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看到宁次开吃,鸣人一脸期待的看着宁次。
比之拉面馆的老板,大筒木一乐都甚。
“嗯,很好吃。”宁次点点头道。
“是吧,是吧,我就说很好吃吧,一乐拉面,世界第一好吃。”鸣人瞬间笑开了花,无比兴奋的道。
“谢谢,欢迎再度光临。”大筒木一乐,笑盈盈的目送三人离开。
“呃,好,好饱!”鸣人撑着他的大肚子道。
“轰隆隆!”就在这时,天忽然乌云密布。
山雨欲来。
“好像快要下雨了,鸣人,刚刚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把衣服晒外面了?”猿飞日斩问道。
“啊!是啊,不好,衣服要被雨淋了。”鸣人立即惊得跳了起来,道:“三代目爷爷,宁次,我要先回去收衣服去了,再见。”
说着,鸣人便狂奔而去了。
“三代目大人,谢谢你今天的款待,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也先告辞了。”宁次见状,也不想和猿飞日斩待在一起,当即行礼准备告辞道。
“宁次,稍等一等。随老人家我走一走吧。”猿飞日斩砸吧着烟,面色越发慈祥的道。
“宁次,鸣人这家伙,从小就知道捣乱,又因为嘴角有六道胡须,被认为是六年前破坏木叶的妖狐,所以,所有人都疏远他,哪怕我这个火影一再发布命令,说他不是六年前的妖狐也没有用,从小到大,所有人都不让自家的孩子跟鸣人玩,鸣人被所有人排挤也没什么朋友,实在是孤独的很,所以,你只是稍微那么一丁点没有排斥他,他便由衷的把你当成了朋友,我看得出来,他看到你非常的高兴。”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真正的做他的朋友,多帮帮他,引导他,不要让他走入黑暗之中。”猿飞日斩满目慈祥,语重心长的道。
“我不要!”宁次想也不想的答道。
“额……”猿飞日斩有些懵逼自己的亲和力会失效,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孤独是他的是,我不能因为他孤独就去跟他做朋友,那么那些已经死了的人呢,难道我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就去陪他们死吗?”宁次淡淡的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宁次的回答,让猿飞日斩惊呆了问道。
“因为我自己,便是一个不需要朋友的存在,所以,我也不会去成为其他人的朋友,就算某天和某个人成为朋友,那也不是我去和他成为朋友,而是他来和我成为朋友,并且获得了我的认可。”宁次淡淡的道。
宁次的话,让猿飞日斩无法无视了。
“宁次,你知道这世界最强大的力量是什么吗?”猿飞日斩问道。
“不知道。”宁次淡淡的答道,我就静静的看着你在装逼。
“这世界最强大的力量,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啊,初代目火影,就是凭借着这一份羁绊的力量,才结束了死亡与绝望的战国时代,创造了木叶忍村,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和平生活。”
“所以,你说你不需要朋友,这是不对的,任何人都需要朋友,建立羁绊,这就是我们木叶忍村存在的意义,而最终,为了保护村子,保护朋友,这份羁绊,就会化成无比强大的力量,照耀着我们。”
“所谓:树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发芽。便是我为其注解的最生动的写照。”猿飞日斩当场给宁次了一场政治课道。
“也就是说,只要我并不需要这股强大的力量,那我就不用建立羁绊了?”宁次反问道。
“额……”猿飞日斩已经记不清今天自己第几次愕然了。
“你就没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了吗?”猿飞日斩问道。
“没有。”宁次淡淡的道。
“你的父亲,日向日差我是知道的,木叶,曾经是你父亲拼命保护的存在,你难道就不想保护这个你父亲最珍视的村子吗?”猿飞日斩再度沉声问道。
“是的,我的父亲保护了这个村子,我的父亲他最珍视这个村子,而且,他也为此牺牲了。但,我的父亲是我的父亲,我是我,哪怕我再爱他,他也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一个活人,不可能为了一个死人活着。”宁次淡淡的道。
“宁次,难道你连梦想都没有了吗?”猿飞日斩有些默然的道,日向日差怎么死的,他比谁都清楚,就是他逼出来的。
“梦想,呵,笼中之鸟的梦想,究竟是笼中之鸟的,还是提着笼子的人的?”宁次讥笑道:“如果我说我的梦想是成为火影,并且有能力成为火影,火影大人你会愿意支持我成为火影吗?”
“哎,你们日向的宗家和分家我也是知道的,可是我身为火影却无力改变这些,真是苦了你了,宁次。”猿飞日斩面露出了浓浓的愧疚之色,重重的道。
看着猿飞日斩惺惺作态的模样,宁次就感觉一阵作呕。
也不想再跟他说什么了,反正告别的话之前也说了,当即,微微的行了个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又是一个有着火影思维的人啊,只可惜生在了日向分家,如果……”
“日向宇智波之流的天才,何其之多啊!”
猿飞日斩砸吧着烟嘴,无比感叹的道。
如果宁次还在这,听到猿飞日斩这番话,大概已经这样脑补起来了:
是的,幸好生在了分家,不用花费力气去对付了。
要是宇智波也有这样的宗家分家制度就好了!
就不用那么头疼了!
这也是今天宁次能够畅所欲言的原因,从某种程度来说,日向分家,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
而此时宁次,也已经来到了集英堂。
“哟,宁次,你还真是每天都来啊。”宁次刚一进入集英堂,一旁的白毛忍者便发现了他,打招呼道。
“卡卡西前辈没有执行任务的时候,不也是一天不拉吗?你和凯前辈的比试,进行得如何了?”宁次问道。
“嘛,我是已经写完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凯嘛,就难产了,毕竟,训练他在行,但写书嘛,他就差得远了。”卡卡西耸耸肩,颇有些胜之不武的道。
“哈,那我可就等着拜读两位前辈的大作了。”宁次淡笑一声道。
“你还真是有够不客气的。”卡卡西瞥了瞥宁次道。
“呵!”宁次淡笑一声,不说话了。
他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对这些家伙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