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中间,摆放一张木桌,三个长板凳。
一大爷易忠海坐在主位。
旁边是三大爷阎书斋。
二大爷把何雨柱拉到身边,笑了笑。
“咱们今儿个啊,开个院里大会。”
“这个主要问题啊,是针对一下咱们院儿里的作风,以及管理。”
刘海中说完,眼神递给了三大爷阎书斋。
阎书斋又瞧了瞧他旁边的许大茂。
顿了顿,这才开口。
“那个,我这人你们也知道,最讲求的就是公平公正啊。”
“今儿个的事儿,咱们也不拐弯抹角,就直截了当地指出问题所在,大家看怎么样?”
许大茂在一旁符合。
“那是啊,三大爷公平公正出了名的,对子女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咱们大院的事儿了。”
“是是是,许大茂说的对。”
刘海中也跟着点点头。
“老易啊,我跟二大爷呢,我们就讨论了一下。”
易忠海挑挑眉:“你们俩讨论了一下?”
“对对对,是讨论了一下,就是讨论了一下。”
“老易啊,作为工人阶级的一份子。”
“作为有八级钳工资格的老同志。”
“我们觉得啊,你这个思想觉悟有点不够。”
刘海中摆摆手。
“不不不,不是有点不够,是太低了,太低了啊。”
“你已经跟不咱们现在时代的发展了。”
“我们觉得你应该振奋精神,带领我们全院,跟时代前进的步伐。”
易忠海老沉在在的,垂着眉眼,脸没什么表情。
只是回问。
“你们打算让我怎么领导啊?”
刘海中和阎书斋对视一眼。
刘海中道:“这个,这个起码吧,咱们院里的风起,你得做一下纠正。”
“国家大事,暂且不谈。”
“从小事做起,从我做起,啊,大家伙说对不对?”
“对对,二大爷说的太对了。”许大茂符合。
“那二大爷你说说吧,咱们院里有什么风气需要纠正啊?”
刘海中一听易忠海自己问出来,当即就乐了。
“咳,这个问题啊,那什么,老易,我就直接说了啊。”
“当然,你别以为我是在挑你的毛病,故意挑事儿。”
“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大院着想,如果我有什么毛病,你们也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我。”
阎书斋点点头。
“是是是,谁也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啊。”
“咱们今天,就是为了认识自我,改正自我。”
“二大爷,一大爷肯定不能多想,你就直接说吧。”
刘海中点头。
“得,那我就直说了啊。”
“老易啊,我首先要说的,就是你的问题。”
“你和秦淮茹的事儿,是不是需要及时制止一下啊?”
易忠海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这院儿里二大爷,和三大爷,一直不服他。
只是没想到,这二大爷居然会这样污蔑自己。
“刘海中,你说话要讲求真凭实据!”
“淮茹家里困难,我送点吃的用的,怎么了?”
“是是是,一大爷你说的对。”
“可是,为啥你送东西,要选在三更半夜啊?”
“那天晚我可看见了,你和秦淮茹,在这院儿里。”
“你递给她一个布袋,秦淮茹接过去之后,对老易你深情对望。”
“哎哟,那个眼神哟,啧啧啧,我说不下去了,臊得慌。”
“刘海中!你别胡说八道!”
易忠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他是真的生气了!
阎书斋虚情假意地紧忙站起来安抚易忠海。
“哎呀,老易!”
“你先别生气,咱们这是开大会,先让老刘说完。”
“老刘说完了,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你在反驳也不迟啊。”
“对!老易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我再问你,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呢,那秦淮茹又去你那屋了。”
“去干啥了?”
“淮茹家里困难,找我借了2块5毛钱,要给棒梗交学费!”
“淮茹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了解。”
“咱们院里,哪家不是能帮就帮,就你张了双眼睛,看见我给秦淮茹东西了。”
“你咋没瞧见,我还给聋老太太一个布袋呢?”
易忠海发起火来,刘海中和阎书斋,包括一旁的许大茂都有点怂了。
刘海中嘴硬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谁知道你给秦淮茹的是不是和给聋老太太的,是一样的东西?”
易忠海差点被刘海中气笑了。
坐到了,属于一大爷的椅子。
易忠海沉浸了片刻。
他知道刘海中和阎书斋的目的。
罢了!
这么想着,易忠海缓缓开了口。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做一大爷了。”
“我让位!”
易忠海此话一出。
全院安静了下来。
刘海中和阎书斋对视一眼,各自在心里松了口气。
甭管过程怎么样,结果最重要!
“我文化太浅,政治头脑一贯不够。”
“但是我对咱们大院,向来都是尽心尽力。”
“甭管你刘海中说什么污蔑我的话,我易忠海在这把话撂着。”
“我自始至终,问心无愧!”
目的达到了,刘海中也没有跟易忠海对峙的必要。
见易忠海这么说。
刘海中也笑呵呵的点头。
“一大爷您在咱们这个四合院,做的是这个!”
说话,他冲易忠海竖起来大拇指。
易忠海不想在搭理这几个小人。
冷哼了一声,站起来,就打算离开。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笑呵呵开口了。
“一大爷等等。”
“我还有几句话要说呢。”