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艾小诗一见到这张脸然后不知为何脑海中就浮现出了那句冷漠如冰的“自裁吧。”
当即娇躯一颤脸色便白了,畏畏缩缩的啊了一声后便缩进了病床的被褥之中。
张佑见状也没有多想,只是道了一句好好休息之后便起身离开。
艾小诗等张佑走出房门之后才小心翼翼的从被褥中探出头来,俏脸之一片复杂之色。
而张佑走出病房之后,随手掏出了身的手机,打开一看,面已经排了一页密密麻麻的未接电话。
这是因为刚才于人群之中跟踪那王南的手下时便设置了静音,此刻才想起来拿出看一眼。
正想回拨一个电话过去时,手机之再次弹出一个来电显示,他随手接通了电话。
“喂,这里是张佑。”
电话那头先是一愣,然后从便传来一声极为细微的“终于是尼玛打通了”,想来是将话筒拉到很远才出口的一句抱怨。
然后便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道很职业化的男声。
“张佑少尉,请即刻报您现在位置所在,方便我方尽快派出专车接您到军部。”
接线员没有多问其他的,一个报备迟到还需要军部级这边还交代要派出专车接送的少尉,怎么想都不是他能盘问的人物。
张佑闻言四下巡视了一眼,然后才在电梯口的路标之看到了医院的名字。
“帝都大学附属医院。”他一字一顿的念出医院的名字,心中有些好奇,这原来是帝都大学附近么?
“好的,请少尉您稍作等待,我们这边专车马出发。”电话那头回复到。
张佑嗯了一声之后挂断电话,然后便打算走道医院门口等待,毕竟这医院里的一股消毒水味道闻起来还是挺难受的。
而正当他走到一楼的时候,药房前台那边却是传来了一阵吵闹,张佑原本没打算搭理,可是随着一声熟悉的大吼传来之后,他立马改了主意,走了过去。
“你们凭什么断我老爸的药!我家之前明明已经把所有费用交清了!现在你们说一句没药了就直接把我老爸药断了!还有天理王法么?”
张佑闻言,眉头紧皱,脚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只见那正在大吼的男子,正是他张佑从小到大的死党,王业。
还没等张佑走到近前,药房前台里一道冷淡的男声传出。
“王先生,请你理解一下!我们可没有断了你父亲的药,只是现在药没有了,让你父亲推迟两天而已,你这属于污蔑我们医院的名声!信不信我们有权直接勒令你父亲转院!”
“没药了?”王业闻言怒级,咬着牙狠狠道:“你根本就是骗人!我父亲的药都是按天配好的,明明就是你们...你们这帮子混蛋把我老爸的药先给别人用了!”
“放你娘的狗屁!”那前台坐着的人也是怒了:“小兔崽子说话想想清楚!这可是他吗帝大附院!可不是你们这些乡下猫狗一张嘴就能污蔑的地方!”
“我可警告你了!你要是能等,就让你老爹等两天,最不济就是多缴个几天的住院费!”
“你要是不能等,嘿嘿......现在就带着你那死鬼老爹过来办理转院!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还能天了不成!”
王业闻言,死死咬着牙齿,眼睛急的通红,他父亲现在身受重伤,一天就等着这点药吊命呢!现在这混蛋居然这般说话。
当即心中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精神力就要沟通契约先教训一顿这个前台,可还没等他沟通成功呢,一只大手就啪一声拍到他肩膀。
“冷静一点,起码犯不跟这种垃圾较劲。”
王业背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他当即转身看去,然后便看到了时隔一个多月的死党张佑出现在他身后。
“阿佑!”
王业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憔悴的脸闪过一丝惊喜之色,转而又变得愁苦起来,嗫嚅着嘴唇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张佑见状心中便是一沉,他跟王业十几年交情,这人一向乐观,说白了就是没心没肺,而此刻是得受了多大的委屈磨难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之中压抑着怒气,转头看向前台的那个工作人员,低垂的眼眸之中闪烁着点点寒芒,似乎周遭的温度都随着下降了些许。
原本前台听到这小子骂他一句垃圾还想发作,可这时候张佑问话的模样不由自主的便泄露了一丝气势。
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药房前台承受得住的,当即便被吓得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就这份气势也知道对方不是他个小小前台能吃罪的起的,当即二话不说就颤着嗓子把事情给交待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