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第一期录制 求鲜花收藏(1 / 1)间接努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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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圈程度之复杂,除了内部人士没几个人分得清。

甚至于常常有流量明星,因为操作太骚,控制不住粉圈这头猛兽反噬自己。

有些自主性不强,人气也一般的小爱豆,不止不敢得罪前线站姐,甚至要讨好她们。

因为她们几乎是24小时跟着某些明星,很容易拍到某些明星的不能曝光的东西。

甚至有时候仅仅是因为你手机忘记贴防偷窥膜了,一个聊天记录页面,站姐就能让你半死不活。

不过,现在这些有的没的都打扰不到彻底与世隔绝,根本接收不到外界消息的选手们。

他们现在正在为自己首轮节目评级做准备。

规则倒是不复杂。每个人台表演会给从a到f的等级。

虽然这个等级大部分的时候也没啥用,因为就算你拿了a,不能讨鹅厂的欢心,他一样给你一剪梅了。

相反,哪怕舞台一般,但是有趣有镜头令人印象深刻,哪怕没有拿到a,玩的好。

放了出来反而容易吸粉。

而以这些,杨寐都不需要。

他只需要露出自己的脸就行。

这次杨寐进门看见的椅子总算是写满了序号的正常椅子了,而不是小马扎。

杨寐没有走一般套路,先去最高等级,或者前11位那里露个脸,随便挑了一个12位置坐下。

然后就被何落落拖进前十一了。

用他的话说,好歹混个吉利。

结果………

“请坐在前11位的选手准备,你们将第1个表演。”

杨寐掐住了何落落的脖子。

何落落喊爸爸求饶。

但也只能下场准备。

说起来鹅厂向来财大气粗,但是这回不搞事儿,请的导师不贵,但是都挺合适的。

音乐才子胡彦彬,黄觉,郭天王,偶像组合鼻祖蛙哥。

以及我们发起人·笛丽娜巴。

涂了一身口红的女流氓。

“来这位帅哥介绍一下自己。哇!辣么帅。帅哥的威力就是大,娜巴,你这脸红啊!”

操着一口港普的郭天王对于综艺节目还是有点心得的,会找点,也能串联选手和导师。

“没有,主要我看到他这么帅就想到我自己。”强行狡辩中。

“可是你耳朵尖都红了!”五阿哥坐在旁边补刀。

“哎呀,你们不要再嘲笑我了,人家站在台没有人理,很尴尬哎!”娜巴捂脸娇羞。

“哎哟,已经开始心痛了。可怜我们已经是老菜皮了,不能吸引小女生了。”

“好了好了,大家适可而止,不要老是欺负我们的发起人,把话题拿回来来,来,这位同学向咱们的发起人勇敢介绍一下自己。把身高体重性取向都仔仔细细介绍一下。”

胡彦彬貌似正经,最后一句话还是暴露了他。

“大家好,我是练习时长两天半的选手杨寐,最擅长的是rap和篮球。”杨寐面对这几个导师那是一点都不方。

“哇!小朋友胆子很大嘛!你这么自我介绍,不怕挨骂呀。”

笛丽娜巴一句话,成功让这句本来和某坤坤没啥联系的话,彻底联系起来了。

“哇!”台下的效果罐头们,恰好露出了惊讶佩服的表情,因为这个搞事的惊叹能让摄影机给镜头。

“没事,第1波顶住的是粉丝,我压力不大。”杨寐笑眯眯的样子,吭起粉丝了一点不手软。

“好坏呀你!”郭天王性格还真是有点像小孩子。

另一位黄觉导师就显得更严厉了:“你说你只练习了两天半,然后又说你擅长rapper和篮球,你确定你是擅长而不是爱好吗?而且你确定你准备好来这个节目吗?”

“篮球还是挺擅长的,我选rap主要是不用唱歌,念就行了。”

“那你还真是有够诚恳的,那么请开始你的表演。”

“带来一首野草。”

