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又称血族,是西方神话当一种存在于传说的生物,除了一些浪漫的电影时有它的身影之外,在现实世界里,它也是真正存在的。
因为我在这之前从没有见过真正的吸血鬼,所以对于这种生物也没有一个太具体的定义。
按理说,它应该被广泛定义为尸怪一类,毕竟很大程度吸血鬼和吸血僵尸有着相同之处,可如果真的将它归为尸怪一类,似乎又对不起它的名字。
不过这玩意的能力我估计应该和我们国家的僵尸大同小异,只是不知道它们是通过什么东西来判定级别高低的。
难道也是眼睛么?
欧洲人生得金发蓝眼睛,和我们亚洲人完全不同,要靠着眼睛来判断级别高下,显然是不靠谱的。
不过眼前这只女性吸血鬼,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处于绿眼僵尸和红眼僵尸之间的实力。
对我来说倒也并不算什么。
所以我才敢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地盘跟她纠缠。
“好厉害的华夏人。”
这女吸血鬼惊讶于我的实力,于是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客气了许多,她像是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过招一般,脸带着迷人的笑容走过来,朝我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礼貌的说道:“英武的男爵,你好,我是安娜。”
我皱了皱眉头,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
对于这些西方人的思维,我还有些没有弄得太明白。
难道因为我实力强,可以让她完全抛开刚才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么?
反正我是做不到。
只要跟我结了梁子,我绝不会因为对方的实力超出我的预料认输,一定会跟他斗到底。
我相信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但是眼前的女人,脑子里的思维,显然并不是我们正常人所拥有的那样。
她的思维更像是妖魔一族,极其信奉强者为尊那一套。
我对这种女的没什么兴趣,刚才之所以会驻足也是因为她的样貌除了好看之外,还和我们东方女孩的美不一样,所以才会停下来观望一下,没想到起了这样的冲突。
我于是冷冷的说道:“我不是什么男爵,我现在心情很不好,马要走了,你不要烦我。”
说完,我转身对着大门之外走去。
“东方男爵,你这样对待一个美女的女士,可一点都不绅士。”身后传来那女吸血鬼的声音。
我也懒得搭理她,径直走出了古堡庄园。
她倒也没有跟过来,我走出大门之后,想回头看看她有没有在后面跟着,发现她只是站在原地,两手叉着腰,撅着嘴,似乎有些懊恼的样子。
如果没有发生刚才那档子事儿,我肯定也会觉得这姑娘还挺可爱的。
但现在,我的内心完全没有任何波澜。
我不是一个好色的人,至少在经历了那么多优秀的女人之后,我对于漂亮女人的抵抗力,已经变得非常高了。
单纯的外表或者气质的优异,已经不会让我的内心产生波动。
古堡庄园位于闹市区距离不短,公路也没有什么汽车,我沿着路走了许久,终于见到一辆路过的出租车,于是赶紧招了下来,车后,让司机直奔酒店。
一路我的心情都没有什么好转,原以为这次带着爸妈来泰国可以好好的玩玩,没想到这才第一天,遭遇了这么档子事儿。
虽然我已经警告过那个叫做察尓提的降头师,但这种人的性子普遍孤傲且不听劝告,他究竟会不会听我的话,还很难说。
想了想,我忽然有些后悔来到泰国。
因为我忽略了一件事,那是这是一个极其信奉降头术的国家。
国内的各行各业,几乎都离不开降头师这一行业。
这好在我国的风水师一般,但凡是动工程都得叫风水师来看事儿,没有任何地方能例外。
但是风水师毕竟只是针对公共建筑,阳宅或者阴宅的时候才会请到,而降头师不同。
我虽然没有来过泰国,但好歹混迹阴阳界那么些年,对于各个国家这方面的情况都大概了解一些。
在泰国,降头师的地位很高,几乎和寺庙里的高僧一样。
不同的是,高僧们是让人敬仰的人,而降头师,在大多数时候,都是让人害怕的存在。
在降头术当,很多时候便需要用到跟鬼魂有关的生物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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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琳现在已经成为了菩萨,但她的本体是一只哀鬼,可以说,如果有降头师能够将她收服,那将是绝大的助力,也许对他们而言起到的帮助会超越任何一样宝物。
但能够收服赵琳的降头师,我估计当今世根本不存在。
即便真的有那种人,我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可俗话说,阎王好斗,小鬼难缠,这些降头师一旦知道在自己的国家境内有一个像赵琳这样厉害的鬼仙,肯定会拼了命的前来找我的麻烦。
先不说他们有没有那个能耐抓走赵琳,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人的泰国之旅估计也得提前终止了。
因此我很担心察尓提会把消息泄露出去。
又或者换句话说,他即使不将消息泄露,在今天过后,也很可能会在暗使坏。
我有时候也恨自己不够心狠手辣,像这种潜在的敌人,我其实应该直接铲除才是。
像刚才在那古堡当,我如果想要杀他们俩,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在当面的情况下,降头师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他们厉害的地方是能够躲在暗处害人。
只需要对方的一根头发,甚至是一件衣服,可以斩下对方的脑袋。
我和赵琳倒是不怕,但此行来的人可不光是我们两个。
还有我的爸妈,也和我住在同一个酒店。
我越想心里越不放心。
“停车!”
我用对司机喊了一声。
司机愣了愣,随即踩下油门,回头看了我一眼:“蛤?”
“调头开回去。”
我平缓的说道,同时摸了摸天下第一剑的剑柄,心生出一股杀意。
叫花子说得对,我的心是太软了,在很多时候,我必须要干脆利落的做一些心狠手辣的事情。
像这种可能潜在的,会威胁到我和我家人的危险分子,不能够让他们有半分的机会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