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后,说什么不能小瞧傻柱,我发现最近,傻柱改变不小。”
“不再是先前的傻柱。”
“如今的傻柱,很有头脑,以理服人。”
“不再鲁莽,但也不怕人。”
“我感觉,咱们大院里,这傻柱...绝不是一般人。”
“往后...我们得多和傻柱走动走动。”
“你就说许大茂,多坏一人,但是在傻柱的面前,不敢扎刺。”
“傻柱那是真打。”
“我们若是将于海棠介绍给傻柱,咱们就是有亲戚关系了。”
“没准,对咱们的照顾就更多了。”
最能算计的,那就是三大爷。
盘算来,盘算去,还是觉得和傻柱走得近,好处多多。
觉得傻柱是个人物。
“嗯,说的有道理。”
“我们往后多和傻柱走动,少和秦淮茹他们家走动。”
“呵,咱们家...还没有余粮呢。”
三大妈冷声道。
秦淮茹的一家所作所为。
大院里的人,都是瞧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会招人膈应。
就没有人再搭理秦淮茹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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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
几家欢喜,几家愁。
三大爷家欢喜。
如今的秦淮茹家,却是发愁。
愁容惨淡。
今儿一家子,围着饭桌子,都只是低着头吃饭。
没有说话的,就好似家庭里面,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氛围。
棒梗儿的年纪不小了。
知道一些东西了。
他知道,偷鸡的行为,给家里带来的负担。
奶奶和妈妈的情绪,并不是怎么高。
自从放学回来,棒梗儿就是一句话不敢说。
低着脑袋,不是写作业,就是沉默。
害怕被妈妈和奶奶揍一顿。
“淮茹,你说咋办,咱们总不能吃了这个闷亏吧。”
“许大茂那家伙,讹诈咱们家十五块钱,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的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让许大茂给摆了一道。
贾张氏的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想要着补回来。
就算是只掏了五块钱。
另外的十块钱是一大爷掏的。
但贾张氏的心理,还是不服气的。
要是一大爷那十块钱,能接济他们家多好?
给许大茂,太吃亏。
“妈,你说傻柱这是怎么了?不搭理我们家。今儿这要是有傻柱在,绝对能将许大茂制服。”
“别说十五块,三块钱就能解决。”
“哎,就是傻柱...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不搭理我们了。”
“弄得咱们家,在这个院子里受欺负。”
别人倒还好,尤其是许大茂。
今儿这么欺负他们家。
往常何雨柱绝对是不会答应的,下班知道以后,立刻就去找许大茂算账。
不说是让许大茂将钱都吐出来。
但至少能吐出来十块钱。
然而如今的何雨柱根本不搭理他们家。
钱...是要不回来了。
“说也奇怪,往常傻柱和咱们家闹别扭,就算是怎么闹,也不会不搭理孩子。”
“今儿早,小当和槐花去傻柱家,直接被傻柱给轰出来了。”
“莫非,傻柱这真是要和我们家断绝来往?”
“往后不接济我们家了?”
贾张氏说到这里,就开始慌张了起来。
要说大院里接济他们家最多的。
那就是莫属傻柱。
要不说,傻柱怎么傻。
这是贾张氏在原著中,对何雨柱的评价。
瞧瞧,人家接济你,你却觉的人傻。
这是什么思想?
然而贾张氏就是这样的思维。
其实对付这样的人,就得让她活活饿死才好。
吃不饭,饿死。
绝不接济。
“妈,不只是这样。”
“咱们大院里,唯一不锁门的就是傻柱家。”
“自从咱们两家不说话,傻柱就将他们家的们给锁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就算是去一大爷家串门,傻柱都得将门给锁,防的是严严实实的。”
秦淮茹的眼睛瞧了一眼婆婆,说道。
“还能是为什么,就是为了防止咱们家棒梗儿去偷东西。”
贾张氏一语道破。
棒梗儿听到这句话,将脑袋低的更低了。
根本不敢太脑袋。
只能是将脑袋深深的埋在桌子。
羞愧难当。
他就好似这个大院里的惯偷似的。
被人防贼似的放着。
不,就是防贼。
他就是那个贼。
如今何雨柱,就是在防他这个贼。
不告而去,那就是偷窃。
他可没少偷何雨柱家的粮食。
这年月,粮食可是金贵的。
虽然到了六十年代,饿死的很少了。
但不代表没有饿死的。
粮食在现在,还在用粮票,那就说明粮食还是短缺的。
还是定量供给的。
偷粮食,那就是在偷人家的命。
“妈,我觉的何雨柱是在防着我。”
“不想和咱们家有接触了。”
“所以直接将门锁,不让棒梗儿去。”
“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何雨柱。可能是与许大茂的传的风言风语有关。”
“咱们家,往后恐怕是很难让何雨柱接济了。”
秦淮茹发愁的道。
只是...很快,那种愁苦的神色,就消失了。
好似想到了什么。
心中有某种计划。
其实秦寡妇还是很聪明的。
秦寡妇知道,婆婆是不打算让她再婚的。
所以在此时,她已经是为了再婚作准备了。
等将来翅膀硬了。
呵呵!
秦寡妇...心里面绝对是满肚子的算计。
再为自己再婚铺路。
“那咋办,咱们家要是没有何雨柱接济。”
“咱们怎么办...”
贾张氏知道,少了何雨柱的接济,他们家能支撑下去都是个困难。
“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我妹妹介绍给何雨柱。”
“若是将我那个堂妹介绍给何雨柱,我感觉,何雨柱还能接济咱们家。”
秦淮茹想了想,说道。
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
那就是,实在不行,我再婚。
只是这个时候说这话,显得不合适。
时机还没有成熟。
“对,就这么办,若是秦京茹能嫁给何雨柱。”
“咱们家不就是和何雨柱是妯娌了。”
贾张氏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妈,等会儿何雨水下班的时候,盯着点她。”
“我去和何雨水说说京茹和傻柱相亲的问题。”
秦寡妇的心里还在做另外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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