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了,即便是九色的飞头降,自身实力也不过与一般的绿色妖气巅峰的妖怪相仿,并且还不是类似于九尾狐这样另类的实力,仅仅只是一般的绿色妖气巅峰,换算成人类修士的实力,大概也是神雷劫五重左右的实力。
我的实力远远胜过同境界的修士,因此即便眼前的飞头降已经到达九色的境地,我也不见得一定会输。
何况眼前的这只飞头降,不过也是五色。
我有意让这些降头师惧怕我,因此内心在盘算了一下之后,便决定一动手使出最强的招数,要在第一时间让他们感觉到源自灵魂的恐惧。
同时,我也可以借机将这个出言拦下我的降头师,以及他培养的降头,同一时间全部消灭掉。
“去吧,飞头,让这个无理的华夏人知道你的厉害!”
降头师轻轻抚摸了一下他肩膀的小蛇,随后眸光陡然间变得冰冷起来,盯着我道:“送你下地狱!”
我同样用冷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我要在他出手的一瞬间,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再雷霆出手,将他和他的飞头降全部毁掉。
五色斑斓的小蛇像是一道细小的闪电,以一种极致的速度,对着我站立的方位俯冲而来。
与此同时,一道巨大的黑影,倏地在这条小蛇的身后出现。
首发8
这才是它的真身,而眼前这条小蛇,不过是它游离于俗世当的时候,用来寄放肉体的东西罢了。
小蛇张开口,当喷出一股绿色的气息。
这是一种新的力量,并非是妖气,也并非尸气,而是一种在我的认知当,十分陌生的能量。
再与剧烈的毒性掺杂在一起形成的攻击。
我吸了口气,镇定自若的念道:“第七敕令。”
“第七敕令,艮山展威灵……”
我原本想全力施展这一招,可突然之间又感觉没有这个必要。
不过是对付一个降头师罢了,如果调动全身的力气来施展杀招,是不是有些太小题大做?
我所修炼的先天八卦敕令,乃是世间少有的经典孤本,这一点左老头曾经很明白的告诉过我,所以以此方法催动出来的先天八卦敕令,威力会到达极致。
但是并非只有那孤本口诀才能够催动出先天八卦敕令,这套道法在道教的地位很高,但却并不是每个门派都有留存,大多数的门派,保留的都是经过篡改后的先天八卦敕令。
以那些被改动后的口诀来催动这套道法,同样能够成功。
当然,威力方面多少会有所不足。
于是我决定试一试用另外的口诀来催动第七敕令。
“第七敕令,艮山展威灵,闭地户、封鬼路、穿鬼心、破鬼肚,封镇凶神恶煞八卦宫藏!”
一股恐怖的力量在四周凝结起来,仿佛形成了一只无形的大手。
我惊讶的发现,以这个口诀施展出来的第七敕令,竟然没有让我的身体产生什么负荷感。
而且力量似乎也没有减弱。
那飞头降则是陡然僵硬在了空。
下一刻,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
最后嘭的一声,直接爆成了漫天的血雾。
身处后方的降头师,脸则忍不住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之色。
不过他的表情还没有来得及在脸彻底的扩散出去,便又彻底的僵硬在了脸。
随后,整个人直接从原地消失。
他的浑身下,全部都被第七敕令的力量给吞噬掉了。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修炼邪术的人,并不会如此凄惨。
然而,他修炼的是降头术,而且已经在这一道当走出了很远很远的距离了。
这导致他的浑身下都充满了修炼降头术而衍生出来的阴气和邪气。
先天八卦敕令正好又是极其正义阳刚的法术,这样的道法落在降头师的身,产生的破坏性自然是可想而知。
一屋子的降头师,全部都被我的手段给镇住了。
“现在没人拦我了吧?”我用十分平静的语调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我冷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出了古堡。
原本我想直接回酒店,但没有想到,才刚刚走出去一段路,我感觉自己被人给盯了。
而且这个盯我的东西,绝对不是人类。
难不成那些降头师们还不死心?
可这也不应该啊,那些家伙们看了刚才的状况,应该知道自己收敛才对。
我回过头去,朝着古堡内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那种窥视的目光,并非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我于是转移了一下视线,又将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的另一座城堡外。
视线慢慢的移到了城堡的顶楼。
那里,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披风的男人,脖子打着酒红色的领带,身材十分高大。
我的实力非常好,即便在不开阴阳眼的情况下,也能看清楚几千米外的东西。
那人金发蓝眼,大概在三十岁左右,模样颇为俊朗。
他的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装着半杯红酒。
他正拿着酒杯,轻轻的晃动着,视线平静的望着我。
直到我与他四目相对,他才微微一笑。
他张了张嘴,明显是在说着什么。
不过距离太远,我并没有听清楚。
我估摸着肯定是刚才的动静惊动到了这个家伙。
毫无疑问,他自然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吸血鬼。
而且实力,远远的胜过之前见到的女性吸血鬼安娜。
他应该是那一座城堡的主人。
我来到泰国并不是跟谁结仇的,而是来旅游的,因此人家在没有对我表现出敌意之前,我即使心不爽,也不能够直接表现出来。
我对着那吸血鬼微微点了下头,却没有过去的意思,而是直接转身,走出了这片古堡庄园的大门。
我在公路边,等候路过的出租车。
没想到这一等,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等到一辆路过的车。
也是,这地方属于郊外,又是大晚,信佛的泰国人并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出行,所以打车变得极为困难。
在这个期间,我的脑子里一直在不停地回想着刚才看见的那个站在古堡顶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