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安柏好奇的问道。
云绝和派蒙心虚的异口同声的道:“没有什么。”
“不过...安柏小姐,现在已经讨伐了丘丘人,是不是准备回蒙德城了?”
为了避免安柏有所疑惑,云绝转而把注意力转移在了这件事。
“安柏小姐什么的听起来怪怪的,不如叫我安柏就行了。”
“那行吧,安柏...小...不对,安柏,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随后安柏摇摇头,道:“丘丘人,都是以群体为主,很少有落单的,就算是有,那么就代表着在附近有着它们的营地。所以我想先到处看看再说。”
“不用看了,我找到他们了,他们就在哪里。”派蒙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云绝把目光朝着身边看去,哪里还有什么派蒙的身影存在,转而朝着一处小山坡看去,不知道何时派蒙早已经跑到哪里去了,它的视线盯者山坡下看个不停。
两人连忙小跑了跟了去。
视线里,山坡下的一个小小的营地已经生成,有了用来戒备周围环境的高台,还有一间木制的小破屋,甚至设置了栅栏以此来阻挡敌人。
“真的没有想到,它们已经发展了这么快了,还好发现的早,不然的话可能就危险了。”安柏的小脸赫然轻轻的皱起了一道眉头来。
云绝见此,并没有说什么话,转而把目光落在了丘丘人的营地。
大概数量有三只,两个站在高台的射手和外加一个打手。
相对于数量来说,我方是三个,对方也是三个,但...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派蒙的身,而派蒙也觉察到云绝的目光,转而把视线看向了他。“怎么?想干什么?”
“你打的过丘丘人吗?”
派蒙高傲的冷哼了一声。“哼,丘丘人算什么,我...打不过它。”
“可是...当时,你不是随意的打个响指就能把他们驱赶走了吗?”云绝小声的问。
“那是因为系统对于宿主的保护机制,我只是随意的执行了而已。”派蒙解释了起来。
“不过,依照你现在得到的风元素之力,想来打这几只丘丘人人完全没有问题了。”
“可是...我现在有心里恐惧,不敢动手啊。”
“那也就是说,能出手的人就只有安柏小姐了?”
听到这话,云绝多少有点无语的叹息了一口气。“好像确实只有她了。”
说话间,云绝和派蒙两人的视线微微落在了安柏的身。
由于云绝和派蒙是在说着悄悄话的,又是突然看了她,所以安柏好奇的投来目光。“那个...有什么事吗??”
云绝问:“安柏,你有把握打的过这些丘丘人吗?”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安柏有点不确定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给与两人一种肯定,当即二话不说,云绝和派蒙直接往后撤了数米。两个人同一时间,对着安柏竖起了大手拇指来。“放心,我们在精神支持你。”
看着云绝和派蒙一致的行为举动,安柏顿时无言苦笑了起来。“你们...两个还真的是...般配啊!”
不过,对于少年的做法,安柏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生气,转而站起身来,扭动自己的肩膀。“既然如此,那就大干一场吧,是吧,兔兔伯爵。”
兔兔伯爵?
云绝和派蒙一脸懵逼的看着安柏,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在这一刻,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来。“不是再跟你们说话。”
声音是从云绝的肩膀边缘传递过来的,他好奇的把目光看向了肩膀。
赫然间,一只带着红色红色帽子的有几分相像安柏的兔兔玩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当中,并且还说话了。
“靠!”
云绝吓的又是连退了好几步。
这只带着红帽子却朝着他露出了一丝鄙视。“真的是个胆小鬼,大惊小怪的。”
说话中,兔兔伯爵已经来到了安柏的面前了,对她说道:“还是老样子,我吸引丘丘人,你在后面输出。”
安柏点点头。
“兔兔伯爵,出击!”兔兔伯爵喊了一声口号外,两只小脚朝地狠狠一蹬,一跃而起,直接朝着其中站在高台的一只【射手丘丘人】踢去。
丘丘人直接从高台落了下去,哐当一声砸在了地哀嚎了半天的时间。
由于云绝等人是站在山坡的,外加周围有杂草作为掩埋,所以这一时半刻的时间,这些有着简单智慧的丘丘人并没有发现我等的身影。
直到兔兔伯爵开始行动之后,这才发觉了有人袭击营地。
“@#$%^**^%$#@@$%^*”
一时间,丘丘人口中说起了乱七八糟的词汇出来,也因此表现非常生气的样子。
其中的【打手丘丘人】挥舞着自己的手中的棍棒朝着兔兔伯爵而去,可是由于它是站在了高台之,这一时半会的时间根本就打不到,急的丘丘人是手忙脚乱的。
至于在另外一个高台的【射手丘丘人】则早已拿起了自己手中的弓箭,瞄准着兔兔伯爵。
就在准备射击的时候,忽然间,从旁侧嗖的一声,一道火红箭直接射了过去,当即命中丘丘人的脑袋。
身体遭受重击,哐当一下从高台掉落了下去。
兔兔伯爵看了一眼站在高处的安柏道:“干的不错。”
当即也是二话不说,直接从高台跳了下去。
这一跳...
啪嗒一下,脚歪了,直接躺在了地,抱着脚喊道:“疼疼疼。”
【打手丘丘人】见状,虽然没有口鼻,但也能明显感觉到它的笑意,对于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有任何放过的。
挥舞起自己手中的木棍直接打了去。
哐当哐当哐当...
连连打了数下,可能由于脑袋过大的缘故吧,所以每次都打在了兔兔伯爵额头。
“混蛋,难道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脸的吗?”兔兔伯爵很是生气的怒吼着。
可是...
丘丘人完全没有理会它的声音,抬起手中的木棍又是哐当哐当砸了几下。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婶可就有点忍受不住了。
“这可是你逼我的啊!兔兔伯爵,自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