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看这样子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毕竟这么多人,这闹成啥样了。
便跟秦淮茹安慰了几句。
看着秦淮茹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下来了。
刘海中这才松了口气问道:
“秦淮茹你倒是说说,三大爷怎么你了?
这好好的怎么闹成这样,搞得整个院子都不得安宁?”
“三大爷,他侮辱人!”
秦淮茹说着又抹了一把眼角。
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那样子看着着实可怜。
确实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秦淮茹都把话说到这份了,刘海中也顾不阎埠贵的三大爷身份了。
直直的看着阎埠贵,严肃的说道:
“老阎,你看,秦淮茹说你侮辱她了,这你该怎么解释?”
二大爷易中海此时看着阎埠贵明显的是理亏。
心中不由得暗暗自喜。
平日里阎埠贵仗着自己有点文化。
总是经常想要挑战易中海的二大爷地位。
总是在别人面前说他易中海德不配位。
这些让易中海一直都对阎埠贵耿耿于怀。
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能好好的教训阎埠贵一把。
现在,易中海总算是抓住了一次机会了。
心想,你阎埠贵也有出乱子的时候。
易中海冷冷的看着阎埠贵笑了笑,说道:
“呵呵,我说三大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可算是咱们院中的知识分子了。
怎么能跟人家秦淮茹一个过不去了,
人家秦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还要养着婆婆,容易吗?
你这样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家寡妇,这不就是侮辱人家吗?
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是你的不对,
让我说啊,现在就应该立马给秦淮茹道歉!”
易中海说完这一番话,不由得心中大感畅快。
总算是抓着了一次机会,好好的出了口气。
阎埠贵被易中海这一通说的,气的两眼瞪着易中海发直。
心中真是有苦说不出。
看出来了,易中海这是趁机报复。
骂秦淮茹是寡妇,那是阎埠贵亲口说的。
这个时候阎埠贵,就是想要抵赖,也没法抵赖。
此时,何雨柱看着阎埠贵的脸色极为难看。
故意的笑着再添了一把火,冷冷笑着继续说道:
“哎,二大爷这话说的,我爱听!
三大爷刚才不旦骂秦淮茹是寡妇,还笑我是光棍,
我嘛,确实还没娶,这事我不跟三大爷计较,
不过骂人家秦淮茹是寡妇,这事确实有点过分了啊!”
众人一听,连何雨柱都说了,确实是阎埠贵骂人。
纷纷的对阎埠贵指指点点的。
骂他妄为人师,一点都不懂得尊重人。
“你,你们,你们都欺负我们家老阎!
走咱们回去,这事你们爱咋地咋地!”
三大妈一看阎埠贵被众人指指点点的。
实在是受不了,便拉着脸埠贵就让回去。
毕竟这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了。
阎埠贵肯定是说了不好听的话。
不管严不严重,但是秦淮茹都已经哭了,
阎埠贵就是再怎么解释恐怕也无济于事。
要是继续站在这里的话。
搞不好真的要开全院大会,批判的对象就是阎埠贵了。
阎埠贵也自知,在这待下去肯定是自己吃亏。
毕竟,他一个人怎么也说不赢秦淮茹和何雨柱两个人的嘴。
只好推着自行车低着头,干脆跟着三大妈回家去。
易中海看着这情况也觉得再闹下去,恐怕这事还真是有点没完没了的样子。
毕竟,这关乎阎埠贵这个三大爷地位的颜面。
大院里一共就三位大爷。
如果三大爷的权威地位受到群众的质疑的话。
那么以后他和一大爷的地位恐怕也会有所动摇。
易中海微微的叹了口气,对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这事由我看还是让大家都散了吧。
都这么晚了,整得这院子里闹哄哄的的,影响也不好。”
连二大爷都这么说了。
刘海中自然是没什么意见。
毕竟,刘海中也不想这事情,非要闹得不可开交的状态。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院子才能恢复往日的平静。
况且就现在这个情况。
也真的不能把三大爷拉出来给他做思想教育工作吧。
“我同意二大爷的意见,我看大伙都散了吧,回去做晚饭吧,一会天就要黑了。”
说完刘海中又转身对秦淮茹安慰道:
“秦淮茹,这事呢,确实也是三大爷的不对。
不过我想他应该也不是有心的。
一会你到我那里拿两斤白面回去,给孩子们做顿面条。
你一个人的忙里忙外,确实也是挺不容易的。”
刘海中也是没办法。
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这个和事佬他必须得当啊。
就这么放过三大爷,秦淮茹当然心有不甘。
不过当听到刘海中说,去他那拿两斤白面的时候。
秦淮茹的眼睛都亮了。
这个年头,啥事也没有粮食重要啊!
“那,好吧!”秦淮茹怔怔的点头。
众人散去,各归各家。
何雨柱刚一回到屋子,后脚秦淮茹就跟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