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厉害。”她不怎么打狙,所以看见会玩狙的人都很艳羡。
两人交流变多了,虞姮渐渐发现这人,只能顺着毛摸。
有些小孩子脾气。
多夸夸他,就会多关照一下你。
“进圈吧。”虞姮眨眨眼,“现在顶楼和左边的那队人僵持着,眼下是最好的进圈时机。”
“嗯。”
两人一起趁乱进圈。
虞姮发现他们的右手边有一个人,待她仔细看清楚的时候,立马拿出M4将那人击倒。
紧接着三号,他不在躲在围墙后面。偷偷潜入敌人的后方,到处都是脚步声,根本分不清有几队人在打架。
虞姮将右边的人解决后,“三号你小心点。”
她知道队友想要做什么。
趁乱将敌人从内部瓦解!
他们本就人少,敌人火力也很猛,根本不给他们机会进圈。
这个时候,想要人多打人少根本不可能。
恐怕敌人也不知道会从哪里窜出来一个对手。
三号看着,扭成一团的敌人,顿时起了杀心。
八倍镜瞄着敌人的脑袋,瞬间按下开火键,打了一枪敌人的脑袋。
可惜这个人是三级头,不能直接将人打死!
那人发现了这边的动向。
很快将视角调到三号这边。
虞姮发现后,迅速将伤害补足!
直接倒地!
他的队友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
“我们往左边拉一下吧,他们已经发现了。”
“不用,往左边去,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
“那硬钢?”
“他们暂时顾不上我们这边,已经被夹着左右为难。”
原本好的地势,现在变成夹心饼干,别提多难受了!
虞姮顶着粉红色的帽子歪头看着不远处的战况,她这边有墙当着。必要时,可以当作掩体。
要想吃鸡,必须要沉静下来,冷静分析战况。
现在已经到了焦灼的境地。
三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眼看着这圈要缩得跟小,虞姮心下一横。
她打算从左边绕了。
右边的情况已经摸清楚了,但是那个位置实在是太危险了,不能从敌人面前走,就是个活靶子。
“我从左边绕了,你自己小心点。”
“你也是。”
虞姮迅速起身,趁着毒圈还没完全缩过来,得快点找到合适的位置。
当她绕到墙头时,正好看见楼顶那一队正,悄咪咪地想要上三号所在的楼房。
“有人要进楼了,你注意一点。”虞姮紧张地说。
“嗯。”
他不紧不慢地从右侧拉到左边的位置。
紧盯着左边窗户口,这边可以看见围墙那边的动向。
想到这儿,虞姮看着缩在一团的敌人,给队友标了个点。
“你别露脚步。”男人提醒道。
他半蹲着看着窗外,手里还拉着雷,那敌人也是紧张到了极点,也没听到他们这边的声响。
男人轻哼,将雷扔出去。
瞬时燃爆!
[sigh]用雷淘汰了[萧瑟秋风]!
[sigh]用雷淘汰了[别摸我头]!
[sigh]用雷淘汰了[打翻你奶瓶]!
这一刻,瞬间刷屏。
敌人也忍不住惊呼!
[sigh]成为新的淘汰王!
真没看出,队友居然是新时代雷王。
看了许久的方婳颜也忍不住夸赞:“真厉害!”
“不过,我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打法。”
“姐妹你这搭讪的话,也太老土了吧……”
“再说了,拐带未成年是犯法的!”
虞姮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小孩盯上了。
呵,未成年。
他的声音哪里像未成年。
这女人不仅脑袋有点问题,连耳朵都不好使。
男人半眯着眼,将麦关掉,拿着队友给的糖,拆开放入口中。
这才压下心中的怒火。
刷屏之后,还剩三人。
就只有一个独狼。
清理完战场后,两人再也没交流过。
虞姮开始独自寻找剩下的那个人,这圈已经不大了。
但是敌人要想藏,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这时,不远处听见枪声。
看来三号已经跟敌人交上火了。
她正想跑过去,上方的屏幕显示,游戏结束,第一名冠军。
虞姮还未反应过来,那家伙已经退出游戏了。
跑得倒是挺快的。
方婳颜大约看了四十多分钟的战况,眼睛酸的不行,和虞姮道别后,很快就下了游戏。
倒是她越打越精神。
不过,吃到一把鸡,之后居然没活多久就成盒了。
后来打的上头,人没杀多少,分也掉了。
气得她整夜没合眼!
……
经过上次事件后,虞姮和姐姐大概有半个月没有联系。
方婳颜住进了她的公寓,也算是在这边定了下来。
虞姮看着日渐消瘦的闺蜜,心疼得很。
平日里也闲着,画稿最近也没怎么接,在家养神。
像个老太太。
方婳颜是在看不下去了,就拉着好友出去晨跑。
好家伙,还说她体虚。
虞姮没跑到一圈就累到不行。
冬日里的雪下了半晌才停,地面上到处都是积水。
虞姮最不喜欢下雨天出门了,空气弥漫着水汽,让人难受。
还夹杂着一些灰尘,不注意还会将鞋打湿,黏腻在脚上,不得脱身。
可这天,她有事。
白皙细长地手指撑着黑色骨伞,眼神里尽是淡漠。
城西一处宅院里。
“二小姐回来了!”管家笑吟吟上前接待。
虞姮询问地语气不戴任何情绪:“虞书城回来了没?”
“董事长他……”
老管家眼神飘离。
呵,看来,他还真回来了。
“阿姮。”男人的声音沧桑而孤寂。
“嗯?”
虞姮根本不想和这位父亲有过多的交流。
今天不知道他怎么有有空来这里。
但是有几分惊讶。
虞姮将伞收起来后,老管家接了过去,将东西放好。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要说的,不都在那天死去了。”虞姮自认为她不是容易情绪外露的人,可当这话说出来后,心里有些酸楚。
虞书城不在说话了。
两人像是从未熟知的陌生人,连眼神交流都少的可怜。
那抹忧伤和失落在指缝中偷偷溜走,只留下清寒。
室内的暖气很足,虞姮将外衣脱下,“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下人们忙碌起来,只留老管家在这儿待命。
“大小姐说,她得晚些时候回来,要去参加一场记者招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