该说不愧是系统赠送的节奏感吗?跳舞都能错动作不错拍。抓住rap的拍子也很容易。

最少不会变成淡黄色的长裙,蓬松的头发。

“昏沉的夜灯火温吞地灭

我昏沉的梦里故事拉开画卷

鲜花和云朵在水影里升腾摇曳

我坐在小船岸边是村人和月

好的故事都融化在水里了

昏沉的夜里我猛然睡醒了

脱离了躯干我是你的影子

但是主人我不愿意再跟随你了

离开你黑暗会吞并我

光明会让我消失

有我所不乐意的

在天堂地狱里藏躲交织

我不想沉没于黑暗

死亡于光明不想遗世独立

呜呼呜呼我将向黑暗里彷徨于无地

噫独自远行

不但没有你

并且没有别的影在黑暗里

力掀天揭地

觅茕茕孑立

这世界全属于我自己

我在野地里赶路疮痍满目

奇怪而高的天星洒下寒露

枣树刺向天空利穿破惨雾

引恶鸟发声但飞蛾扑火

亦义无反顾

得继续走前面是坟和野百合

走完了坟和百合后是什么呢

我不能留所以踉跄地返回夜色

要继续走只有拿水补我的血了

昏沉的夜

…………

但是主人我不愿意再跟随你了

有老人劝我休息不

有孩子向我求乞不

我看不到悲哀在他眸低不

所以把疑心塞他手里不

我顺着剥落的高墙走路

风吹来四面是灰土四方有雾

我想着我会怎么求乞

来继续我的故事

我选择用无所为和沉默

讨得虚无来度日

不料讨来她的宝剑

和帽和巾和一缸屠苏

我回以赤练蛇、猫头鹰和冰糖葫芦

本来她弯的眼几乎使我留下脚步

不料她翻了脸我还是走我的路罢

我看到原野两人将争斗赤身裸体

人群从八方蜂拥看的忘乎所以

可始终没人端起刀

群众的喉咙被无聊锁紧

两人在复仇的欢喜中

将人们的徒劳啜饮

我看到“神之子”被钉高架

临终的神情悲悯高大

神明在刀下怎会没办法招架?

只是又一个“人之子”的生命

被糟蹋罢了

我感到绝望我感到枯竭

我这一路再也没有遇到青年…

“希望”是娼妓

等你牺牲了青春就将你抛弃

但绝望不亦是如此?

所以继续等我消息

hook

verse3

当月光开始降温凝成大雪倾城

雪花奋力升那是雨的精魂

我忽然坠入冰谷脚下像有青灯闪烁

我用体温轻抚这团冰封的火

我将它叫醒它烧在我胸膛之左

“你会先烧尽还是结冰?”它反而问我

“我有更要紧的事情……”我不假思索

“那我不如烧尽”它烧尽我身的锁

我举起投枪面对一致的点头

他们说不偏心但我偏侧一投

我举起投枪但他们早已脱走

只剩投枪和我颤抖的手

我重复地面对起一致的点头

他们“太平”的高喊堵住我的口

我在狂热时中寒透过所有看见无所有

但我举起投枪…用我颤抖的手

挖出我的心来品创痛中怎么细吃?

痛定后再尝本味又怎么去知?

我像冬日的叶从斑斓褪向蜡黄

还好勇士的血已将花朵洒满家乡

青年愤怒而粗暴的灵魂已遍布八方

夕阳西下灯火接续发热发光

我实在不想死后身被虫豸爬来爬往

于是终于坐起…太平里举起投枪

hook

昏沉的夜,灯火温吞地灭……”

低沉的嗓音是枪,凌厉的词破开了血肉。

“哇!!!牛逼!!!”一听那浓重的口音就知道是何落落在欢呼。

而更多的练习生心里却是一紧,这歌词要是不热搜,自己把名字倒过来写。

其中不少早早就和高层打过招呼的练习生更是焦躁起来。

特别是对岸湾省,直接被内部高层内推过来的林立涌。

即使早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内定c位,但是显然已经感受到了威胁。

“这个词好耳熟啊,好像在哪里看过的感觉。”

大大的眼睛和粗粗的眉毛,无时无刻透露出真诚,我是个老实人的高三狗,何落落嘴一张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旁边听到这么一句的林立涌几乎是狂喜的接话:“真挺耳熟的。但也不能酱紫说啦!灵感撞了也是常有的事拉。现在怎样,酱紫很不好。”

一句话埋了两个人。

听见这么一句话,何落落差点没闭过气去。

这要播出去自己心机绿茶迪奥的形象已经稳了。

但是扣除浑水摸鱼抹黑的,还在读高中,被语文支配的未成年练习生还真不是故意黑。

真熟!

能不熟吗?

鲁树人写的。

从小被他支配的恐惧还在呢!

动不动就全文背诵。

倒是有几个,虽然不知道熟悉感来自何处,但是经常自己作词作曲,最怕别人说抄袭的选手愤愤不平。

“这种话能不拿出来说吗?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呀!要不然回去翻证据,要不然别在这耳熟。”

就像认真写的作者被人吐槽眼熟,这是要当场爆炸。

台暗潮涌动都打扰不了台。

“哇!词写的好棒啊!你说你只练习了两天半,真的假的。”

一样没文化的郭天王,虽然不明觉厉,但是更觉得厉害了。

“当然真的,那是我和鲁树人合作的。”嗯!自己单方面的改编,也算是和支配自己语文的鲁树人合作了。

台下一片不明觉厉,生怕自己再说错话的何落落更委屈了,只能小声嘀咕。

“我就说耳熟。”

瞥了一眼林立涌。

“这个真是我见过最大的牛皮,堪比姜闻说自己和大大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最有文化的胡老师受不了这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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