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会儿,鸽子身的两个血洞落入了我的视线。
两个血洞在鸽子肚子旁边,之间相距还不到五厘米,血洞周围泛着浓郁的青色,和湖里的那种青色是同一种,但是后者更加浓郁。
因为我前段时间看过被僵尸咬死的老伯,所以一眼看出,这是被尸怪给咬出来的,至于是什么样的尸怪,我暂时还无法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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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伯,这果然是被东西给吸干了血。”我站起身来,对叶可昕的爸爸说道。
“哦?”
叶可昕的爸爸眉毛挑了挑,然后再度看了一眼那些死鸽子,沉吟片刻后,问道:“杨乐,你能确定吗?”
“能。”我看着他的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
叶可昕的爸爸见我如此坚决,面色逐渐的凝重了起来:“那你有办法,找到那个咬鸽子的东西吗?”
我想了想,悄悄瞥了眼旁边的赵琳,她见我目光望去,反而把头给偏到了一旁。
有外人在,我也不敢把这傲娇娘怎么样,只好对他说道:“可以试试。”
重新回到客厅里,我环顾了一下周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至于二楼则不知道,我便问叶可昕的爸爸:“叶伯伯,我能到楼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他点点头,看向叶可昕:“可昕,你陪杨乐去看看。”
走到二楼之后,一股强烈的寒意便扑面而来,走道里弥漫着浓浓的绿色烟雾,看得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这里好冷啊。”叶可昕皱皱眉,倒吸了口凉气。
我偏头看了一眼赵琳,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前方。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是一间锁的房间,而且看样子已经锁了很久了,面还蒙着灰尘。
“叶……”我有点尴尬,觉得叫名字实在太生疏,但叫可昕的话又太那什么了,我以前都是直接叫女神的。
“叫我可昕啊。”叶可昕微微笑了笑。
“嗯……可昕,那间房子是干什么的?”我指着对面那间蒙尘的房间,问道。
“好像是建别墅的时候放杂物的吧。”叶可昕想了想,回答道。
“那平时有人进去吗?”我问道。
“没,很久都没人进去了,保姆打扫屋子的时候都略过了。”叶可昕摇摇头说道。
“哦……”
我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那个地方的绿雾好像这里要更浓郁一些,偏向一种深绿色。
“过去看看。”我对赵琳说道,叶可昕却以为我在叫她,便迈开腿走了过去。
我哭笑不得的望着她的背影,赵琳也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对我说道:“你还不跟着!那屋子有点古怪,你悠着点儿。”
听到她这话,我不禁把手伸向了怀,摸出了一张爆炎符。
越是靠近那扇门,那些绿雾越加浓厚,我也更加怀疑有东西躲在里面。
可惜了,阴阳眼并没有透视的功能,不然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
“你能打开它吗?”我问叶可昕。
“可以啊。”叶可昕拿着钥匙晃了晃,作势要插进锁扣。
“先别打开。”我拦住了她,看向了赵琳。
赵琳沉吟了一会儿,说先让叶可昕走远一点。
我便让叶可昕退到了远处,赵琳这才说开门吧。
“咔擦……”
门锁被打开之后,我轻轻地拉开了其一扇门,一股腐朽的木材的气息混杂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扑面而来,那种刺激的味道让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门刚打开时,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状况,不过我也没敢贸然进去,站在外头朝里面扫了两眼,房间里杂乱的堆放着许多的桌椅板凳,被重的老高。
赵琳先飘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她又飘了出来,然后耸耸肩,对我说道:“啥也没发现。”
“不会吧?”我有点纳闷,这里的阴气其他地方重的不是一点半点,怎么可能啥东西也没有?
怀着这种心理,我踏进了房间里。
刚一进门我眯起了眼睛,手臂朝前面挥了挥,这里果然是很久没人来了,到处都结着蜘蛛。
但确实如同赵琳所说,环顾四周,这儿真的啥也没有。
庆幸的同时我也有点小小的失望,本来还想试试我新符咒的威力呢,看来是没机会了。
“啪……嗒……”
可在我准备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一种突兀的声音,突然从房间里传开。
我怔了怔,从哪儿来的滴水声?这房间里总该不会有水龙头吧?
忽然间,我目光一凝,在我面前,两滴深绿色的液体,正在结满灰尘的地板蔓延开来。
“啪……嗒……”
又是一滴深绿色的液体落下,滴在了刚才的地方。
我先是怔了怔,然后猛然抬头。
“靠……”
一声夹杂着慌乱和愤慨的声音猛的在房间响起,我几乎是本能般的身体一甩吗,飞快的朝着一旁滚去。
那个发出声音的当然是我,至于我为什么会这般,因为在我抬头的时候,一只皮肤紧绷,瘦的像只猴子般的灵长类也正像壁虎一样吸附在天花板,扭着脖子直勾勾的盯着我,而刚才那几滴绿色的东西,便是从他的牙齿里面滴下来的。
这个东西在见到我抬头看它的一瞬间,立刻便从天花板俯冲了下来,那冒着绿光的长长的牙齿让我明白,如果不是我躲得快,现在已经着了这东西的道。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令下笔,万鬼伏藏!”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立刻便朝他甩出了一道爆炎符,这东西反应并不是特别迅猛,直到符咒飞到他眼前他才想到躲闪,不过那时候已经轰得一声炸开了。
宛如空地放了个鞭炮,屋子里火光冲天,凄厉的惨叫在里面传出,那个东西愤怒的朝我抓来,我一弯腰从下面滚了过去。
冲到外面,叶可昕吃惊的望着我,我急忙朝她喝道:“快跑!”
叶可昕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从里面冲了出来,先是左右看了一眼,然后似乎是觉得叶可昕我好欺负,一个飞扑,尖刀般的爪子狠狠地抓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