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许大茂平时的为人处事本来就不行。
那些好不容易盼着他倒霉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机会。
毕竟自古以来都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许大茂的心里那叫一个冤呐。
但他一张嘴也说不过现场的几十张嘴。
“对了!何雨柱...”
他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压在了何雨柱身。
“傻柱!不!雨柱!”
“你得给我作证啊,昨天晚我喝断片了,压根没有做那些事情,对不对?”
许大茂满脸讨好的看着他。
“真是狗急跳墙啊!”
“许大茂既然忘了他自己变脸比翻书还快,做出了不少得罪何雨柱的事情。”
“这脸皮和秦淮茹有的一拼了。”
何雨柱在心里想着。
终于轮到他出手了,这一次,他非要让许大茂尝尝从云端跌入谷底的滋味。
他假装为难的摸了摸头。
“这个!”
“虽然我很想帮你说个谎,但是我的良心过不去。”
“这个事呢我多少也了解一点。”
“昨天晚,许大茂同志喝了差不多一斤半的白酒。”
“喝醉之后,一时把持不住自己,在这个轧钢厂的院墙外头跟一个女同志撕扯在一起!”
“后来!就是大家所看到的!裤衩丢了!”
说完后,何雨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许大茂差点气得晕了过去。
“那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姑娘长得啥样啊?”
“长得俊不俊俏呀?”
反正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又高喊了一句。
哈哈哈哈
四合院里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爽朗的笑声。
“你说我在轧钢厂的围墙外头和一个女同志撕扯在一起。”
“有证据吗你?”
许大茂想清楚了,反正他也找不到人帮他澄清,倒不如在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
毕竟送到保卫处,轻则也要关几个月,重则小命不保。
“哟呵,许大茂,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
何雨柱气的跳了起来。
“我给你一个面子,不把话说完。你自己倒把话全部说出来了。”
“行!今儿个我就让你看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糊涂的事情。”
说完后,何雨住朝盲老太旁边的何大山挥了挥手。
“大山,你去轧钢厂把保安室的大爷请过来。”
许大茂顿时惊呆了。
他原本只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没想到既然还有一个证人。
这会儿不管自己做没做,这个屎盆子在他头扣定了。
不一会儿,何大山和保安大爷便风风火火的从远处走来。
“大爷,昨儿个你在轧钢厂外墙看到的那个人是他吗?”
一大爷指着许大茂的脸,平静的对着他说道。
保安大爷往许大茂身边凑了凑,下打量了一翻。
“没错!就是他!”
保安大爷一脸认真的说道。
“昨儿个就是他,光着下半身在轧钢厂的外墙抱着一个姑娘耍流氓。”
“看那姑娘不像是咱们厂里的人,倒像是从那儿路过的。”
原本保安大爷在来的路还在考虑要不要说实话,毕竟他怕遭到许大茂的打击报复。
看到狼狈不堪的他后,大爷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
便将这个大实话说了出来。
许大茂真的是傻眼了。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坐实了他醉酒调戏姑娘的事情。
娄晓娥坐在一旁泣不成声,他没有想到。
结婚这么多年,许大茂既然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与此同时,保安大爷看这儿没自己什么事,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在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刻,许大茂虽然已经挣扎了很多次。
但出于人的求生本能,他绞尽脑汁。
终于想到了一个能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人。
娄晓娥!
对了!现在能救他的只有娄晓娥了!
如果她不计较这件事情,那最多他也就算是打了个媳妇。
没有严重到犯作风问题!
“娄晓娥,现在我要听听你的意见。”
“这件事情你是想在咱们大院就这么算了呢?”
“还是把他送到工厂的保卫处啊。”
果然!
一大爷摆了摆手。
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娄晓娥。
正当她徘徊不定时,许大茂那烦人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晓娥,咱们毕竟夫妻一场,你可要救救我啊!”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娄晓娥一肚子的火就蹭蹭蹭的往涨。
知道夫妻一场还这样打她?
知道夫妻一场还在外头有人?
娄晓娥越想越生气。
噌的一下站起来,走到许大茂的身边。
“必须送工厂保卫处!”
说完后,她还用手对着许大茂锤了两拳。
那拳头里带着无尽的愤怒,打的许大茂胸口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