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吵得越来越凶,一大爷出来评理了,他知道何雨柱不是偷鸡摸狗之辈,而且今天院子里面,还有秦淮茹家里炖了鸡肉。
不但自己吃,还端了一碗给轧钢厂的李厂长,这就说,后者也有份。
许大茂为人小气,前厂长是他的靠山,现在被李牧挤走了,骨子里,他对李牧这个小年轻也没什么好脸色。
“李厂长,鸡好不好吃?”
许大茂在门外阴阳怪气的喊了起来。
李牧走出去,目光淡冷,看到了身后站着的秦淮茹,她低着头,红着脸,仿佛做错事般。
三个孩子在看着,他们也在等待答案,自己的母亲不是那种人。
否则,以后在院子里头也抬不起。
何雨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打心眼看了秦淮茹,一股愣劲来,想要背锅。
但是被一大爷给挡住了:“扯李厂长,没有那么简单了,人家什么身份,不要面子吗?”
许大茂双手叉腰,走到了李牧跟前:“李厂长,说句公道话,邻居们都在等着呢,看你年纪轻轻,也做不出那种事情,对吧?”
周围起了小声的议论,因为看到了李牧身后的棒梗三个,秦寡妇的孩子到李牧家干什么?手里还端着鸡肉?
这让人难免有所怀疑。
“你算什么东西,跟我这么说话?我留洋回来的工资还有五十多万米金,区区一只鸡而已,没必要搞得邻居们不和气,我代偷的人赔了,拿着钱滚!省的烦人!”
李牧身家百万,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无所谓。
转身,李牧从房间拿出张大秋收,甩在了许大茂手,冷道,“这下,满意了?”
许大茂眼珠子瞪直了,一只鸡才多少钱,可李牧直接给了双倍价格。
“满意!对不住了李厂长,误会了您,这多的钱,我明儿......”
许大茂唯唯诺诺的说道,他没想到,李牧一个小年轻,居然有这么多钱!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用,免得你咋咋呼呼的,打扰大家休息。”
李牧淡淡道,随后关门睡觉。
这一做法,让邻里对李牧更加的刮目相看,不但维护了邻居的关系,还威慑了许大茂。
“看到没,这只有厂长能做出来。”
一大爷面带笑容感慨说道,“要是你小子认罪,受邻居白眼不说,还得多赔钱,太不划算了。”
何雨柱捏着拳头:“起码能记住我的好。”
“呵,等有实力再说吧。”一大爷背着手,慢悠悠的离开了。
人群中的秦淮茹,看李牧的眼神多了层感谢。
次日来到轧钢厂,在李牧的指示下,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大拆迁。
旧的设备直接送到垃圾站卖钱,回头交给了何雨柱,给工人们改善伙食。
李牧私掏腰包,找了几辆大卡车,将系统给的奖励放去运到厂区,避免了麻烦。
“呵!厂长,这些设备看起来就厉害!”
“这从哪里搞来的?”
“得花不少钱吧!”
“真不愧是李厂长!”
看着新设备,工人们目瞪口呆,纷纷咂舌,无一不暗自竖着大拇指。
“热锻炼设备,取代了土冶法,可以提高产量,增强质量,下个月的县供社竞赛,我们红星厂要拿第一。”
李牧眯着眼淡笑说道。
“质量?有三大厂的好?”
不少人伸着脖子问道。
“三大厂算什么,比岛国,米国的都好。”
李牧拍拍手,把技术骨干都集中起来,开始教授新工艺。
......
另一边,广富废品站。
看着八成新的炼钢设备,站长赵广富咂舌不已,这玩意价格很贵,除了三大厂,其他的小轧钢厂无一不是当宝贝来待的,可是就这样直接被人给卖了?
倒卖国家资产,在罪名可大了去了。
一来二去的,倒卖事件直接惊动了京都的区级干部。
“红星轧钢厂现在谁是厂长?连炼钢设备都敢卖,这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个模样严肃的中年男子拍着桌子,怒声吼道。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张干事,厂长叫李牧,是市级特批的留学高材生,他说这些垃圾设备占地方,所以也没卖多少钱,也就是走个过场,意思意思。”
三环轧钢厂总负责人周大海小声说道。
“垃圾设备?”
张干事说道,“这些可都是我国能生产出来最好的设备!没了它,红星轧钢厂的生产量能达标吗?”
尽管面色难看,可是李牧的来历很强大,在中心都留有档案,如果不是重大过失,他也没有责罚权。
“李厂长说要拿第一。”
“第一?真是笑话,没了设备,我看怎么拿第一,要是不达标,我立马把他送到市级保卫处,撤职!你,先去给他个口头警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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