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节目组开始讲述晚上的游戏规则。
“最后一轮游戏录制地点就在这座老宅,各位嘉宾今日无论是否拿到随机任务的奖励,都可进入到最后一轮游戏,接下来的淘汰机制需要嘉宾自行摸索。昨晚投放的第一轮线索现已经全都清空,第二轮线索今日已经投放完毕。线索主要用以完善剧情线,跟其他嘉宾的身份线索。线索的找寻只可在危险时间内进行,危险时间截止则游戏时间结束,如果到时候存活人数大于一人,则按个人任务完成度判定输赢,祝各位嘉宾游戏顺利。”
其余的工作人员火速撤离,只留了七个摄影师。
“先各回各屋吧,马上危险时间就到了,在外面不安全。”
现在天色已晚,吴时安看着院子里头似乎又开始起雾了,估计节目组要开始整幺蛾子了。
“今,今晚李大哥可不可以陪我啊,今晚回房间应该不是去睡觉的吧。”
孟沐舒不知道自己的个人背景还有个人任务,她只能争取活到危险时间结束,碰碰运气。她怕那个npc今晚又会来找她,她根本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不对啊,你又不是一个人,不还有摄像大哥陪着你吗?”
李潇轩本来还在犹豫,突然向扬一本正经的开口解救了他。
边余在心里给向扬点了个赞,果然直男是白莲花的克星啊。
——这就尴尬了,不是一个咖位就别硬蹭啊,从节目开始就一直纠缠我家哥哥,我老早就想说了。
——哥哥是圈内有名的老好人,可是我们拒绝捆绑式营业,这女的小小年纪的,别那么掉价好不好。
——你们怎么对一个女孩子这么大的恶意啊,再说谁蹭了,舒舒是童星出道好吧,热度也不比你家哥哥低,说起来你哥哥还算是晚辈呢。
——呦呦呦,童星出道到现在连个拿得出手的奖项都没有,你家妹妹好厉害啊。
……
向扬怕是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会在直播间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李潇轩的事业粉多,但是老婆粉也是不少的。本来之前孟沐舒明里暗里让李潇轩多照顾一下她,她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被向扬这么一点明,这种硬凑上去的的感觉就十分的明显了,李潇轩的粉丝自然就坐不住了。
“沐舒,今晚有摄像大哥陪你,不会有事的。”
李潇轩当然也知道不合适,以后还要跟孟沐舒长期合作,他也不愿意被捆绑营销,所以该有的分寸感还是要有的。
“那,那好吧。”
孟沐舒虽然嘴上乖巧的妥协了,可是心里面却是一直在咒骂向扬跟边余,都是贱人,跟边余关系好的,都是贱人,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黎姿妍进了边余的房间,两个人准备商讨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将那些人淘汰。
“孟沐舒是这座古宅现主人的现任妻子,他们都叫她小夫人。但是她跟之前现主人的原配妻子生的儿子有一腿,她的任务是把她丈夫的遗嘱上继承人的名字改成她的。”
决定合作了,边余对黎姿妍也就没有隐瞒了,把自己知道的大部分信息都告诉她了。
“她想要遗产,你说现主人的死会不会跟这个小夫人有关,而且那个女鬼npc大概率就是现主人的那个原配妻子。”
黎姿妍脑袋转的也很快,一下子就把昨晚黎姿妍受到惊吓的事跟这个联系上了。
“但是我们怎么可以把她淘汰呢,节目组说让我们危险时间不要出门,就说明npc可能是进不来房间里面的。诶,该不会是...”
“不能被npc触碰!”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来了相同的猜测。
“一会儿推她去试试水,验证一下我们的猜想是否正确。”
虽然不知道个人任务,等游戏结束后大概率也是被淘汰,可是孟沐舒活的太久了实在是碍边余的眼,孟沐舒必须是向扬的垫背!
“我们先把我的房间翻找一下,看有没有节目组投放的什么线索。”
边余把枕头拿开,发现底下的信封果然不见了,第一轮投放的线索确实被清理了,那这个房间肯定有第二轮投放的线索。
可是边余跟黎姿妍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类似于线索的东西。
此刻手机振动了一下,节目组发信息过来了。
“各位嘉宾,安全时间已结束,危险时间于今晚一点截止,现在的安全区域为游戏嘉宾边郁兮房中。”
“安全区域。看来今晚安全区域随时会变,我住的这个房间应该是没有投放线索的,一会儿应该都会集聚在这里,我们现在不妨赌一把,去他们的房间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遗漏的线索。”
边余想着乘着他们都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两人从另外一条路绕去别的房间翻找线索。
“马上人就快来了,你想先去谁的房间?”
黎姿妍把窗户推开了,打算直接翻出去。
“李潇轩。”
向扬是第一个飞奔到边余的房间的,他一个劲的敲门,可是半天没有回应。
“啊——,小兮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
突然一只手从向扬的腰侧伸过去,抓住了门上的小门环,轻轻一拉,把门拉开了。
门离他的鼻尖只有一点点的距离了,尖叫声差点脱口而出,向扬转头一看,发现是吴时安。
“这,这门原来不是用推的啊。”
向扬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想缓解一下此刻的尴尬。
“他们人呢?”
吴时安知道黎姿妍跟边余在一起才立马赶了过来,没想到他们人居然不在房内。
“诶,小兮妹妹,你是不是躲在床底下去啦。”
向扬趴在地上往床底看,发现底下居然有个稻草娃娃。
“诶,这是什么东西啊。我去,什么阴间玩意啊。”
向扬把稻草娃娃用自己的大长腿勾了出来,看清娃娃全貌的时候吓了一跳。
娃娃上头扎了几根针,衣服上全部都是血,它的嘴全都用线头缝了起来,上头还写了一个名字。
“筝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