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大明海域之外,沧浪岛。
水光潋滟,鸟语花香,天海一色,苍翠欲滴。
这里仿佛世外桃源一般,不闻尘世烟火,宛如仙境。
苍青的竹林里,一栋古朴典雅的楼阁之中,却传出了与这沁人心脾的美景不和谐的打斗之声。
“呯!”
阁楼的窗户被猛地撞开。
一道白色的倩影从阁楼之中一跃而出,落在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只见一名美若天仙的少女,手拄着一柄精雕玉琢的长剑,跪在地,费力地喘着气。
少女身着一身洁白的素纱,面颊如画,目若繁星,云鬓如瀑,头冠一根紫玉如意簪,那通体的气质,简直不似凡间之人。
只是,少女曼妙的身姿之,却赫然印着数道剑伤,血流如注,将原本洁白的衣裙染得血红。
“潇儿,爹已给过你机会,你真的要背叛家门吗?”
阁楼之内,传出一低沉苍劲的声音,喜怒不明,声如洪钟,典型的内家高手!
少女闻言,咬着牙齿,愤恨地说:
“爹,这是我最后叫你一声爹了,朝廷固然可恨,但天下百姓是无辜的!”
“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你嘴说着什么要推翻朱家的统治,还天下以太平,但实际,你真正要的,是祸水东引,利用天下的蛮夷,将我华夏子民,赶尽杀绝!”
“住口!!!”
话音未落,两道剑芒自屋内直射而出,来势之快,教少女一惊,一个翻滚,勉强躲过。
“沈清潇,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交出尊字令和沧浪剑,念在父女情份,我还能饶你一命!”
少女不在回话,而是往后纵身一跃,飞身跃是一匹骏马,单手挥鞭,朝着沧浪岛的海岸口疾驰而去。
“拦住她!!!”
几名白衣剑客从阁楼之中一跃而出,追着少女往海岸奔去。
沧浪岛西边的海岸港口,一艘帆船已停靠在岸。
“大......大小姐?!你这是怎么啦?”
船夫看到满身伤痕与血渍的少女,大吃一惊。
“别管那么多,快开船!”
“这......可是没有龙首的命令......”
“少废话!快点开船!”
少女大喝一声,“锵”得一声,长剑出鞘,削铁如泥的剑锋死死地抵在船夫的咽喉之。
“是......是......大小姐,咱们驶往何方啊?”
少女望着遥远的西方,说:
“大明,我要回家。”
..............
养心殿内,朱由检一边吃着由皇后亲自烹饪的饭菜,一边翻看着来自全国各地报的奏折。
来自两广和福建水师督造司的几封奏折引起了朱由检的注意。
“来人,传工部尚书刘策。”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刘策就急匆匆走了进来。
“臣刘策,叩见陛下!”
“平身,赐坐。”
“谢陛下!”
“爱卿用过晚膳了没有?”
“回陛下,得知陛下召见,臣.......尚未用膳。”
朱由检闻言,笑了笑,跟身边的婢女说:
“加一副碗筷,给刘大人饭!”
“是。”
刘策听到这话,瞬间就懵了。
在私底下跟皇帝坐一桌吃饭?这可是天大的僭越啊!
工部尚书急忙下跪道:
“陛下,这......这恐怕有违君臣之礼,臣......臣不敢僭越!”
朱由检笑着示意刘策平身。
“得了得了,这又不是朝堂之,哪来那么多礼节?快坐下吃饭。”
君令如山,刘策颤颤巍巍地坐到了宫女给他搬的凳子,小心翼翼地端起了碗筷。
“昔日国库空虚,财政告急,皇后娘娘率先号召后宫三宫六院节俭开支,这单笋和包菜啊,乃是皇后娘娘亲自率领众宫女在御花园里种的,来,尝尝。”
听闻此言,刘策不禁眼眶湿润。
“陛下雄才大略,皇后蕙质兰心,大明有此等君后,无忧矣!”
天子笑了笑,说:
“爱卿,朕知你统筹大明火器制造,劳苦功高,但......眼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你工部去做。”
“为大明分忧,乃是臣分内之事,纵是累死,臣也愿意!”
“方才,朕接到两广水师督造司和福建水师督造司的奏折,面说,我大明水师,现在已无战舰可用,此事当真?”
“回陛下,确有此事。”
刘策放下筷子说道。
“自万历年间海禁以来,我大明的水师,再无用武之地,加之税收连年锐减,战舰的修缮维护,极耗财力,逐渐的,朝廷索性就不再拨款维护了。”
“臣去年八月巡视过水师督造司,毫不夸张地将,如今的水师督造司,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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