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巷子里,今天的山姆自然是心里激动的颤抖,看着身边的她,从此他不在是孤单的一个人。
山姆还记得刚才从酒吧中出来的情景,他主动去牵她的手,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便顺从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他们的对话开始了。
“做我女朋友吧,我相信缘纷,从昨晚鼓足勇气叫住你,我便不想错过!”西姆心里激荡地说完这句话,等待着她的审判。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见了漂亮的女都会说一见钟情,至死不渝,这种话?”
“当然不是,我……”他想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男人!”善解人意。
“那你能答应做我女朋友吗?”山姆很急切的又问了一遍,他怕这是个梦,希望听到肯定的答案。
“你都牵着人家女孩子的手了,还问这种傻话么,真是傻得可爱呢?”她有点想笑的神情,傻人才好呢,傻人好骗。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山姆看到她点头朝他微笑,他们面对面,那种感觉棒极了!
“耶!”山姆傻傻了跳了起来,那一刻感觉自己能飞。
终于走尽酒吧街巷,要阶梯了,她突然转身问,“你是的很喜欢我吗?”
“当然,我是爱,我爱你!”山姆深情与她对视。
“男人说这种甜言蜜语都成习惯了!”她有些傲娇,小嘴微嘟。
山姆一只手抱住她的后腰,想吻她。
她的手也摸向他的胸前,却变成了锋利的骨爪,山姆哪里能注意,女伴变得冰冷的眼神?
“姑娘,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一个脚步声在寂静昏暗的巷子中逐渐靠近两人,正是赶回来的俞学志。
本来如果她不动手,俞学志乐得清闲,准备看看现场版电影得了,但哪知道她公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要行凶,他便不得不现身了。
“臭道士,休要管闲事,小心惹火身!”被叫着五姑娘的她转过头,口大得快覆满整张脸。
而山姆还把头埋在姑娘胸前,俞学知却瞧得分明,那不是胸,那是枯骨而已,披头散发,惨得慌。
“还是刚才的样子顺眼,你这个样子还真是丑呢!”俞学志还有空评头论足。
“啊,滚,你们男人在有的时候还不是丑态百出!”那只头张开大嘴,语气阴森。
“哦,哦,别生气嘛,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俞学知悻悻地说,他知道那姑娘说的是事实,男人在某些阶段确有些难看,但他也是男人,赶忙辨解。
“滚,臭道士,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再不走,连你一起吞了!”那姑娘张嘴朝俞学志怒吼。
俞学志知道对方是人之恶念所化,是妖非妖,很难消除根本,本来想好好谈谈,劝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好像效果不怎么样,他果然与葛道人差太多,不擅长以理服人,这位肯本没了谈的心思。
既然谈不挵,只好武力清除了,留下便是祸根,俞学志手中现出五色光华,早以不是当年的阚星术,而是五术结合,这是葛道人纠正后为他量身打造的修行术法,至于威力打过才知道。
红衣姑娘见这道人不知好歹,决定给俞学志点颜色瞧瞧,怒吼一声,推开还在沉醉的山姆,山姆被重重砸在墙,巨痛让其惊醒,眼前哪还有什么美丽的她,而是的披头散发的枯骨怪物,他惊惧叫喊,“啊,鬼啊,鬼,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连滚带爬的向阶梯逃走去了。
那姑娘也不管逃走的山姆,她现在只想把这个打搅到自己进食的臭道士碎尸万断,以解心头之恨怨。
头脱离了劲部,在空中涨大了一圈,张口血盆大口,朝俞学志咬了过来。
俞学志把手瞬间打在姑娘的脸,那脸像被浓硫酸泼过一样,“嗤嗤”的胃着浓烟开始腐烂,“啊……”红衣姑娘被这重击伤了,头与其性命相连,疼得她惨叫连连。
“臭道士,你去死!”疼痛激起了她的凶性,头瞬间又回到劲头,伸开枯爪似的手掌,涌出大量绿色晦气,那手掌在晦气中涨到一丈方圆,飞了起来,巨掌向俞学志压了过来。
俞学志见大势凶猛,这是想把他拍成肉饼啊,“呔”,他大喝一声,手中的五色光华冲天而起,把昏暗的街巷照得如月白昼,最终化成丈高的五色光剑,在他的操纵下,一剑斩在了压过来的手掌,手掌从中间被劈成了两半,重重的掉在了水泥地面,把坚硬地面都压得蹋陷了一截。
红姑娘正好遇到了克星,俞学志的五色光剑劈散了她的根性,枯骨的身体也被剑气劈成了两半,头也犹如无根之萍,最后发出怨毒的诅咒,“臭道士,你不得好死!”那头爆碎开来,化为飞灰,随风飘散。
打完收工,俞学志感觉有一些人过来了,他知道是谁,不想给自己添麻烦,一个闪身纵跃房顶飞走了。
事件过去了两天后清晨,俞学志在家里的床醒来,听见有人敲门,起身走出卧室到达客厅门前,
“谁啊,大早也不让人清静?”
“是我!”一个熟悉地声音传来。
“萧月,是你!”俞学志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两年不见的萧月。
“怎么,不欢迎我进去坐坐?”萧月嫣然一笑,岁月没在她脸留下任何痕迹,不过多了一份时间历练后的成熟风情。
看着成熟了许多的萧月,俞学志还有点发愣,听到她说话,才反映过来,“哦,哪能呢,欢迎,欢迎,”赶忙开圆房门,请她进屋。
“听说你去了国外,怎么回来了?”俞学志问。
“想你了,不行么?”萧月突然调皮了一下。
“别闹了,”俞学志微笑,性格还是没变,不过还挺怀念的。
“你这里还不错嘛,完全不像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萧月走进来把每间屋子都望了望,像在检查似的。
“得了吧,尽往我伤疤撒盐,喝点什么?”俞学志打开客厅冰箱,问萧月。
“我正减肥,要一瓶小苏打吧,对了,前两天珊珊走了,你知道吗?我去见了她最后一面,她走的很安祥!”萧月坐在客厅沙发无意提了一句。
“哦,是吗?终于还是走了,”俞学志手在颤抖,抓住了冰箱门,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从容。
“给你,你要的,小苏打!”俞学志笑得有点勉强。
“得了吧,在我面前还装,你知不知道,珊珊走之前拉着我的手还在惦记着某人,你也真狠心,最后一面也不见,”萧月责怪他。
“见了又能怎么样呢,过眼云烟,这么多年了,别人不懂我,你也不懂么?”俞学志幽幽地说。
“要我说,你就是顾忌太多,活得太累。”萧月当然懂他,懂,才会这么说。
“也许吧!”俞学志不想去纠结某些事了,心痛一阵,但愿时间会磨灭一切。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他问萧月。
“不走了,陪你,怎么样?”
“求之不得。”俞学志压下了心中对她的怀念,总之,身边还有能说话的人,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叮咚”,两人正在互相安慰时,门铃又响了。
“去开门吧”,萧月如刚才在俞学志面前提及珊珊,心里也有点后悔,见有人来了,赶忙笑着打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