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捏马,啥啊??”
看到眼前的景象,郝凡彻底愣住了,揉了揉眼睛,仍是不敢相信。
荒芜的大地,毒烈的眼光,天飞着比飞机还要巨大的怪鸟,这完完全全就是荒古世界。
“所以,我这算穿越了吗?怎么还有电梯穿越的,不都是卡车穿越吗?”
站在原地的郝凡以一种茫然的眼光审视周围的环境,放眼望去,蛮荒的世界尽入眼帘,耳边传来阵阵兽吼,让郝凡更加坚信自己已经不再原来的世界了。
“哦对,电梯,我是乘坐电梯进来的!”
震惊过后,郝凡想到了事情的根本,立马扭头开始寻找自己来的时候的电梯,但是一扭头,郝凡又傻眼了。
“wtf?怎么是个山洞?我电梯呢?谁来解释一下我电梯呢?”
郝凡的身后,是一座直入云霄的高山,山峰插入云层之中肉眼难以看全。
此时的郝凡,除了震惊,只剩下恐惧,一个普通人,突然来到了异世界,身没有任何的求生工具,接下来的食物都不一定有保障。
“我可以先回山洞里呆着,指不定过一会儿电梯就出现了。也有可能我还在做梦,昨晚的梦还没结束,等会我就醒来,嗯,一定是这样的。”
此时的郝凡,只能陷入一种自我催眠的状态,不敢承认事实。
进入山洞后,郝凡先是检查了自身现有的物件,一个公文包,公文包内含有一些纸张和笔,一个美工刀,一个没电的智能手机,没有任何的食物和水。
当务之急是先获得食物和水,可以去附近看看有没有野果之类的,或者湖泊,可以用公文包临时充当容器。
优先调整好心态,随后郝凡以山洞为中心开始四周进行环视,寻找一切能暂时维持生命的食物和水源,暂时在山洞内支起一个小据点,等待情况好转。
在对附近环境进行探察后,郝凡绝望的发现,周围竟然没有丝毫的类似野果这样的食物,也没有水源可以补充水分。
慌张与绝望逐渐涌心头,郝凡的身体微微发颤,内心就像跌入无底洞半,没有丝毫的安全感,逐渐,27岁成年男子郝凡,眼角流出了些许眼泪,有时候,成年人的崩溃往往是在一瞬间。
深夜,山洞外的天空,繁星闪烁,不时有远方的野兽传来嘶鸣声。
山洞内,郝凡蜷缩着双腿抵住腹部,双手环抱,胃里的饥饿感时刻提醒着郝凡,难以入睡。白日的震撼仅仅延缓了郝凡的入眠,最终,鼾声还是逐渐响起。
此时,若是旁边有人观看,定能十分震撼。入梦的郝凡,身体发生了些许奇怪的变化,周遭的空气如同找到目标般,争先恐后的涌入郝凡的身体,他的皮肤毛孔也仿佛能呼吸般,吞吐着空气。
“小凡回来了!看妈给你做的你最爱吃的大餐,来尝尝吧。”
“妈!!!!”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郝凡突然惊醒并快速的环视四周。
“只是梦吗?”一股稚嫩的声音响起。
“等等?我的声音怎么了??”
郝凡惊恐的摸着脸颊,就如同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等等,这个手是谁的?”
一双洁白如玉般的儿童小手进入了郝凡的视野中,顿时吓了他一大跳。
郝凡立马打开公文包,拿出了那个已经没有电的手机,透过手机屏幕的反射,郝凡看到了一个儿童的脸。
“这??我??这??这谁啊?”
虽然郝凡的内心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整个人还是有点蒙圈的。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我还失去了成年人的身体优势?这算什么?”
失去了成年人优势的郝凡,内心身处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坏,他开始放生大哭,俨然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怎么有孩子的哭声?虎哥,你听见了吗?”
“确实有,这种荒郊野岭怎么会有孩子?难道是婴泣蛛的陷阱?要去看一下吗?”
“去四周看一下吧,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婴泣蛛还是勉强能对付的。”
“好,兄弟们注意一下,这有孩子的哭泣声,大伙四周巡视一下,小心陷阱。”
“好!”众人齐声回答道
离郝凡所在的山洞不远处,有这样一群人,身着兽皮裹身,手握削尖了头部组成的长木矛,各个都是人高马大。
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透露着一种发亮的棕褐色,皮肤疤痕纵横交错,让人第一眼就能看出定是经历过甚多战斗。
不一会儿,领头的男人循着郝凡的哭声,找到了他所在的山洞。
“兄弟们,快过来,这里真的有个孩子在哭。”男人大声呼叫着同伴。
“可怜的孩子,应该是随着部落迁移的时候走散了,身边的家人是怎么看护的。”
郝凡也逐渐停止了哭泣,因为他也发现了身边有人在观望他,作为一个内心已经27岁的成年人,大哭的时候被人看着,总会下意识的产生害羞的感情。
这群五大三粗的蛮荒男人围着郝凡,眼中不时流出同情之意,但是嘴里说出的话语郝凡却根本听不懂,甚至不能理解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小家伙,要不你跟我们回村吧,在这里等不到你家的大人回来了。”领头的男子微笑着对郝凡轻言道。
可信因为语言不同,在郝凡眼中,只看到了一个浑身下充满肌肉的男人用一种笑着比哭都难看的表情对着郝凡轻轻的说着“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看来这小家伙不会说话啊,一直闭口不开,算了,带回去吧,成年后也算是一个能干家伙的人。”
最后,经过几个人的一致讨论,大伙同意将郝凡带回村里抚养。随后,众人领着郝凡,踏了回村的道路。
山洞的深处,有一黑袍男子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郝凡离去的背影。
“欢迎来到荒古。”
待到彻底消失不见后,低头看向了落在地的公文包和手机。男人轻轻的,仿佛生怕把两样东西弄坏一样,埋进了山洞的土地里,随后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