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何师傅,有什么事情吗?”
何雨柱憨厚笑了声,手挠了下脑袋:“厂长,是这样的,满京城的轧钢厂,也没您这资历......”
“吹捧的话就别说了,要实事求是,说重点。”
“这可是您说的啊,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可不能赖我。”何雨柱梗着脖子道,“淮茹是个寡妇,您也看不,可是这京茹,我是打心眼的喜欢,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我这都二十九啦,您还年轻,又有本事,犯不着娶个农村的吧?”
李牧眉头微皱,狐疑道:“打住,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全扯我身了,你啥意思?”
何雨柱缩了下脑袋,小心看了下四周,神秘道:“都传开啦!今儿个京茹到咱食堂,眼珠子都瞪在您身,食堂帮工的刘婶几个都看在眼里,回头她一表白,您把持不住可怎么办?”
李牧点了头,何雨柱在担心这个,毕竟秦京茹的颜值算剧中不错的一类。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何雨柱就怕李牧同意。
但何雨柱想多了。
秦家都是吸血鬼,绝户种,尽管可以归咎为时代因素,迫于无奈,可人的本质是改变不了的。
秦京茹固然好看,但烟火气太重,功利心也强,身为女人没有自身原则,本就是李牧讨厌的那种。
“追女人凭自个本事,你找我有啥用,何况我跟那秦京茹,半句话都没说过,自然也不会有感觉。”
李牧摆摆手淡道。
“厂长,谢谢您啊!这些土产品您别嫌弃,拿着!”
何雨柱欣喜若狂,一编织袋的小蘑菇、大蒜,还有只鸡。
“别误会,我也不缺这点东西。”
“不能够啊李厂长,马就小年了,迟早得备着,省的您自个跑腿儿,有啥事,院里您随时招呼我。”
不由分说,何雨柱跑着离开。
提在手里怪沉的。
李牧颇无奈,“秦京茹的事儿,得去找许大茂啊,跟我有啥关系,算了,秦京茹傻白甜一个,也配不你。”
院子就琐碎事多,李牧懒得掺和,也就随他去了。
幕布前摆了很多小凳子,一、二、三大爷,聋奶奶,娄晓娥,以及其他邻居都到了。
李牧看到一个空位,就准备坐去。
“干啥呢,你谁啊,这位置是给你坐的吗?”
突兀的声音响起,许大茂在摆弄着放映机,看到自己给秦淮茹姐妹占得位置,被一个青年给坐了。
由于背着灯,许大茂也没看清是谁,就一嗓子喊了起来。
原来有人占了。
李牧心里想着,也不好意思多坐,起身准备换个地儿。
“许大茂,你胡闹!放电影的座儿,本来就是先到先得,要是都像你这么占座,其他人还看不看了?”
“我说一大爷,我是电影放映员,没功劳也有苦劳,占两个座怎么了?信不信我今天不放了?”
“你小子咋不开窍呢?”一大爷神情紧张,急眼道:“李厂长,你就坐这!我看他许大茂今天敢说个不字!”
现在只有一大爷在内的少数炼钢工人才知道,李牧厂长的牛鼻之处!
光冲这s级钢材,以后当个京都高层也是迟早的事。
你许大茂眼睛再瞎,再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蠢到这种地步吧?
一大爷都替他着急!
许大茂愣住了,这他娘的怎么是李厂长!
“厂长,我眼拙,您请坐,随便坐,电影马放!”许大茂这才看清,连忙赔着笑小跑过去,就怕李牧一生气,把他放映员的工作给抹了!
这可是肥差!
还是走后门找前厂长给安排的!
周围的乡亲们议论开了。
“瞅许大茂那德行,平时在院里谁都不入眼,这下到厂长面前,怎么不装了?”
“他有那胆儿?背后里嘀咕几句就行,还真敢明面给李厂长找不自在?”
“呵,就这,今儿还说厂长炖的肉难吃呢,结果比谁都吃的多。”
许大茂冷汗直流,立马急眼站了起来:“刘岚,你别栽赃人!我哪里说厂长做的肉不好?”
“呵呵,就食堂门口,跟秦淮茹姐们俩,我出来倒泔水听见了。”
何雨柱坐不住了,指着许大茂:“嘿,今儿个红烧肉厂长坐的可是一绝,我打心眼里佩服,你还敢说坏话,是欠抽了吧?”
“雨柱,揍他丫的!”
“以后还敢对厂长不尊敬?反了天还!”
众怒难触,又是当着李牧面,许大茂顿时焉了,苦脸道:“李厂长,我这臭嘴,您大人大量,就宽恕我吧!”
周围七嘴八舌,跟苍蝇叫似的,李牧有点烦,摆手道:“准备你的电影去,让大家等到什么时候。”
“得嘞!厂长吩咐,放电影喽!《阿诗玛》来了!”
李牧旁边坐着何雨柱,还有两个空位,是他专门给秦家姐妹留的,不多会儿,两人就来了。
可能因为自己的缘故,一些剧情变了,因为许大茂搅和,何雨柱跟秦京茹就没在看电影的时候碰面。
“哎呦,京茹,你来啦,快坐!”
“奥。”秦京茹双手放在袖口里,穿着红棉衣,有些不情愿,她转过头,就看到了李牧。
“李厂长,您相哪家姑娘了?”
秦淮茹忽然问道。
秦京茹也连忙竖起耳朵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