年十分好奇,毕竟,这里可不允许人随便进来参观的。
在得知,他是得到了钱老的允许后,很多人主动来结交。
何琛看着这些人,头拿王阳一般的绿色光点,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在这里看书也好,看人们正在做的课题报告,或者实验室里正在带学生的教授,或者正在给一些三十多岁的人讲课的某一领域专家,何琛无时无刻,都在吸收着绿色的光点。
身体如同干涸的小溪得到了泉水的滋润。
心中的感悟,更是层出不穷的冒出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
直到研究所下班,他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出来。
冉映生看到何琛这副模样,打趣道:
“看你这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要不给你找个工作,在这里看门房,你就不用走了,可以住在这里。”
何琛白了他一眼。
有人的时候,他才喜欢来这里,没人他才懒得多待。
现在跟冉映生也越发熟络了,可能因为钱老的远古,冉映生一直很尊重他,没有当他是小孩子,而是以平辈看待。
这天,出来的时候,冉映生叫住了何琛,道:
“何琛,最近有空吗,有空的话,去我家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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