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放心这个地方不会有人发现,又或许是觉得尽8米高的围墙不会有人出的去,但即便是出去了也离开不了这座岛。
这座岛的夜有些凉,但不冷。
秦屹将手上的风衣拿起,“抬手。”
盛年撩眸睨了他眼,抬手,衣服袖口穿过的她手臂。
将衣服给盛年穿好后,握了握盛年的手,在盛年没有扯开后握得更紧了。
秦屹知道盛年的烦躁的脾气不好的不耐烦,有时候不想说话或许是心性,但还有她的病所致。
她很好。
“这座岛是住人的,就是离这里有点远,要坐车过去。”
盛年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秦屹说话偶尔应答几句。
……
岛中心。
整条繁华热闹的大街,有点类似于古城。
正条街包括住人的房子都很像古时候的红瓦灰墙。
“吃来呗弄一块尝内,这冰人儿的容西瓜脆沙瓤儿三角的牙儿,船那么大的块儿,冰糖的瓤儿八月中秋月饼的馅儿,芭蕉叶轰不走那蜜蜂在这儿错搭了窝沙着你的口甜呐,俩大子儿……”卖西瓜的人在吆喝,。
“葫芦儿呵,葫芦儿冰糖多呵,葫芦儿,将蘸得耶,葫芦儿,大糖葫芦儿呵,葫芦儿,将蘸得耶,多么老大的串哪”
满条街在卖东西的人大多都有吆喝词。
盛年看着那冰糖葫芦,它是用数十个山楂过凭荆条串制而成,果上蘸满饴糖,其中还有夹以芝麻的,也有用白密蘸裹的,但为数不多。
漫道山楂老幼知,酸甜可口又消食。一竹横贯千秋过,再塑冰身惹梦驰。
卖糖葫芦的是为老大伯,看着盛年笑的和蔼,“小姑娘,买糖葫芦吗?酸酸甜甜的。”
盛年看着剩余的5、6串糖葫芦,想了想道,“嗯,都要了。”
秦屹没有问盛年为什么要这么多串,只是等盛年接过大爷装好了的糖葫芦后还钱。
盛年没有拿出了来吃,只是提在手里。抬眼望到了一栋古楼,不高,牌匾上写着戏馆儿。
两人走近戏馆儿,里面很热闹,完全不比在外面输。
刚进门就有像古时候的小二走了过来,“听戏吗?往二楼走哦,二楼看戏听戏位置好,我给两位安排个好位置。”
踏上二楼,二楼有好几张靠边的桌,往下望看戏听戏正正好,如小二所说的确是个好位置。
盛年抿了抿茶,茶并没有多好,就是很普通的那种,毕竟在这种馆子里也是不会随便就放些好茶的。
秦屹的手机不知道怎么没有被收走,他的手机响了,出去接了个电话。
盛年不小心将茶水洒到了手背上,精致的眉皱了皱,取下手腕上的手表放在桌上的一侧,拿起纸巾擦了擦手背。
二楼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个人走过盛年这一桌,不知道是怎么的表带勾在了对方的衣服上。
盛年拧了拧眉宇,“等一下。”
那个人回头看了眼盛年,似有些慌张的跑了起来。
人很多,人来人往的。
盛年也站了起来,步伐渐快的走过去,但人很多,很快那个人就隐没在人群中。
盛年走到了刚刚那个人消失的地方,看着那扇门,轻轻一推走进去。
里面有很多的纱幔,浅红色,因为门被推开而带来的那股风使得纱幔轻扬,若此时有个人站在中间一定妖艳极了。
……
右手搭在木质栏杆上,左手举着手机,动作并没有多特别,但就像是一幅画,画中人群杂乱,就唯独有一位矜贵公子身处其中,耀眼的很。
秦双在手机那边道:“老大,我们的人刚插进去,得到的结果是一少没有被关在天庄盟的刑室里面,而是被一个女的带走了,似乎被关在了别的地方,人没事。”
在秦双眼里的没事等同于没缺胳膊少腿,最重要的是没死。
秦屹看着落下繁华的热闹,“嗯,将人收回来。”
秦双不解的道“老大,要将我们刚刚插进去的人收回来吗?”
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插进去的卧底,这样不就白费了吗?
秦屹淡然的“嗯”了声,“不要小看他们,他们派在我们这边的人能被抓到,那我们放在那边的人也会被查到,早晚的事。”
所以不如先把人派回来,毕竟那是一条人命,绝对没有白白送死的打算。
秦双说了声好,又道:“我们派去跟天庄盟谈条件的人差点被对方打死,对方完全不肯跟我们谈条件,似乎也没有要放了一少的打算。”
盛年的确得到了边云的通知,说对方要跟他们换人,但盛年只是无所谓的说了句人给千雁了,听她的。
边云当时就想自己这个老大真随意,要是拿那个抓来的人跟玄雾党谈条件,乘机将人掺入华国,那多省事。
也是,老大这个人就是护短,千雁上次被他们玄雾党的人抓了,这次玄雾党的人又被他们抓了,所以盛年直接就把人丢给千雁,让她自行处理了。
秦屹听着秦双说的话,深邃的黑眸如同沁着一层厚厚的冰,又慢慢的凝结成把把冰刃,杀人于无形。
“确保秦一照的安全,适当给天庄盟点压力。”
秦双明白的说是,挂断电话想了想因为怎么打击一下天庄盟,毕竟这里是国,别人的地盘。
……
盛年看着地上的脚印,正要走进去就听到了一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东西。
盛年抿了抿薄红的唇,罕见的有些不知所措,怔愣了半秒,她低了低头退后了两步。
她不是故意闯进来的,也不知道这里面在做那种事。
刚又退了半步就撞到了一个强劲坚硬的胸膛,她回头,正正对上了跟盛年一起出来的秦屹的眸内。
秦屹的手扶着那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手臂,自然也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盛年看到了秦屹眸内零零碎碎的笑意,薄唇翘起,无声的在盛年眼前道:“听别人的不好,以后听你自己的。”
盛年:“……”
盛年踢了下秦屹的鞋尖,步伐大而轻的越过他走出去,面色寡淡的很。
大神与大佬并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