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之下无虚士,韩爱卿果然不负朕望,好!甚好!”
“人才,乃是立国之本,如此一来,科举不再只是读书人的专权,士农工商,只要有一技之长,皆可为我大明出力。”
“传旨!加封内阁大学士韩旷为内阁首辅!”
闻言,韩旷急忙叩拜道:
“微臣,叩谢陛下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韩旷,虽说是被诸多东林党人奉为元老,但这个人和那些迂腐贪污之辈不同,他为官清廉,奉公守纪,才华横溢,是有真才实学的。
韩旷对大明皇室忠心耿耿,多年来,正是因为有他的掣肘,魏忠贤的阉党才不敢过于放肆,要是没有韩旷,这个朝廷可真的是要变成他魏忠贤的朝廷了。
即便是后世的史书之中,对韩旷的评价也是颇高。
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启奏陛下,关于新型火器的生产预算一事,臣已算明。”
工部尚书刘策站出来奏道:
“八千民夫,日夜赶造,两个月内,预计可以生产一万支新型火铳,二百门新型火炮,只是......”
刘策面露难色。
“但说无妨。”
“只是新式火器,相比老式,需要采用大量金属铜铁原料,尤其是把枪弹和炮弹尽数换成铜制,这会大大增加每支火铳的成本,根据臣的计算,每次工期,预计需要二百万两的预算!”
二百万两???
群臣听到这个数字,纷纷咂舌。
要知道,此时朝廷一年的税收才三百多万两!
“陛下!如此劳民伤财之工程,万万不可实施啊!”
一名大臣站了出来,奏道。
“哼,妇人之见!”
朱由检瞪了大臣一眼,说:
“刘策,朕就拨给你二百万两,连个月之后,朕要亲自检阅,一万支枪,两百门炮,若是到时有一支枪,一门炮不过关,你刘策就提头来见朕!”
“臣遵旨!”
对于现在的国库情况,朱由检心里是有数的。
先在江南三省抄家得了两千六百万两,崔呈秀的家产折合下来约有一百万两,魏忠贤捐出的全部家当,折合下来差不多也有四百万两。
扣除先前赈灾款五百万两,现在的国库,足足有两千六百万两白银!!!
对于现在的朝廷,要拿出点钱来支撑新式火器的开发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且,枪炮这玩意儿,本身就重质不重量,只要形成了技术的碾压,打起那些弯弓射箭的游牧渔猎民族,简直就跟玩一样。
“陛下,先前东厂在江南三省抓捕的三千六百多名官员,在北镇抚司的审讯下,都俱实招供了......”
“只是......北镇抚司的沈大人欲按大明律,将三千六百人尽数斩首,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按大明律,斩了即可,何必多问?”
少年天子不耐烦地说。
“这......”
听闻此话,群臣之中一阵窃窃私语。
一次性斩三千六百多人......除了洪武,历朝历代还没有那个帝王杀伐如此凶狠。
若非亲眼所见,他们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年仅16岁的少年能做出来的事情。
“怎么?众卿是想说,法不责于众?照你这么说,当年蓝玉某逆一案,蓝玉岂不是无罪?”
听到皇帝提起蓝玉的名字,众臣瞬间直冒冷汗,急忙闭嘴,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帝王一怒,血流千里,稍有不慎,随时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不过,行刑的时间先延后几日,待崔呈秀供出其同党,再一并行刑。”
“遵......遵旨。”
朱由检此举,目的是为了避免落人口舌。
阉党,东林党一起杀,免得让别有用心之人说他只杀东林党,不杀阉党。
至于阉党党羽有哪些,朱由检心里当然清楚,但师出总要有名,即便是要杀,也得等锦衣卫给他们罗织好罪名再说。
“众臣听旨!即日起,大明所有官吏,不论品级,年俸一律——翻一倍!”
此话一出,宛如一声春雷爆响,震得群臣惊骇无比。
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呆晌了良久,众臣才反应过来,急忙齐齐下跪,齐声道:
“臣等叩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朕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大明给百官的俸禄确实是少了点。”
“但,这也不能作为某些人贪腐的理由!”
“朕如今刚刚新政,本来朕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整顿吏治,肃清贪腐之风。”
“不想天灾接连,建奴叩关,这才耽误了。”
“朕给你们三日时间,这三天内,凡是将所得赃银尽数缴国库者,皆尽免罪!”
“三日后,朕将令三法司严查吏治!到那时,不管你是王宫贵胄还是丰臣伯爵,一律按大明律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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