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一旁的何大山从圆柱旁边走了出来。
狠狠地朝地吐了口口水。
看着突然走出来的他,棒梗惊魂未定!
毕竟,刚刚3秒钟的定力太可怕了!
“呵,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说完后他便转身离开。
棒梗今年才七岁,不仅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在背后指责自己的母亲。
真是梁不正下梁歪!
秦淮茹年纪轻轻的就没了老公,工厂体谅他是一个寡妇,给了他一个顶班的名额。
拿着二十七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养活一家老小。
在那个年代,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小孩,再加一个恶毒的婆婆,虽然是步履维艰。
但他后来做的那些让人恶心的事情,丝毫不值得同情!
何雨柱一进大院,秦淮茹就盯了他手中的饭盒。
“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让我来瞧一瞧!”
何大山的一只脚还没有踏进门槛,就看见了秦淮茹那双鸡爪样的手。
看着他那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何大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秦淮茹跟前,迅速的夺回饭盒。
“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隔壁的秦寡妇哇!”
何大山摇了摇手中的饭盒。
“这个!我和雨水也要吃。您一个大人不会跟我们小孩子抢食物吧!”
说完后,他还特意将饭盒往怀里凑了凑。
露出了依依不舍的样子。
“瞧这话说的!”
“那哪能啊?”
秦淮茹的脸一阵黑一阵白。
但,此刻!
她的心简直就在滴血。
这一个饭盒可以抵他们家两天的饭呢。
他的眼睛一门心思的铺在那个饭盒。
“小当和槐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怜他那个爹死的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看似不经意的说出这么一句.
从前,每当何雨柱看到她那梨花带雨的脸蛋时,都会于心不忍。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院子连何雨柱也变了。
即使是这样,秦淮茹也不愿意放弃他那个长期饭票。
“那我说秦寡妇,话可不能这样说呀。”
“小当和槐花要长身体,我和雨水就不用长身体吗”
“再说了,你们家的小孩是你那死去丈夫的责任。”
“而我大侄子的责任就是照顾好我和雨水。”
说完后,他便拉着何雨柱往里走。
这个小萝卜头,人小鬼大的。偏偏他说的话又句句在理,让人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瞧这话说的。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他悻悻的笑着。尤其是听到寡妇那两个字,特别特别的刺耳。
好像是提醒他,一个结过婚的寡妇应该懂点礼仪廉耻,不应该和单身的雨柱走太近。
“这个小鬼,语言犀利的很!”
秦淮茹早已经在背后问候了他全家。
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虽然他心有不甘,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哦!”
何大山冷冷回了他一句。
“对了!”
“看好你那个偷鸡摸狗的儿子。”
提起饭盒,刚准备踏进房门时,他突然回过头,对着秦淮茹大声道。
初春的夜晚天气渐凉,但晚四五点的时候还是比较闷热。
四合院里的人吃过晚饭都会自发的在一起下下棋,聊聊天。
“蛾子!蛾子!”
“咱们家鸡怎么少了一只?”
许大茂刚准备回来把自己家的鸡放出去显摆显摆,却发现少了一只。
他盯着自己的鸡笼子数了五遍。
关在鸡笼子里的鸡总不能不翼而飞吧。
“到底是谁拿了我的鸡?”
“我到要看看是谁这么的不要脸。”
许大茂破口大骂,那声音贯穿了整个四合院的耳膜。
许大茂,轧钢厂的放映员,为人阴险狡诈,善于挑拨离间。
“行了行了,小点声!”
“我头疼了一天在床躺着呢。”
“还以为是你送人了。”
听到许大茂的声音,娄晓娥急忙从房间里走出来。
那大喊大叫的样子,让娄晓娥觉得有点跌面。
他们家可算是名门望族,父母是有钱的大资本家。
当年如果不是包办婚姻,他是断断不会下嫁给许大茂这种人的。
而另一边的大院里~
何雨柱家的砂锅冒着腾腾的热气,十里飘香。
奶白色的鸡汤让人垂涎欲滴。
许大茂顺着香气一把推开了何雨柱的大门。
“我问你,傻柱,这鸡哪来的?”
许大茂瞪着眼睛看着他。
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认定了锅里的鸡就是他的。
“你管得着吗你?”
何雨柱和许大茂从小打到大。
让许大茂不好过就是他心里最舒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