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秀的面容越来越靠近,男人的呼吸也炙热的喷洒在她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在离她还剩一点点距离时,他的声音有些喑哑暧昧:“嫣嫣,我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少女就轻颤着浓密的羽睫微阖起明亮的眼眸颔首同意,裴嫣就是觉得他这句话好似说了好多遍,说还不如做。
俞斯似汪洋大海一样深沉的眼眸里暗涌的情愫再也克制不住,带着侵略的神色将少女绯红的唇瓣擒住,他试探性的在外面徘徊,慢慢舔舐。
等少女轻微嘤咛出声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被久困多时的兽性,开始了一番猛烈的攻击。
乌发如瀑,白面似雪,丹唇红艳,衬得双颊上的两团桃色更为妖冶娇艳。
裴嫣软成一滩水似的窝在年轻男子的胸襟处,微张的樱唇此时裹了一层水色,衬得尤为红肿艳丽。
俞斯的薄唇也是艳红一片,唇瓣上沾染的水光是谁的不言而喻。
他的手从裴嫣的后脑勺处移至后颈肉轻拭着,眉宇里满是餍足,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
两人维持亲密的姿势许久,俞斯才轻声开口:“嫣嫣,你愿意做我的only one吗?”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柔柔的光。
耳边骤然响起错乱的心跳声,裴嫣不自觉的舔了舔还红肿异常的唇瓣,对于他的表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隐隐觉得她们没有结果,在一起以后他可能会受伤。
看着她诱人却不自知的模样,俞斯难耐的滚了滚喉结,望着她的眼神深邃幽暗,像是夜幕笼罩下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
而搭在少女颈后处软肉的手亦是不自觉的摩擦了好几下,深沉的眼眸里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似在暗处蛰伏的猛兽在等待着他的猎物进入设下的圈套里再出手。
裴嫣轻搭在他腰侧的手微微蜷缩了些,有些难以做决定。
过了半响,她低语道:“我……身体不好,随时都可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俞斯立即就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这次的他不再是温柔的试探,反而是带着一股急躁,占有性极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俞斯知道自己的行为粗暴了些,可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知道裴嫣在担心什么,自己不是也没想过,可就因为这样而错过彼此他不愿意。
裴嫣柳眉微蹙着,置放在他胸口的手从抗拒到顺从,即使感到胸腔里的氧气愈来愈少,她都任由他欺负。
失控的俞斯理智回笼,精致的眉宇里含着歉意,可眼里并非如此,反而有些愠怒。
“我不管,我赖上你了!”
“无论以后怎么样,你都甩不掉我。”
从你把我带回家那刻起,早已注定我是你的人。
从你让我喊你主人时,就再也改变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从你没有拒绝我的触碰时,便是默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就是我的猫薄荷,一旦沾染上了就无法戒掉。
男人目光霸道的看着裴嫣,深邃的黑眸里盈满了占有欲。
裴嫣呆愣的望着俞斯,唇瓣处还残留着男人方才气恼时而咬下的痛感。
“你好赖皮啊。”
裴嫣无奈的望着他,酡红的脸上满是春色,惑人心弦。
俞斯被少女说赖皮也没觉得有什么,反而认为这是情趣,笑嘻嘻的看着裴嫣道:“只对你赖皮。”
话落下来,无耻的将脸埋在裴嫣的颈侧像小狗一样拱来拱去。
他知道她心里其实是有他的,只是因为顾虑才没有回应他,但没关系,自己迟早把人追到手。
娇嫩的肌肤被他的碎发弄得有些酥痒,裴嫣有些难耐的推开他,结果男人得寸进尺的继续逗弄她,甚至还用湿濡的唇瓣在白皙的颈边留下一串又一串痕迹。
“你别闹,我哥会看到的。”
裴嫣略微带着哭腔的声调婉转娇媚,这样只会引来男人更多的欺负。
好在俞斯还有理智,一想到裴景宸这未来大舅哥的手段,不敢乱造次。
“那你答不答应?”
他似威胁又似撒娇,妥妥的无赖模样。
裴嫣娇俏着一张脸,对于男人的无赖心里并没有抗拒,反而多了一丝纵容,甚至觉得两人就该如此。
“答应嘛,嫣嫣你就答应嘛~”俞斯忽然对裴嫣采取撒娇模式,引得少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顺心吧,裴嫣。
伸在空中的手缓缓圈住他精壮的腰部,即使没有说话,也能让人知道她的答案。
虽然没有亲口得到裴嫣的答案,可俞斯也知道她这是在回应自己了,丰神俊貌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那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嫣嫣,你真好!”
俞斯往裴嫣的脸上猛亲了两口,发出了很大的‘吧唧’声,弄得裴嫣本就艳丽的小脸愈发娇艳。
这副模样落在俞斯眼里,令他的心思有些难耐,不过想到自己不能继续再待在少女的闺房里,只能把那些不正经的心思藏匿起来。
因为刚互相表明心意,俞斯整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踩在了云端上,特别的不真实。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俞斯才恋恋不舍的变回猫身面对裴嫣。不过也因为这个,他可以将自己全部都窝在裴嫣的怀里。
裴嫣任由他往自己的怀里钻,过了半响才把他抱起来走出房间。
——
裴嫣谈了恋爱之后,性格变得柔软了些。佣人跟她相处时也察觉到了这份软和,心底不禁觉得有些诧异。小姐也没出门啊,怎么这眉目含情的模样像是谈了恋爱。
她们不知道裴嫣怀里的猫能变成一位俊美的年轻男子,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裴家父母也知道小女儿这段时间的变化,不是没有试探问过裴嫣,可也没问出点什么。
问大儿子吧,也没打探到什么实质情况,只能就此作罢。
二老不知道裴景宸有多气,看着妹妹谈恋爱不说,还要帮她隐瞒!这根本就不是他身为一个哥哥该做的事。
可他又不能跟二老说,二老又没有察觉,又怎么会懂他的憋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